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和ktv包房小姐的故事,只有友情没有性爱
时间:2024-04-23 04:28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次
几年没回国,年底和朋友一起回北京,朋友是南方人,没来过北京,自然要带着在北京城里到处转。几乎天天不着家,搞得父母不满,儿子也怨。
先带朋友去了王府井的全聚德,店里人声鼎沸,小姐,服务生们前后跑着,见我们进来,一位小姐带着几分做作的笑迎上来,”两位这边儿请”。我要了烤鸭,朋友叫了三两二锅头,服务生端来鸭子后,一位小姐走过来,像背书一样讲起北京烤鸭的历史。看她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满脸的纯朴,眼眉下却已掩饰不住生活的沧桑。实在忍不住,就叫她不要讲了,我们都是中国人,烤鸭的历史讲不讲无所谓,小姐胆怯地告诉我们,这是她的工作,讲不好是要被炒鱿鱼的,农村还有弟弟妹妹要她养活。给我们讲完之后,又跑到别的桌子,继续念她的台词。
听国内的朋友讲她们多数来自农村,刚来大都在人家当保姆,一个月三四百块钱,时间稍长,经朋友介绍,在这种地方打工,一个月大概五六百块钱,没有小费,一天倒晚脚不停,口不停,有时还会遭到客人的戏弄,干不好随时有被炒鱿鱼的可能,你不干,后面还有一大堆排队等着干的。所以,有些稍有姿色的,干脆去KTV当了坐台小姐,钱来得相对容易,又不必看别人的眼色。
说起KTV朋友来了劲儿,一定要我带他去,可惜我虽然是北京人,但十年前就去了国外,对此一窍不通,我只好告诉他,这一门儿,我不灵。搞的朋友好扫兴。
出了全聚德,走在王府井大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还真有些感慨,记得几年前和老婆去香港旅游,在饭馆吃完饭付钱的时候,忘了给小费,被跑堂的冲着我们大叫,”小费啦----!”,搞得好没面子,从此对香港人恨之入骨,认为香港人世俗。(星辰美文网)后来到了加拿大一看,那里也一样,小费给得多,小姐笑得像朵花,否则立刻遭白眼儿。加拿大人却一直蔑视美国人,认为他们世俗,说一个加拿大人在纽约的饭店吃早餐,饭后只给了小姐二十五美分(one quarter),这位饭店的小姐把钱摔回到加拿大人脸上说,“这钱你比我更需要”。而美国人则把“加拿大人”(Canadian)这个词当作吝啬鬼的代名词。
走到新东安市场门口,朋友还有些恋恋不舍,左顾右盼。这时从旁边凑过来一位女士,对我们说:“先生,要不要去卡拉OK,小姐很多的,人又漂亮。”,我心中一喜,看着朋友会意的一笑。问了地点,就跟着她上了出租车。后来听歌厅的小姐们讲,她是攻关,说白了就是拉皮条的。一个月只有四五百块钱,春夏秋冬,风雨无阻,要靠客人的小费才能过活。但我忘了我们是否给了她小费。
这间歌厅坐落在一个北京老式四合院内,院内正房是一间饭馆,歌厅占据西房,面朝大街的窗户上贴着招募十八到二十五岁小姐的广告。进入屋内,是一间三十平米左右的大屋,昏暗的灯光下的沙发上隐约座着几位小姐。屋内充满了烟味儿和女人的香水味儿。左侧有几个偏门儿。老板娘把我们引入其中一个偏门儿内。门内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是一个个的小房间。大都关着门,她打开一扇门,让我们进去,说了一声,“先生请坐,我马上去叫小姐”,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
房内摆着一圈沙发,中间一张桌子,对面是电视,正放着不知名的歌曲,我们刚刚坐进沙发,门就开了,随着老板娘,呼拉一下进来了十几位穿着各异,高矮胖瘦不一的小姐。这阵势着实把我和朋友下了一跳。老板娘开口道:“今天的小姐都在这儿了,喜欢那位随便挑”。还是朋友老道,指了一位高矮适中,相对丰满的,“就是她了”。“这位先生呢?”,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老板娘问我。“这么多人,又这么黑,我实在不只挑谁好”。我不知所措的回答。朋友看我没了下文,就说,“就是她吧,站在桌子上那个。”,我一看,还确实,一位小姐已站在了桌子上,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这边。大概她身材娇小被前面几个大块头挡着,情急之下跳上了桌子。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头。她高兴的跑到了我的身边。其他十几位小姐悻悻地,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这时我才好好看了看朋友为我挑的“佳人儿”。略显消瘦较小的身材,细嫩而白质的皮肤。上身穿一件红色的坎肩儿,细细的吊带悬挂两肩,露出白白的肩膀和胸部。下身穿一条牛仔裤,衬托出娇美的身材。尖俏的瓜子儿脸,鼻梁挺直,微微翘起的嘴角儿,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很是天真。在这种地方会有这样的女孩儿,实在让我意外。她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把头依偎在我的胸前,一只手很自然地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大腿。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
国外生活近十年,这方面经历实也不少,欧洲女孩儿高雅但生硬,北美女孩儿干脆但无情,南美女孩儿豪放却粗俗,日本女孩儿温柔但趋于公式化。香港女孩儿则吝啬且小气。现在的感觉都不同于以往,显得自然而亲切,看来还是自己的国家,就是不一样。
她告诉我她叫韩冰,来自东北某县城,父母双双下岗,家中有弟弟妹妹,家境很是困难。不得已来北京当了坐台小姐,随后轻声说道,“我想喝点儿饮料,叫点儿吃的,可以吗?”,“当然可以”。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于是她出去拿东西了。再看对面的朋友,这时已是如胶似漆。我听国内的朋友讲过,不要相信这些坐台小姐们,她们没有真话,就是骗取你的同情,目的就是你的钱。但想想那楚楚动人的身影,即使明知是被骗,也觉得心甘情愿。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着东西进来了,一个大盘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几小蝶花生米类的下酒小菜。几罐儿啤酒。韩冰则端着两只盛满粉红色液体的高脚杯走了进来。我心里有点儿发慌。要是在国外,这种鸡尾酒少说也要四五十一杯,不知国内是什么价儿。“唱首歌儿给我们听罢”。我一边抚摸着她那细腻华润的皮肤,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我那里会唱歌儿啊,况且,天天陪着客人唱,嗓子都不听使唤了。还是你们唱吧。”。我和朋友随便点了一首歌。有一搭无一搭地唱起来。
“不想玩儿玩儿吗?”,韩冰凑到我耳边问,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但确实有些犹豫。问对面的朋友,他欣然同意,立即带着他的“佳人儿”去了隔壁。看我还在踌躇不定,韩冰便说,“这屋子太大太亮,咱们去那边隔壁吧。”。他大概以为我害羞。随着她进了隔壁的房间。屋子确实很小,而且灯光昏暗得面对面都看不清脸,我们搂抱着依偎在沙发里,我开始慢慢解开她的红坎肩儿,摸索着从背后打开胸罩的挂钩。手触摸到她那柔软而冰凉的乳房,嘴唇凑到她的嘴上......
以前面对那些胸高股大的欧洲妹,我都从来没有畏缩过,不知为什么,今天却萌生一种怜香惜玉之情。也许是她那“父母双双下岗,家中又有弟弟妹妹,不得已而为之”打动了我吧。“怎么了?”,他好像看出我的冷淡。我只好推托到,“今天没有心情。”,“不会吧?”,她一副很扫兴的样子。“是我不够迷人,我可以叫其他小姐来?”。我赶紧解释:“绝对不是,你很迷人,只是我今天确实没有这心情。”,看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我又补充道:“你放心,钱我还是会照给的。”,她高兴而天真地笑了,搂住我亲了一口,“我们可以改天呐,我把我的手机告诉你,你给我打电话,我们出去,也省了这歌厅的钱。
不是吗?”。
和朋友从歌厅出来,告诉刚才发生的事,朋友大叫:“你怎么那么傻,不干还给钱”。
随后几天朋友回了南方,我也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陪着老爹老娘,看着儿子,一副悠悠哉哉的样子。偶尔拿出那张写着歪歪斜斜电话号码和名字的字条看上一眼,就像自己又回到了从前。
时间过得飞快,再过两天就要走了。我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行李,想着应该买些什么回去送朋友。手无意中又触到了那张字条。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字迹,心想找个人陪自己去买东西也不错。
电话铃响了四五声,对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是谁?”,“是我,不记得了吗?”,停顿了大约五六秒钟,“记得,当然记得”。“还没起床?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没关系”。“能不能陪我去买东西,完了我请你吃饭”。
在约好的地点下了出租车。新年的北京街上熙熙攘攘,显得特别热闹。过街天桥下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摊位,叫卖之声络绎不绝。等了大约十分钟,韩冰从对面胡同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件浅黄色短大衣,紧紧地裹住她瘦小的身体,下面还是那件浅蓝色的牛仔裤。在腊月的北京,显得有些单薄。看到我,她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说:“我得去对面买些化妆品”。我这时才再次细细地打量了她一下。小脸显得很苍白,高高的鼻尖儿上渗出些许汗珠。眼圈下也略显微黑。透出了长期夜生活的痕迹。确实没化妆。但那清秀脱俗的体态,比起那晚的浓妆,又别有一番风韵。
从商店里出来,路边坐着一个要饭的。穿着一件衣不遮体的破棉袄,身着手向路边的行人乞讨,手上满是冻疮。路人大都熟视无睹,从他眼前掠身而过。韩冰丛钱包里拿出两元钱,放进了他的小盆儿中。我用很赞赏的口气说:“你也很懂得同情人嘛”。她说:“那倒不是,可我最知道没钱的痛苦。所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赚钱。”。我很了解她所说的代价。记得在加拿大的时候,一对中国夫妇,因为两块钱的捐款在街上大吵大闹,搞得当地加拿大人不知所措。这“钱”对于中国人来说真是意味着一切的一切。
韩冰陪着我转了书店又转食品店。出了西单又到王府井。最后我们进了一家餐馆。在吃饭的时候,她给我讲了许多她自己的事。爸爸妈妈下岗后,为了养活弟弟妹妹,如何进城打工,又如何受骗,最后以一万元把自己的处女身卖给了一个房地产承包商。从此就干上了这种营生。看着她平静的话语,我无法用我的智慧来判断她讲的是真是假。也许她把其他姐妹们的经历凑起来编成了一个故事讲给我听吧。饭后我们约好明天再见,我打车送他去歌厅后就回了家。
第二天,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半个小时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店,定了一个房后,一个人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就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开场白,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场景,毕竟在中国对我来说这是第一次。我从没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喜欢上班里的一个女孩儿。后来两人好得天昏地暗,誓言非此不娶非彼不嫁。但由于各种原因,最终还是分了手,女孩儿去了美国,我也出了国。从此好似看透了这感情二字,一趟污泥浊水,不可自拔。
门开了,她一副风尘的样子进了门,很自然地看着我一笑,“塞车!”。说完关上房门,就开始脱大衣,接着脱外衣,内衣,不到半分钟脱得一丝不挂。我自谓久经沙场,身经百战,但眼前这情景,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她娇小的身躯,白白的皮肤,胸前一副小小而翘翘的乳房,微微隆起的乳头,呈现粉红色,细细的略显稀疏的卷卷毛发遮盖着时隐时现的下体,一幅显然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赤裸在我的面前。想起她昨天在饭桌上讲述那段痛苦经历时的凄楚动人表情。真是难以想象现实中的她却是如此。人真是最能适应环境的动物。“还愣着干嘛,快脱衣服,我先去洗澡”。说完一转身,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浴室。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儿。接下来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中已变得非常的模糊,我只记得她趴在我的肩膀上那痛苦的表情.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走出了饭店,伫立在街边等出租车。冬天夜晚的北京,显得格外的寒冷,一阵西北风刮过。韩冰那瘦弱的身体显然是在发抖。我拉下我的围巾,在她的脖子上转了两三圈儿,“这样会暖和些”。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再次露出了那天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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