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把我抱到厕所c|很黄很色120秒试看
身边的石头已经冷了,那个始作俑者也已经落荒而逃了。
苏府门外,白逸宁甩开马车车帘,一个翻身便进了马车之中,驾车的是元辰,车中还有一同回来的千面郎君王神医。
白逸宁少有的神色不安,白皙的俊脸上露出几分可疑的红云,在王神医戏谑的打量中,那红云越发浓郁,像晚间聚集的火烧云,一向落落大方的他突然觉得局促窘迫起来,侧头避开了王神医的打量。
王神医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公子今日这张脸,大有讲究,我掐指一算,是命犯桃花的迹象。”
王神医成功收获白逸宁的一个白眼,沉声道:“大毛,你的胆子肥了?”
神医王大毛非但不觉得害怕,还厚着脸皮嘚瑟起来,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当年与女子的风月故事。
“想当年,我见到我的初恋时,便是这般情况。”
“闭嘴!”白逸宁有些生气了,沉下脸来。
车外的元辰道:“主子,方才苏姑娘同我说,不必去余杭了,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嗯!”白逸宁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元辰却是一脸凝重,有些话,他早已经说过了,若是再重复下去,难免遭到厌弃,可他又害怕主子误入歧途,不可自拔。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还好,他们在这里的计划已经接近了尾声,主子他与苏姑娘的缘分,也仅仅是这样罢了。
“哦?原来是要和佳人分别了,难怪主子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王神医一秒心领神会,随即便燃烧起一颗八卦之心,凑到了白逸宁的耳边,小声问道:“主子,你可跟那个姑娘表白了?主子你即将献身大业,若是不把心中的爱意说出口,未免也过于遗憾了。”
王神医一声长叹。
白逸宁瞟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灯火阑珊,缠绵的夜微微下起雨来。
院子里的烟火气撤了,火盆已经被下人们尽数收起。
苏清玖回了屋,四处静悄悄的。
耳边却有风声微动。
她蹙起眉头,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随即转头出门。
然后,一道冷光就从她的耳边飞过,那是一枚细针,若不是她躲得及时,那细针正对的方向就是她的太阳穴。
一出手便是杀招。
她看不出对方的底细,只觉得那发针的速度很快,力道很足,是一个练家子。
刘嬷嬷的话久久地在她心中盘旋。
“你知道的太多,注定要灭亡。”
这些话虽然有危言耸听的嫌疑,但苏清玖早已经做好了面对枪林弹雨的准备,她造了很多的武器,藏在身上的每一个隐蔽角落里,只为了绝地求生。
争斗是不可以发生在家里的,会波及家人。
所以,她的动作很快,手中一根蚕丝射向墙头,她牵着钢丝线,一个猛冲,荡出了凝翠馆。
那黑影也紧随而来,身形如鬼魅一般。
她握紧了防身的匕首,一边拼命地往外跑,一边随时准备出手回击。
她一边跑,一边认真地分析:那黑衣人的速度很快,但却不是像元辰、玉公子那个级别的恐怖存在。
但即便没有那么强,要想杀死她,也绝对易如反掌。
他紧追不舍,用银针给苏清玖制造压力。
苏清玖跑向了畅春园,里面假山林立,她接着假山的遮挡,挡过了几波银针的袭击。
不要以为只有你有暗器,苏清玖紧咬着下唇,从假山的掩蔽之中,找准角度,扣动机括,一支袖箭从她手臂的弓弩之中发出,迅疾如风,直指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不得不仰头去躲。
苏清玖趁机跑出三五丈远,又回头连发了两发袖箭。
黑衣人没那么容易被射中,那袖箭只是拖慢了他的进程罢了。
经过一番拉锯,此时苏清玖已经到了府墙边,又是钢丝连线的一番故技重施,她也如那些高手一般,施展轻功,逃出苏府。
黑衣人轻功卓绝,又是一番穷追猛打,苏清玖的袖箭并不多,只能抽出匕首格挡。
他的力道很大,浑厚的内劲叫人招架不住,但苏清玖胜在灵活,近身搏斗,也能接住几回合。
她一边招架着,一边质问道:“阁下为何要杀我?你我并无冤仇。”
黑衣人动作丝毫不见迟疑,刀刀致命。
“哦,我知道了,你是玉公子派来的吧!”黑衣人动作慢了半拍,被苏清玖的匕首划过脸庞,但他躲过了。
可苏清玖随之而来的一双玉脚,还是将他踹倒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黑衣人不够厉害,相反,是苏清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只接住了黑衣人一层力的试探罢了。
黑衣人实力依旧强劲,而苏清玖经过方才那一轮爆发,胸中气血翻涌,浑身疼痛不堪。
不能再继续交手了,不如再来一次水遁吧。
苏清玖一个猛跳,扎进了水里。
黑衣人企图将她留下,但那最后的角逐,还是苏清玖赢了。
她终于像一尾自由的锦鲤在秦淮河清澈的水流之中畅游。
黑衣人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在他眼中,苏清玖已然成为一具尸体,他虽不会跳入水中追她,但这并不算宽阔的秦淮河却难不倒他,他只需要足尖轻点,便能够直抵对岸。
苏清玖从水中猛地抬头,还没有上岸,便被吓得面如土色。
黑衣人地大刀正朝她的面部挥舞而下。
苏清玖侧身一躲,搭箭开弩,一气呵成,又是一发双箭,直指那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只能抽回大刀,躲避袖箭。
苏清玖趁着这个机会,又掉头游去。
黑衣人再次施展轻功,去到对岸,守株待兔。
哼,兔子也不会上同一个当,苏清玖在河中央停下来,浮出脑袋,冲那黑衣人大喊道:“有本事,你就去秦淮河的下游寻我吧!”
话音落下,苏清玖便一头扎进水中,消失不见了。
黑衣人上下看了半晌,皱眉思索,最终拔开腿,向秦淮河的上游直冲过去。
大概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水中冒出几个气泡,苏清玖松了一口气,从水底浮出水面。
这是她憋气憋得最久的一次,总算是把那个黑衣人给骗走了。
她游向了岸边,虚弱地瘫倒在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庆祝逃过一劫。
迷蒙的细雨飘在岸边桥上,今夜没有月亮,薄雾像是轻纱轻柔地抚摸着城市的夜晚,细雨亲吻着她的脸庞。
她走了一会儿神,头顶一把油纸伞,隔绝了温柔的细雨,她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子,看到银色面具的冷光。
吓得一个激灵,从地上站了起来。
“玉……”声音小了下去,她也谨慎了起来。
今夜可真是多灾多难。
“有人在追杀你!”他冷冷地说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若非如此,她何至于那么狼狈。
“你的命是我的,放心,没人能伤害你!”
可最想伤害她的,不正是玉峰山么?
苏清玖对玉公子的话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如果你相信一头猛虎会保护兔子,那么受伤的总会是你自己。
他只是来要回他的令牌跟黑匣子罢了。
苏清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她从怀中掏出那枚金牌,递给了玉公子,“还给你。当初抢你的牌子只是为了逃命,现在物归原主。”
伞下的少年,红衣黑发,面容白皙,那银色面具下的目光幽冷地凝视着苏清玖,沉声问道:“黑匣子呢?”
“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我不会给你的。”苏清玖坚定地看着他,不肯做丝毫的让步。
玉公子眼中露出几分不善,“若是你不把黑匣子交出来,今晚这样的刺杀,或许不在少数。”
“那又如何?”苏清玖坚毅地回击过去。短短的四个字,那又如何?便是她最终的答案。
爷爷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
“那我今夜就可以杀了你。”玉公子的手又一次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可她不是每一次都会傻傻地等在那里,任人宰割。
她的一截钢丝缠在岸边的樱花树下,她收紧钢丝线,凌空而起。
玉公子扑了一个空,诧异了一瞬,但他的实力太恐怖了,虽然苏清玖尽量争取到了时间,但对于玉公子而言,他只需要抬手之间,就可以再一次将她抓获。
这一次,她的腰肢被玉公子捞进怀中,他的长剑一把斩断了她的钢丝,两个人落在大道上。
苏清玖抽出匕首,猛地向玉公子扎下,玉公子心知不好,松开了她的细腰,单手擒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的匕首也不禁离了手。
转眼,她已在对方的控制之中。
玉公子一只手还揽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则擒住她的手腕,势不两立的两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拥抱在一起。
玉公子并不着急取她性命,用温柔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苏姑娘,我并不想杀你,只要你乖乖把黑匣子交出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当真吗?”苏清玖轻声反问。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也放弃了原先的果决,用一种温柔的声音在玉公子的耳边说道。
少女的温柔总是具有一些魔力的,玉公子开坏地笑了起来,认真地回答:“自然是真的。”
苏清玖也笑了,原本充满力量的身躯忽然娇软下来,她像一条无骨的鱼儿靠在玉公子身上。
这会儿,反倒是玉公子浑身僵硬了起来。
苏清玖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感,她伏在玉公子的耳边,红润娇软的薄唇轻轻地触碰对方的耳垂。
那种苏清玖今晚体验过的被雷电劈中似的感觉也再一次降临在了玉公子的身上。
那真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好像是恋人的小舌,再轻轻地舔舐你最柔软的心扉。
这还不够,她并未停下她的使坏,从耳垂到后颈,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到玉公子从一开始的浑身紧绷,到后来用尽全力紧紧地抱住眼前佳人,不自觉地开始回应她。
就是那一刻,玉公子陷于一种难言的情欲之中,放松了对苏清玖的控制权,而她却清醒地拔下头上的一根发簪,毫不留情地扎进他昏睡的穴道。
眼前强大的男人,最终败于对女子的欲望,坠倒在地上。
美人计,诚不欺我。
苏清玖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往玉公子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暗骂道:“男人呐,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在这里耽搁了太多的时间,追杀她的黑衣人发现不对,一定会回到原地来寻找,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夜深了,金陵城虽然没有宵禁,但在这深深的夜晚,光明也只剩下富庶之家宅院前的一点昏黄灯光。
寂静的黑夜里,响起咕咚咕咚的马车声,越来越近,越想越响,重复无聊的旋律却成了一首很好的安眠曲,让她的心渐渐地安静下来。
直到那个声音那么近,近到几乎只在她的身后,她猛然回头,一身的狼狈,撞见去而复返的白逸宁。
她呆住了,傻傻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失去了思考。
就像之前,他亲吻她嘴唇的时候,那种感觉,与她施展美人计,亲吻玉公子时是截然不同的。
“你怎么回来了?”苏清玖沉下了眸子,而那个俊美的少年跳下马车来,大步走向她,也不顾苏清玖浑身的水,一把拥抱住她。
“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想和你说。”他用一种青涩的语气。
这是她听过的,白逸宁除了嚣张不屑之外,最认真,最青涩的语气,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可怜的小狗似的,惹人同情。
“什么事情?”苏清玖小声问道。
“我……小心……”
变故来得太突然了,两个人正相拥在一起,数枚银针从背后突袭而来,白逸宁来不及思考,转过身,用背帮她挡下。
男子的声音变成了忍住痛苦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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