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姐夫和小姨子的情欲故事
时间:2024-05-19 05:38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次
1、 有品有味小姨子
小姨子童妮30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双眸晶亮;齐耳短发。如果穿身灰色军服,戴顶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活脱一个70年前英姿飒爽、站在长征队伍中手打莲花闹口说快板词的女红军。不过小姨子爱时尚,衣着打扮上舍得花钱,尽管只是护校毕业,文化底蕴不那么厚重,然而格调不低。这么说吧,无论远瞧近看,我那小姨子都是一个有姿有色、有品有味的美少妇。
这世界上有不少事,一般来说,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二次。比如说,患腮腺炎,又比如说,蹲大狱;可有不少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2、3、4、5次。比如说,性交,又比如说,离婚。小姨子上世纪末离过一次,本世纪初离第二次,跟着离了第三次。三次离婚,次次特点不同。头次令人十分惋惜:丈夫银行职员,收入不错,形象也帅,并且还有一个聪明的男孩,可她就是义无返顾,一条道上走到黑。第二次离婚过程之难难于上青天:女的死离,男的死不离。两人且打且闹且办手续,法院过堂两级不下10次,双方律师横眉鼓眼唾沫横飞辩得一塌糊涂,各自亲友团摇旗呐喊舞臂挥拳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小姨子心力交瘁,元气大伤。而第3次快得叫人惊谔不已:结离两证几乎是一天办下来的。
打小姨子的主意是近两年的事。最直接的原因是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妻子童娥愈演愈烈的性冷淡,到如今已搞的没一点名堂了。晚上你要是几个星期不碰她,她会幸福得不行。在床上跟你回忆过去,畅谈现在,展望未来,滔滔不绝。你只要稍有动作,她立马换了个人: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就象大病在身,死期将至。倘若被我软硬兼施,骑了上去,她就如同一具僵尸,挺在床上。嘴里不是催“快点快点”,就是抱怨我当天什么事没做好,明日什么事必须做,不然就是要给她买这买那作为回报,弄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是死皮赖脸与她交流交流性感受,“舒服?”,她嗤之以鼻,半个字都懒得接,我只好一个人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坚持到底。妻子40才过,可两个孩子一生,不仅心理起了变化,而且生理也起了变化。以前那玩意是一条逼仄逼仄的通道,给我带来好多好多销魂的时光;可如今竟象是一个偌大的人防工程,别说是一根阳具,就是10根捆成一束,在里面卯起鼓捣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感觉。
把小姨子弄到手,行吗?我觉得首先要从思想上解决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从法律、道德这两个层面说得过去,剩下的就不是问题了。姐夫与小姨子,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他们相亲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则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至于道德,那还真有得说的。“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这两条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以至于使人恍惚觉得,姐夫没有睡过小姨子,这姐夫道德上是不是有点问题?小姨子没上过姐夫的床,她是否有违乡规民约之嫌?有同志认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不积极,不主动,甚至在对方暗示下也装聋作哑无动于衷,其行为就构成了创建和谐社会的一个不稳定因素。这种说法有点过了,我委实不敢苟同。
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伊甸园里自在的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老百姓不象皇帝,日理万机,晚宿千女;不象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他们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说实在话,我以前就打心眼里认为“小姨半个妻”的提法是蛮好蛮好的。现在认识就更深刻了。对咱们老百姓来说,一夫一妻确实有点紧巴,可1.5个就满可以了。就好比吃菜,天天一道,未免太腻,假若隔些时添个小碟子,日子就格外有奔头了。
思想解决了,把小姨子弄到手,就只是下决心、再具体实施的问题了。
肠子悔青
久久下不了决心,徘徊在干还是不干之间,使我那“半个”妻空有名份,形同虚设。眼下自己的趸个妻慢慢也成了半个,1.5其实是0.5。有板眼的姐夫,一般都包了小姨子的初夜,免得肥水流进外人田。我不仅没有初夜,连隔夜都没享受过。我觉得自己好痛苦,好憋屈,好失败,好没有进取心成就感。如果说,以前还是那沉腐的道德观念在脑子里作祟,叫我患得患失的话,那如今就必须大胆的朝前走,莫回头!再怎么说,别的女人咱不去染指,可亲滴滴的小姨子,完完全全是口尖的一块肉,窝边的一把草,吃掉是理所当然又顺顺嘴的事。
与小姨子曾经有过N次亲密接触的机会,却次次失之交臂。
结婚那年春节,携妻子回老家团聚。小姨子没出过远门,我们邀她一同前往,年方19、护校才毕业的童妮自然欢呼雀跃。动身头天,童娥所在单位突发变故,要她顶班3天,直到腊月27。于是我和童妮只好先行。乘火车到省城已是擦黑时分,我们按原计划到车站附近的姑母家投宿,第二日再转汽车。姑母家其实就她一人,古稀之年精神到还矍烁,只是听力在文革中因为她资本家太太的身份挨了红卫兵几大耳光致完全丧失。见到了分别好多年的我,姑母高兴万分,看看童妮,大声说:“你爱人好年轻,好漂亮。我侄子就是有板眼。”我慌忙解释,“这不是我爱人,是我爱人的妹妹。”可老人那听得见?“她年纪比你小,你可不许欺负她。孩子,”姑母又对着小姨子,“她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我会要她乖乖听话,他小时候最听我的话了。”童妮面红耳赤,也不讲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地点着头。吃过晚饭,姑母便安排我和童妮睡外面大间,她睡里面小间。我再怎么说都无挤于事,声音太大了又怕滋扰四邻,一时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看小姨子,她到象没事一般,也不瞧我,坐在桌边自顾着用钩针编织着绒线手套。最后费了9牛2虎之力,我才住到里间,小姨子和姑母住外间。
第二年,8月底,老城的一个远房亲戚死了。岳父母在职都忙,妻子初搞个体更忙。而我适逢暑假,终日游手好闲,于是岳母决定由我带小姨子代表两家前往奔丧。这可是一件苦差事。8几年从千里外的深山到老城,路况差的不得了——沿途坑坑洼洼;汽车破的不得了——里外补补巴巴。一路上,象其他乘客一样,不是小姨子在车过大坑时颠起扑到我怀里,就是急刹车时我被撞到她的胸前。有次我的右手竟象扔出去的枝条一样,击着了她那挺拔的乳峰。童妮当日肯定没戴乳罩,不然那瞬间的手感怎么那么奇妙?那么有冲击力?自然,两人都很不好意思,都没说什么——都不好说什么。回来的路上,乘客不多,看去比人都还疲惫的汽车到底在一个小镇上抛锚了。其时已是深更半夜,师傅拉开车前盖,用榔头敲这几下敲那几下,末后说道“今日是走不成了。大家找地方歇去吧”。无奈,我只得带着小姨子沿街寻找旅社——那时还没有“大酒店”“迎宾楼”“洗脚城”之类。镇子很小,两家大些的被当地正在召开的三级干部现场会的代表占尽。好不容易在街边边找到一家。一个戴着眼镜、看去60好几的老头正关门的当儿我们挤了进去。也许是灯光过于昏暗看不太清,也许是夜深沉老头晕晕乎警惕性有些松懈,也许是我一副中看的娃娃脸30岁显得特别年轻,也许是长途旅行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小姨子看去年龄与我相仿,反正老头子一边关门一边说:“只剩一间房了。你们两口子算运气好。今日太晚上了,你们先进去睡觉,明早再登记。”真怪,当时我和童妮都没解释什么。有想法没有?当然有。说出来大家肯定不相信,“虚伪虚伪”:为了节约两个房钱,一间够了——那时工资月入不到100,两个儿子要养,两个老人也要养。童妮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没问,好多年后我也没问。随着电视机走进千家万户,我发现好多好多的电影电视剧展现了我与小姨子经历过的场面。不同的是戏中的男女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演出了令人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伴随着挑逗的对话,眼神的交流,火辣的接吻,激情的做爱……而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童妮睡床上,我就躺在人造革蒙的双人沙发上。相安无事,相安无事啊!这中间有个小小的细节,提提也无妨:在我睡眼朦胧时,觉得有人轻轻推我,我吃力地半睁开眼睛,只见小姨子上穿着一件贴身背心,下着一条肉色短裤,悄声问“大哥,冷不?”,我含糊答道“不冷”,翻身又睡着了。隔些年后,我回忆起这个细节,回忆起第二天车上小姨子那失落低沉的情绪,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8月底冷什么呀?!她自己不就是穿的背心短裤?!明明白白的借口嘛!如果我说冷,她就会说“那就到床上挤一下吧”,男女在一张床上,死人也会擦出火花呀!我一面责问自己这姐夫哥是怎么当的,一面暗暗惊讶当年自己既不是党员也不是团员,可思想怎么那么纯洁,道德怎么那么高尚!从那以后我好想听到远房亲戚死人的消息,也怪,十好几年了居然都活得好好的,连一次车祸都没出。与小姨子外地独处一室的机会再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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