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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和三国志哪个是四大名著(三国志与三国演义关系三论)(3)

时间:2022-10-14 13:49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娱乐最前沿 阅读:

这里写明白是孙刘联军配合大破曹军,焚其舟船,曹军遇疾疫只不外是其败退的次要缘故起因;然而,孙刘两家,谁主谁次,却不清晰。《蜀书·诸葛亮传》着重写了诸葛亮说服孙权联刘抗曹的进程,然后交接功效:“权大悦,即遣周瑜、程普、鲁肃等水军三万,随亮诣先主,并力拒曹公。曹公败于赤壁,引军归邺。”不清晰的处所照旧不清晰。而《吴书·周瑜传》所记则又有区别:

权遂遣瑜及程普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于赤壁。时曹公军众已有疾病,月朔征战,公军败退,引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将黄盖曰:‘今寇众我寡,难与耐久。然观操军船舰首尾相接,可烧而走也。’乃取蒙冲斗舰数十艘,实以薪草,膏油灌个中,裹以帷幕,上建牙旗,先书报曹公,欺以欲降。又准备走舸,各系大船后,因引次俱前。曹公军吏士皆延颈张望,指言盖降。盖放诸船,同时生气。时风盛猛,悉延烧岸上营落。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灭顶者甚众,军遂败退,还保南郡。备与瑜等复共追。

裴注引《江表传》对火烧赤壁的景象,论述更为活跃。这些记实,突出了吴军在孙刘同盟中和主导职位,突出了“火攻”的要害浸染。

由此可见,仅凭《三国志》的记实,人们很难全面掌握战争的委屈和抉择胜败的基础身分,这些零星的史料确实无法组成小说的叙事框架。而《资治通鉴》充实验展编年体史书的上风,对这些史料加以排比、辨析和清算,第一次写出了一场首尾完备、因果理解的赤壁大战,战争的各个环节清楚地出此刻人们眼前:曹操南征――刘琮不战而降――刘备败走夏口――诸葛亮出使江东――孙权决计抗曹――曹军初战倒霉――黄盖献火攻之计――黄盖诈降,火烧赤壁,曹军惨败――曹操败走华容道。这一首尾完备的汗青记实,为《三国演义》写赤壁大战提供了根基的叙事框架。《演义》中的赤壁大战,从因由、决定、定计、决斗到下场,总体外观与《资治通鉴》大抵同构;尽量《演义》虚拟了“舌战群儒”、“智激周瑜”、“蒋干盗书”、“草船借箭”、“苦肉计”、“阚泽密献诈降书”、“庞统巧授连环计”、“横槊赋诗”、“借春风”等出色情节,但那首要是为了塑造人物形象,增进情节波涛,却没有改变整个战争的根基名堂和成长历程。

同样,考查《三国演义》中的其他重要的情节单位,如诸侯联军伐罪董卓、官渡之战、刘备取益州、吕蒙袭取荆州、夷陵之战、孔明北伐等,其叙事布局框架,首要也是由《资治通鉴》提供的(某些以虚拟为主的情节,如“过五关斩六将”、“七擒孟获”等,不属这里接头的范畴)。乃至可以说,《演义》全书的叙事布局,从全国大乱到三分鼎立,再到三分归晋,首要框架也是参照《资治通鉴》的。其次,《通鉴纲目》也起了重要的提醒浸染。

(三)不宜简朴地说《三国演义》是“演”《三国志》之“义”

因为《三国志》为《三国演义》提供了最根基的史料,嘉靖元年(1522)本《三国志普通演义》等部门明代《三国》版本又有“晋平阳侯(相)陈寿史传,后学罗本贯中编次”的题署,有的学者便说:《三国演义》是“演”《三国志》之“义”。我以为,这一说法是不足确切的。

起首,从成书进程来看。《三国演义》当然以史书《三国志》为首要的史料来历,但同时也大量秉承了民间三国故事和三国戏的内容;就驳倒倾向、主线配置、叙事时空处理赏罚等方面而言,后者的影响也许更大。尽量罗贯华夏作书名也许包括“三国志”三字,但这只是表白了作家对陈寿的恭顺和借史书以进步小说职位的愿望,毫不料味着小说是在亦步亦趋地演绎史书《三国志》。综观整部小说,是在史传文学与普通文艺这两大体系恒久相互影响、相互渗出的双向建构的基本上,通过作家天才的缔造,才成绩了这部煌煌巨著。

其次,从头脑内在来看。我曾经指出:“《三国演义》是一部中国封建社会百科全书式的作品,具有极其博大而深挚的头脑内在。罗贯中以三国汗青为题材,融汇本身的亲自经验,举办了深刻的汗青反思。……总之,《三国演义》如统一个庞大的多棱镜,闪射着多方面的头脑色泽,给差异期间、差异阶级的人们以汗青的教益和人生的启迪。”“《三国演义》丰盛的头脑内在,首要示意在四个方面:1.对国度同一的憧憬。……这是《三国演义》的政治抱负,也是其人民性的突出示意。……2.对政治和政治家的选择。……‘尊刘贬曹’的头脑倾向,早在宋代就已成为有关三国的各类文艺作品的基调,罗贯中只是适应宽大公众的意愿,担任了这种倾向……‘尊刘贬曹’首要反应了宽大公众凭证‘抚我则后,虐我则仇’的尺度对封建政治和封建政治家的选择,具有汗青的公道性……3.对汗青履历的总结。……突出夸大了争取民气、延揽人才、重视盘算这三大体素的极度重要性。4.对抱负道德的追求。……在这里,他打起了‘忠义’的旗帜,把它作为臧否人物、评判长短的首要道德尺度。……就主导方面而言,它反应了中华民族传统的代价观、道德观中起劲的一面,值得后人批驳地接收。”①可以说,《三国演义》站在特定的汗青高度,博采传统文化的多种养分,交融宋元以来的社会意理和道德见识,“演”的是中华民族精力、中华民族文化之“义”,而不只仅是史书《三国志》之“义”。

再次,从艺术成绩来看。我曾经指出:尽量罗贯中异常重视抓住汗青行为的根基轨迹,再现史实的根基框架和成长趋势,“然而,在详细编织情节,塑造人物时,罗贯中却首要担任了民间普通文艺的传统,斗胆施展浪漫主义想象,大量举办艺术虚拟,运用浮夸伎俩,示意出浓郁的浪漫情协调传奇色彩。”“这种粗看好象与汗青‘相似’,细看则随处有艺术虚拟、时时与史实相进出的环境,在整部作品中触目皆是。这种虚实团结,亦实亦虚的创作要领,乃是《三国演义》的根基创作要领,是其最重要的艺术特性。”②这种创作要领和美学气魄沤背同更不能说是“演”《三国志》之“义”。

总之,我们既要充实重视《三国志》对《三国演义》的影响,又不该过度强调这种影响。只有这种,才气对《三国演义》的成书进程及其头脑艺术成绩作出科学的评价。

注释:

①拜见拙著《罗贯中和〈三国演义〉》,第22-27页,东风文艺出书社1999年1月第1版。

②拜见拙著《罗贯中和〈三国演义〉》,第64-65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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