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有老婆却迷上自慰器具,我把自慰器具当成情人
时间:2024-04-23 04:20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次
十岁那年夏天的一个周末,我爬到树上去掏鸟窝,当双腿夹紧树干往上爬时,突然下身传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很舒服。我下意识地将身子抵在树干上,直到快感慢慢消失……之后我爬了好几次树,想再次体验那种快感,但不知怎么的,那种感觉再没出现过。
两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骑在一根树丫上荡秋千,没几下便产生了快感,与爬树时的一模一样。醒来时我发现裤子又湿又黏,赶紧换了条干净的。第二天,大我3岁的姐姐帮我洗裤子时问妈妈,弟弟怎么把糨糊弄到裤子上了?妈妈说我长大会“跑马”了,我问姐姐什么是“跑马”,妈妈却一把将姐姐拉开。我隐隐觉得“跑马”不是什么好词,又不敢问人。
上初中后,我“跑马”的次数增加了,每次都来得很突然,而且有愉悦感。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到一位男同学家借书,他正在房间里抚弄自己的生殖器(后来我才知道那种行为是自慰),被我撞见不仅不惊慌,还说这是大人的游戏。当时我认为这很见不得人,慌忙离开,哪知那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不久后的一个夜晚我尝试了第一次自慰。
我不再被动地等待“跑马”时的快感,自慰的次数却多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始终认为这是一种不端的行为,一股罪恶感魔鬼般纠缠着我。我经常下决心不再自慰,但电影电视里的男欢女爱镜头,书籍里的性爱描写等都可以使我的决心化为泡影。渐渐地,我觉得自己在精神上越来越压抑,记忆力也有所减退,学习成绩以前在班里名列前茅,如今却经常拖尾巴。更要命的是,我开始自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是一个猥琐的男孩,甚至想过以割脉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最终我没有勇气自杀,在自己与自己争斗的煎熬之中读完了高中,却没能考上大学,复读一年还是失败。1991年父亲提前退休,我顶替他到工厂当钳工。
工作并没能使我改变频繁自慰的习惯,我依然很自卑。但是我还算比较聪明勤奋,在车间里我的钳工技术一流。统计员陈慧才19岁,虽有好几个条件不错的追求者,她却独向我发出了爱的信息,受宠若惊的同时,我的自卑感又开始作祟,还配有这么好的女朋友?
1992年5月中旬,我被车间推举参加厂里的技术大比武活动。由于紧张,比赛时我手指受伤,赛后是陈慧用药棉帮我止血,上药,还一个劲儿问我疼不疼。她的善解人意和关怀打开了我自卑封闭的心扉,我俩相爱了,并于两年后走上了婚姻的红地毯。
我哪里会想到,婚姻对别人来说是幸福,对于我却是痛苦的开始!新婚之夜,面对娇羞而又心怀期待的妻子,我一次又一次早泄,妻子安慰我说这是暂时的,以后我们有经验就好了。可后来还是老样子,好几次,我半夜醒来发现妻子在悄悄地流眼泪,心里顿时如同刀割。我真恨自己,作为丈夫,却不能给妻子以性爱的满足。我偷偷去医院检查,没查出什么毛病,吃了一些药也没有效果。渐渐地,可能是对性生活失去了兴趣或者是对我太失望,妻子迷上了打麻将,打起来没日没夜,家务活也少做。一次,她凌晨才回家,我十分生气,压住她非要做那事,她不肯。事后她泪眼涟涟地说:“我被你强奸了!”我无语,心里一片悲哀。
我不敢再主动要求妻子,照旧用自慰来发泄性欲。1995年9月,女儿出世了,短暂的欢乐过后,妻子忙着照顾女儿和打麻将,我们夫妻的感情越来越淡漠。我想,妻子不能体验性生活的快乐,主要怪我,我该从这方面改善一下。我租了些夫妻生活光碟,想给妻子一些刺激来增加冲动,哪知她直骂我下流,还差点儿砸了VCD机。
家里没有温暖,不知不觉我更频繁地自慰起来,几乎每天都有一两次!1996年4月的一天,我突然感到阴J头发痒,一看,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发白的斑点,几天后变成了溃疡,一个词突然蹦入脑海!赶去医院,医生说是阴J皮炎,我才略略放了心,皮炎治好后,我强迫自己减少自慰次数,但怎么也断不了根。1997年9月,厂里派我和几个同事出差。我习性难改,一天午后正在招待所的房间里自慰,门突然被送开水的女服务员打开(她有钥匙),她“呀”地惊叫了一声,面红耳赤地跑开,我窘迫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不知怎么竟然传到了妻子的耳里。妻子当过团组织的干部,比较传统又极重面子,就这事与我闹了半年,最后是看在女儿的分上没有离婚,却与我分居足足一年。
我不得不再次走进医院。医生让我多参加体育运动,多关心一下社会时事和家庭琐事,少看有关性的书籍和影视片,用毅力克制自己,慢慢克服自慰的习惯。我尝试按医生说的去做,但发现很难做到,于是想出个“毒”办法,一有冲动,便在阴J上抹一点。这法子还真奏效,可试了两次我就不敢再试了,那种刀割火燎般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我又采取了一种办法。我总是加班,一直工作到筋疲力尽,回来后不看书也不看电视,倒头便睡,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竟然有了一点效果。1999年底,由于工作努力(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工作努力的内涵是什么),我被评为厂劳模,妻子也主动与我和解,但她没忘提一个要求。我开始与妻子过正常的性生活了,哪知她与以前一样没有兴致,而我的感觉更是泾渭分明,简直是无滋无味的白开水。结果可想而知,妻子只是害怕我又开始自慰,每周例行公事般勉强应付一次,后来连这仅有的一次也没有了。
又一年了,我们的生活如死水一潭,没什么起色。我没想到,妻子正设法为我“治病”。也不知她是看了什么书或是听了何方“高人”的指点,她认为导致我自慰的根本原因是我的性欲过于强烈,于是“对症下药”,让我每天临睡前泡热水澡,水的温度要热,热到我不能忍耐为限度,下身一定要浸在热水中。每天监督我泡热水澡是她的“必修课”,有时她去打麻将,竟然让不到5岁的女儿“监督”我,第二天还要问女儿,爸爸昨天泡澡了没有,让我心烦意乱。除此之外,妻子还给我吃一些她认为可以降低性欲的食物,每次她都要看着我吃完,像幼儿园的阿姨看管小朋友。
这样过了一些日子,奇怪的现象产生了,我的性欲没减弱,对性刺激的感觉却比以前迟钝了,偶尔与妻子过性生活,即使加大刺激的强度或者延长时间,高潮时的感觉也大不如以前,甚至还伴随着某种不舒服感。于是,我又开始了自慰,但是自慰的感觉也不如以前。性能力是男人生命力的标志之一,我还不到30岁,难道就要退化了?我不甘心,更不相信会这样,我要恢复我的性能力!如今满街都是增强性欲的所谓“壮阳猛药”,但是我不敢吃,也不屑于吃,我走了另一条不归路……
那是2001年12月初的一天,我下班路过的一条街上新开了一家性用品商店,主要出售性药和各种自慰器。来这家店铺买东西的人还真不少,但是大多像小偷一样左顾右盼,我知道他们是怕遇见熟人。我戴了一副大墨镜才跨进那家店,服务生很热情地向我介绍各种自慰器,那些玩艺儿制作得很逼真奇特,我花300元买了一件小型号的。怕妻子发现,我将它藏在卫生间的水箱里,每次就在卫生间里使用,妻子绝不会想到卫生间的水箱里藏有我的“玩具”!然而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去后我又不满足了,性用品店的服务生建议我买一件大型的,外形都够刺激,凹凸有致。还可以拆卸拼装,但是价格贵得惊人:3000元一具!
真像被鬼迷住了一般,我竟然将它买下来了。因为体积大、拆装使用麻烦,我不敢带回家,便把它藏在车间的工具房里(我担任车间的工具保管员,只我一人有工具房的钥匙)。我渐渐迷上了这具自慰器,使用时常常伴随着性幻想,我将它当作了臆想中具有生命力的“情人”,在它面前我觉得自己是上帝,是主宰,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担心它会反抗、会不满、会抱怨。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比以往更强烈的罪恶感,我尤其觉得对不起妻子,毕竟她还是爱我的呀,我却把这真人大小的自慰器当作了她的替身。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古怪的泥潭,这具自慰器是泥潭里迷惑人的妖精,我爱它又恨它,想摆脱它却难以做到。
直到今天,我依然在与这具自慰器“鬼混”,妻子对此一无所知。我在生活中扮演着“两面派”的角色,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在自慰器面前却是“情人”,谁能明了我的苦恼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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