古代文学发展的几个阶段(为什么在古代只有作家之文)(3)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月,曾有“一本书主义”,说只要写出一本书来,便可求名求利,终身受用。这桩交易虽说一本万利,但要出书刊行却绝非易事!于是乎,来自湘水边城的沈从文,便改了行,专意研究古代衣饰;茅盾也抛开林家铺子,放下笔来,做了文化部长、作协主席;而谁人舟行“荷花淀”的孙犁,也道“十年荒于疾病,十年废于遭逢”,心里凋谢,再无菡萏露角举叶,其本人,亦冷静的终老于编辑任上……但必需看到,老派作家搁了笔,并非就后无来者,一些抓住了“期间脉搏”的文人,很快被封为了“重塑民族魂灵的工程师”。于是乎,“文艺之事”便再也不是什么小我私人的一己私事了。云云一来,曹丕昔时“文章乃经国之大业”的立论,顿然一转,又返来了!哪怕只言片语,都也许成为一言丧邦、一言兴邦的“阶层斗争新动向”了——此时,怎敢轻言文乃“余事”哉?
直到其后国门打开,我们却惊奇地发明:“番邦”不知何时学了我们这个“古已有之”的制度,早就不去扶养作家了!作家在他们哪里,既非“奇迹编”,更不属于公事员——他们居然“回”到了我们一两千年之前的“文乃余事”上,此为进耶?退耶?在他们这种体制下,如果再指望一本小说、一篇陈诉文学、一首诗、一出戏,霎时刻便让世界上下为之惊动,已然千万不能了。此时,也只有在此时,我们若再回过甚去看看孔老汉子那句“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倒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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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汉君
李汉君,自幼喜书,但读得多,写得少。及长,不外数年知青,数年大夫,数年编辑,随波而逐流,漂忽兮不定。转任文吏,缝裁嫁衣,方坐得几年小吉普,转眼又成田舍翁。于是复又埋首书堆,重操楮墨;煮字炼词心缠绵,纸上谈兵意沛然,无他,性本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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