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两个男人不可言说的性经历
时间:2024-04-29 03:20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次
小曼记忆中最好吃的食物其实是19岁那年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店里吃过的一碗饺子。
那是个寒冷的冬天,小曼从工厂里跑出来,饥寒交迫。
她是逃出来的。事实上是车间主任对她动手动脚时,她发狠地把他的手摁在了机器上。
那机器是给包包上纽扣用的,车间主任的手瞬间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然后小曼就跑出来了。工厂欠她4个月的工资,有6000多块钱,她一分也不敢拿了,自然也不敢再回去。
她的包里只有几十块钱,还有一些旧衣服。她跑了很远,又冷又饿。天渐渐黑下来,那家亮灯的饺子馆,就像是漆黑海面上的灯塔,给了小曼希望。
酸汤饺子3块钱一碗,12个饺子,小曼吃得一点不剩。把碗推开后的那种满足感,是她不曾再体会过的。所以,那碗饺子变成了她记忆中最好吃的食物。
夜越来越深,她没钱去住旅馆。问老板他们店里是否招人,老板说,我们自己养活自己都不够呢小姐。
但老板又说,不如你去大左的工作室吧。他正在招模特。他是画画的。你要是愿意。就去。
小曼说:我去。
那天小曼就住进了大左的工作室。大左的工作室就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一个沙发,几个人头凋像,一个绯色的幔子,还有许多的画作,颜料画架啊什么的。
大左就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他揉着眼睛把工作室的门给小曼开开,说:明天开始吧,一天100块。
然后他就走了,只留小曼一个人感觉像是天上掉了个馅饼,好事儿让她都碰上了。
但到了第二天,小曼才知道,这100块并不是好赚的。她要做的是裸模,并且还不是大左一个人画,画画的还有几个和大左一样年纪的人,有男有女。他们都很认真,一点也不轻佻,像是学美术的学生。
一个女学生对小曼讲了很久关于为艺术献身这件事,小曼才羞答答地脱光了衣服。她的皮肤像是一道光,让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她斜躺在沙发上,绯色的幔子遮住关键部位,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又整整一个下午。
中午的时候,大左点了几碗酸汤饺子过来。大伙儿一起吃完了。又剩下一碗,大左就放在了小曼的旁边,把那饺子入画了。
大左也不是本地人,但他租这工作室和房子有很长时间了。
大左不在的晚上,小曼就看他的那些画。他画了好多裸女。小曼看到自己有了同盟军,便也不怕了,羞还是很羞的。就算是看到同性的身体,小曼也有些不忍直视。
还有一些别的画,景物,静物,老人和孩子的肖像。小曼觉得大左画得真好。
特别是一张老人的油画,小曼看着就想起自己死去的父亲,他们太像了,一样满脸沟壑的皱纹,一样老实又带点绝望的眼睛。
第二天,小曼就大着胆子问大左能不能把那幅老人的肖像画送给自己。
大左问,你喜欢?
小曼说,我看哭了。
大左说,难得有人欣赏,送你了。
小曼欢天喜地。小曼笑的样子特别俊,小虎牙小酒窝都雀跃着。大左说,改天,我也给你画一幅肖像。大左还说,今天高兴,请你吃大餐。
小曼就坐着大左的摩托车,去了市中心。在一家日本饭店里,小曼第一次吃到了新鲜的刺生。大左亲手调制的酱汁,让她把三文鱼蘸着酱汁吃。芥末直冲进小曼的鼻腔,辣得她泪流满面。大左看得直笑。
但还是好吃。小曼又吃了很多。他觉得大左其实有点像这刺生配芥末,看起来冷冷的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很香很甜美呢。
回去的路上,大左开得飞快。小曼搂着他的腰,脸贴上去。风吹不到她的脸,也吹不到她的手。她的手在大左的口袋里。就在刚才,从日式料理店出来,大左吻了小曼。两张被芥末浸染过的嘴唇又辣又甜蜜地相遇。
到了大左家,他问,今天别回去了?
小曼要走,大左一拽,小曼就又回到了大左的怀里。这一次,不仅是吻了,大左抱着小曼上了楼。大左的身体又瘦又苍白,他身上的文艺气质太重了,这让文化不高的小曼非常喜欢。就算是大左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都喜欢他因快乐而扭曲的脸。
第一个回合后,大左抽着烟问她:你知道女体盛宴吗?
小曼摇摇头说不知道。大左说你躺好别动。然后他就把外卖带回来的寿司一枚枚地放在了小曼的身体上。她的胸部,乳尖,肚脐,甚至是那里。然后他吃一口,喂她一口。等全部的寿司都吃完了,他们开始了第二个回合。那感觉又羞耻又快乐。
小曼从此就从工作室搬了出来,住进了大左的房间。她为他铺床迭被,洗衣做饭。小曼最会做的就是面,各种面。煮面,凉面,炒面,蒸面。只要是大左喜欢,小曼就变着法子做。
大左还为她画了一幅画叫女人面。画上的小曼赤身只穿一个粉色的围裙,头发蓬蓬的夹着,正在努力地和面。
那幅画登上了杂志。大左特别高兴,抱着小曼的脸勐亲。小曼也特别高兴,她男人高兴,她就高兴。就像一直以来母亲那样,父亲高兴,她就也高兴。
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哦。小曼母亲总是那样讲。小曼现在也觉得大左就是她的天。
大左后来和他的那些朋友们一起出去画画,一周只回来几次,每次他回来,小曼都会做面。不仅做面,还把自己扭成面的样子。在大左的身前身后,身上身下,软软地求欢。
不管什么时候,小曼摸大左的手都是凉的。小曼也觉得也许是自己太热烈,而艺术男生总是冷冷的吧,但她还是能自己玩得很爽。
后来,大左开始带朋友回来,吃小曼做的面。同样的有男人有女人。有个女人总贴着大左,小曼不喜欢,在她的面碗里加了很多盐,咸得她总喝水。有个男人老缠着小曼叫嫂子,说大左的画上,小曼漂亮得耀眼,所以没少入他的梦。
小曼问,什么梦?
男人说,春梦。
小曼就笑嘻嘻地把一勺滚烫的面汤浇了下去,男人穿着皮鞋,烫到了脚腕,疼得哇哇叫。
小曼不喜欢大左的这些艺术家朋友。他们有做纹身的,有弹吉他的,也有酒吧驻唱的。他们真嘈杂,可是大左喜欢,小曼就忍了
大左回来越来越少了。有一次他回来,小曼忙里忙外地做面。但大左说,不用了,他吃过了,吃的蛋包饭。
小曼从未吃过蛋包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问大左,大左说,就是米饭外面裹了一层鸡蛋膜。
小曼问大左,喜欢吃蛋包饭?
大左说,嗯,莉莉做得还挺好吃的,
莉莉就是那个被小曼放多了盐的坏女人。小曼气得手都抖了,你怎么吃她做的饭?
大左说,我吃她做的饭怎么了,我还上了她呢。
小曼浑身都开始发抖,问,为什么?
大左说,我是个艺术家,艺术家你懂吗?我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在你之前我有过十几个,在你之后会更多。你想在这儿做面条,就住这儿,想走的话也随便你。
小曼开始哭,过去抱住大左问他,你怎么了?
大左恹恹的,就是希望你懂事啊。
小曼说,我懂事啊,我也学做蛋包饭。
小曼真的就开始学做蛋包饭,但蛋包饭并不是她的菜,她总是做不好。大左一口也没吃,嫌弃的样子。小曼又哭,大左烦得要死,提包就走。
走之前小曼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大左说,我当然喜欢过你,这问题真傻,只是我现在不喜欢了。不过我也不反对你找喜欢你的人。比如梁远,他多喜欢你啊。我打电话让他来陪你吧。
小曼也咬牙切齿,好,你让他来。
那个叫梁远的,就是说做春梦梦见小曼的人。他很快屁颠屁颠地来了,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脱鞋子给小曼看脚腕的烫伤。那儿是有一块黑色的疤痕。小曼冷冷地看着,觉得心比眼睛还冷。
梁远缠过来,小曼说,慢着,你说说,大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梁远嘴里就没吐一句大左的好话。他说大左被一个女人包养了。那女人常年在国外,跟画廊什么的合作多,就说要帮大左。大左就租了这块地方,画画,还背着那女人乱搞。
那女人就等着大左的这些画呢,大左一交完这些画,就离开这儿去美国了。你,我,还有这小破屋子,全都会被他抛弃,懂吗?所以啊,你还不如跟我呢。
梁远缠得更近,手已经附上了小曼的胸。
小曼轻轻地扯开粱远的手说,我不想在这里,有大左的味道,你去开房啊,开好了我去找你。
梁远兴高采烈地去了,小曼看他走后,开始浑身打摆子地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太少了,她还带走了大左的一样东西,那就是他的打火机。之后,小曼就去了大左的工作室,把除了老人肖像之外大左的那些画全部带到外面,一把火全烧了。她入画的那张“女人面”,也被火光吞噬的时候,小曼转身走了。
这下,大左没办法跟他的女人交代了。他的心血全都毁了。可是他也毁了她的啊。她的初爱,她的真心,她的面。
小曼再也没有回过那个讨厌的城市。之后她去过很多地方,打点零工。她再也没有大左的消息。可是她总是想起他来。想起他来,她就又恼又怕。她会被抓吗?他现在想起她来也是又恼又怕吧。
后来又一次,小曼继续她类似逃亡的流浪。她坐了很长时间的大巴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又是一个饥寒交迫的晚上,小曼提着行李箱走进了一家麻辣烫馆。
小曼很饿,她埋头苦吃的时候,忽然感觉面前坐下了一个人。她一抬头就看见,这个人好面熟啊。他竟是那个被自己毁了手掌的车间主任!
时隔两年,当他笑着喊小曼的名字的时候,小曼惊得筷子都掉了。
他的手掌中间已经长好了发红的肉,但看上去还是很吓人。
车间主任说,陈小曼,我找你找了好长时间。你跑什么呢,我并不想把你怎么样啊?你不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
小曼看着他的脸,对他的话将信将疑。然后她哭了,你怎么不早说!
不管他说得真假,她都想相信了,哪怕只信这一会儿。在这溷乱如麻辣烫的人生中,那真心的喜欢,就是昂贵的鱼丸,先吃一口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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