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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谷底的婚姻_ 痛彻心扉的爱情

时间:2023-10-06 03:53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

1

清如坐在前往新加坡的飞机上,一抬眼就看到离自己隔了一个座位的丈夫舒唯。

睡梦中的凡凡嗷嗷的叫了几声又没声了。她伸手过去替大女儿掖了掖身上的毯子。

舒婉吮着大拇指翻着手上的绘本。她低声的警告了女儿,执意将她的小手从嘴巴里拿出来。再一抬眼,舒唯睡得正酣。

四年了,她的睡眠越来越差,舒唯倒是从未失眠过。

随着一对双胞胎女儿四岁了,她的婚姻已经悄悄的跌入谷底。

这是她决定跟舒唯离婚前的最后一次全家旅行。

当她决定要嫁给舒唯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她的目光滑过舒唯的额头,眉眼,鼻子的弧度,最后停留在丈夫的嘴唇上。

这是她与丈夫分床以来,第一次好好的审视他的模样。

丈夫的嘴巴小而薄。人家说这样的嘴巴小心眼抠门加自私自利。

很不幸,舒唯全中了。

舒唯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家里。他的心思在家里的那套价值十几万的架子鼓上,如果不是携带不便,恐怕他拚出老命也要带来。

他们已经分居了。只是年幼的孩子还不知情。

她特意订了家庭房,一百多平方米,两间房间。舒唯带着小女儿睡一间,她带着大女儿睡一间,很公平。

舒唯醒了,他睁开眼,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脸。

两人的目光没有交集。甚至舒唯的目光都没有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停留过。

他抬起手臂,示意空姐过来,问她要一杯咖啡。

清如也想要杯水,可丈夫只为自己要了一杯。她没有吭声,飞机平稳的飞行着,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婚姻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她闭紧眼睛,恍恍惚惚的想着,一年还是两年前,是女儿们上幼儿园之前还是之后。她依稀记的当年抱着刚六个月的女儿嫁给他的情形。

只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结婚派对。她穿上白色的礼服,舒唯一米八二的个子穿起西装来,样子也是帅到不行。

她嫁给他时已经临近三十,而他也已经三十好几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商量好不大操大办。

她记的那天自己总是笑着。

照着镜子笑着,喝水笑着,甚至连换礼服时都是笑着。她太开心了。

舒唯偷偷的溜进来,将她们母女仨拥在怀里。在女儿们的胖脸蛋上啵了一口,在她的嘴巴上吻了吻。大女儿不乐意的,哇的一声哭喊起来,奋力的推开他靠近清如的身体。

时间过去了四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脑海里又掠过刚刚过去的前两天。

透明的高脚杯跌落在地上,摔成碎片。舒婉哇哇大哭声,伴随着舒唯的斥责声。她下班回家,看到的是小女儿委屈的小眼神,舒唯气的脸色发青,一见到她进来就回了书房。

没过多久从里面响起弹吉它声。

她看着厨房的地板上,那只粉身碎骨的杯子残骸还堆在地上,晶亮的液体蜿蜒成一条小溪已经顺着柜子的缝隙处渗了进去。

小女儿已经吓的尿了裤子,捂着眼睛泣不成声。

她连叹气的时间都没有,抱着女儿进房换衣换尿不湿。书房里传来的架子鼓,震天的音乐还在轰轰的响着,就像闷雷闪过之后的爆发。

2

她被人叫醒了。是舒唯叫着她。她坐起身,周围的乘客已经陆续在做准备了。像冬眠过后的动物蠢蠢欲动。

她把两个女儿唤醒了。她抱着大女儿,舒唯牵着小女儿,艰难的在人群中踽行前进。

下了飞机,感到一阵闷热。她替大女儿把外套给脱了,小女儿的脖子上已经腻了一圈汗珠。

她在网上预订了接送汽车。

可等了十几分钟,汽车还没有到。

舒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两个女儿疯玩着,推着清如的行李箱,一路发出尖叫。被她高声的斥责了几句。舒唯转过脸来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六人座的汽车终于到了。司机是个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细眼浓眉的中年男子。他冷眼看着他们把一个个行李扛上了汽车。司机打了一个呵欠,启动了车子。

女儿们昏昏沉沉的睡了。她透过车窗外面的夜景,疲惫困意一阵阵的袭上心头,可一想到即将要展开的旅行,还是在她干涸枯掉的心里流入了一股甘露。

半年前就心心念念的策划这场全家旅行。她已经在网上订购了需要的美丽的连衣裙,比基尼泳装。她三个月前开始减肥,每天克制饮食,做少量的运动,已经初见成效。

除去跟丈夫离婚的阴霾之外,她的生活是美好的。

晃晃悠悠汽车轻微的颠簸,使她的困意越发的明显。她闭上眼睛,开始补眠。

突然间她感觉到汽车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剧烈的痛楚令她睁开双眼,车内已经乱作一团,丈夫惊恐失措的眼神,女儿们高分贝的尖叫声,撞击着耳膜。她看到自己的左腿剧烈的疼痛,一波一波的袭击着她。她痛得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痛楚包围的她醒来了。映入眼帘的是丈夫昏睡的模样。

“女儿呢?”她一个惊觉想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她发现自己不能动。

“凡凡!婉婉!”

她啊啊的叫声,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的竟然不是完整的音节。

到底是怎么了?

无意中瞄到了自己的左腿。

她的腿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稍微一动, 痛彻心扉。

“舒唯!”

她顾不上找自己的女儿们,哽咽震惊的喊起来。

舒唯被惊醒了。他的下巴消瘦了许多,一向爱整洁的他,下巴上嘴唇旁边竟然长了不少短刺的胡须。

舒唯上来抱住她的脑袋。久违的拥抱让她有点无法适应。

原来她出了车祸。司机疲劳驾驶,结果害她的左腿粉碎性骨折。警察到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她已经不记的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了。

与丈夫的争吵,家务的繁琐,上司的刁难,从来没有让她落过一滴泪。

她看着自己左腿上厚厚的纱布,想到对未来的迷茫,红了眼眶。

她在医院动了手术之后,才让她得以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无休无止的治疗让她厌烦却又不得不进行下去。

舒唯晚上留下来陪夜。

这是他们俩夫妻关系最近的一次。

一米八三的个子,晚上挤在一张小小的行军床上。

她做完手术前几天,常常睡不好一个囫囵觉。半夜醒来就看到一个头发逐渐稀疏的脑袋。

即使有时他醒着,两人也并不怎么聊天。

太久的分床生活已经令他们成为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等她的病情稍微稳定了一些之后,舒唯重述那天发生的情景给她听。

那天司机疲劳驾驶,重重的撞上了路边的铁栅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满车的人里面伤的最重的就是她。

那样健美结实的一条腿,竟然发现了严重的扭曲变形。那时的她已经昏厥了。他不敢碰她,看着她重创的腿,眼里泛起泪光。

舒婉长长的头发里也全是她身上的血。

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吓傻了。

凡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舒唯当时倒是十分冷静。他知道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让她有事。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她没事。

舒唯在事后笑着对她说:“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软弱的一面。当我看到护士把你抬上担架送往手术室里,我见到你的脸比纸还要白,你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害怕极了。”

“你在怕什么?”她打趣着说。

舒唯沉默了。他抿着薄薄的嘴角,略凹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忧伤与不安。

“我跟孩子们都需你,我也不想失去你。”

从来没有说过甜言蜜语的舒唯,艰涩的开了口,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出现了一段沉默的空白。他没拿眼看她,迅速的低下头去。

她看到他逐渐变得稀疏的头发下雪白的头皮。离婚的念头随着自己受伤之后一系列的作用之下已经逐渐变淡了。

但谁也没有主动提起复合这个话题。

在精心的治疗之下,她的左腿渐渐好转。医生说她将来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

她可以在舒唯的陪伴之下坐轮椅去医院的花园里看看。

两个孩子的脸上也重现天真烂漫的神色。

一切都在好转之中。

她与舒唯还是没什么话聊,即使在花园里散步也是宁谧的,安静的。

3

折腾了两个月,他们才回到了A城。尚在复原中的她,又要开始面对繁琐的家务。

左腿的受伤给生活带来相当的不便。

尽管她是个能干的女人。

可面对以前做惯的家事,却怎么都不能得心应手起来。

平常爱去的超市,爱逛的百货公司都成了她望而却步的地方。她无法像从前那样自如的上下台阶。

台阶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一天,她去整理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书房传来久违的音乐声。架子鼓发出来的音乐声像是重击在她的太阳穴。一声又一声,怎么都停不下来。

不知怎么的,她怒火中烧,当即决定进去。

舒唯敲得震天响。

一见到她进来,有点吓呆似的停下来了。

“怎么了?”

“家里活一堆,我的腿还没有痊愈,你怎么又玩上了。”

出院回来到现在,舒唯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他继续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仿佛她的左腿对她一贯的能力没有一丁点的影响。

“我从陪你出院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摸过乐器呢。手痒。”他搔了搔逐渐变得稀疏的头发,讪讪的回答道。

“今天你休假,菜我已经买回来了。你去煮吧。”

她忍耐着,对这个所谓的丈夫心平气和的说道。

“不行。我下周一要去演出了,正抓紧时间练习呢。”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可坚定的眼神却告诉她,如果今天下厨,会影响他下周一的演出。

他所谓的演出,就是替刚开业的小酒吧,人家为了缩减开支才请他们三五个结过婚的大叔去做乐队。这种演出的机会不多,可舒唯视若珍宝,尽管酬劳微薄,他还是趋之若骛。

她绝望了,觉的眼前的男人简直陌生极了。舒唯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孩子的父亲,他应该是属于音乐的。

一个所谓的艺术家不需要家庭,同样也不需要婚姻。

她摔门出去,门差一点卡住了她的轮椅。她又窘又迫地出去了。心里的怒火简直要冲出胸腔。

那天的饭菜还是她包揽下了。

孩子们因为她行动不便饿的嗷嗷直叫。

音乐声还是惊天动地。

她强装笑脸,不想让幼小的孩子们察觉到她的不悦。

吃饭时,音乐声嘎然而止。

不用谁去叫他。

舒唯悠哉游哉的进来,自己拿碗筷,大言不惭的坐在女儿们的身边,对着一桌子丰盛的佳肴大快朵颐。

他风卷残云留下一桌子的残羹剩饭,又回房沉湎到他的音乐世界去了。

她忍气吞声的收拾完残局,带着两个小的回房去睡了。

半夜里却被一阵訇然的开门声给惊醒了。

她的睡眠本来就不好,一向浅眠。

见到舒唯闯进来,从小床上抱起凡凡,一声不吭的出门回房。

舒唯是家中独子,从小备受宠爱,结婚之后更不愿意一人独睡。

她与他早已分房,他只的抱着大女儿回房睡。

看着空荡荡的小床,小女儿缩着小小的身子蜷在婴儿床上,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浑然不知。

她的睡意已经被驱走了,泪水也早已经干枯。她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改变不了舒唯。

而舒唯也从未想过要为她做一丝一毫的改变。

她坐在电脑前,认真的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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