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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厨房春潮他含她的乳-总裁大人7夜索爱

时间:2023-05-24 04:25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

他从来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他尊重程昭,只是觉得意难平。

  接下来的时间,宋煜更加沉默,程昭则轻快几分,她走得远些,脱了鞋袜下水,不一会儿就抓了七八条鱼,比黄书意钓得还要快。

  又趁黄书意不注意,把鱼都放进她的木桶里。

  籍泾看在眼里,很自然地帮忙保守了秘密。

  后来,程昭靠在她身边,吃光了一碟子栗子糕。

  钓了小半个下午,之后四人一道回程府,马车上,惊蛰神秘兮兮:“今晚府上备了惊喜呢。”

  程昭问:“什么惊喜?”

  惊蛰道:“这种事怎么能提前说?”

  黄书意也道:“既然是惊喜,怎么能提前问呢?”

  程昭被她们一人一句质问得乖乖闭嘴,她闲着无事,掀起帏裳看向窗外,街景繁华,沿街叫卖的小贩个个面上带笑。

  黄书意奇道:“他们怎么这样高兴?”

  程昭解释道:“这条街是程府的,先前街道两侧的摊位费收得很高,如今我把摊位费降低了一半,他们能赚到更多的钱,自然开心了。”

  “可是这样,程府赚到的钱不就少了吗?”

  “我查过很久以前的老账了,我祖父在时,也是收很低的租金,如此,百姓们才能渐渐富裕起来,有好日子过。”

  为了让百姓过得更好,能舍弃自己的利益,黄书意有点佩服她。

  而另一辆马车上,籍泾第十次看向身侧沉着脸的宋煜,忐忑道:“宋兄,你身体可还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煜摇头:“没有。”

  他在想离开绵州的事,既然程昭执意要退婚,那自己留在绵州也没什么意义,或许回京城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这样一来,黄书意也走了,他也走了,偌大绵州就只剩下籍泾和程昭了。

  他想了想,道:“若是我也离开绵州,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程昭。”

  他忽然说起离别,籍泾愣了下,才道:“你也要走?是打算回京去准备明年的春闱吗?”

  “还没定下,不过,总归是要回去的。”他有些哀伤。

  初次受了情伤的人,没有中途离场,而是坚持着为程昭过完生辰,这份心性,可以算是难得了。

  籍泾认真回答:“我们几个是同窗,无论什么时候,都该互相照应的。”

  他的话算是极大的安慰,宋煜点了下头。

  马车到了程府停下,下车时,没听见陈氏和许志城的叫骂,程昭还有点儿不习惯,她轻轻摇头,看来自己是这阵子被骂出阴影了。

  只大半天的功夫,程府变了样,处处张灯结彩,堪比上元节的街市了。

  这样大的阵仗,必然是王掌柜和嬷嬷一起商量着才能做到的,程昭下意识去寻,只见到抱着兔子的嬷嬷,她面上带着温和慈爱的笑:“我的甜甜,生辰安康。”

  兔子长得极快,几个月的功夫,已经两个手掌大了,一身雪白,毛光水滑的,黄书意摸着都爱不释手了,她道:“你这兔子养得真好,可爱极了。”

  “随便养着玩罢了,你若是喜欢,送你两只。”

  黄书意摇头:“还是不要了,人家是整整齐齐一家人,干嘛要分开,我这一趟走,天高路远的,说不定会害得它们死在路上,还是你好好养着吧。”

  宋煜和籍泾进来得晚些,钟嬷嬷见状迎上去,热情招呼宋煜。

  她还不知道退亲的事,程昭一直瞒着她。

  宋煜了然,很自然地应了几句,程昭则趁机把嬷嬷支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嬷嬷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真诚善良,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太阳落山,府内的灯一盏盏亮起,流光溢彩,分外热烈。

  忽而,天空绽开一朵焰火,花瓣处有七八种颜色,照亮了小片夜空。

  看方向,似乎是红梅映。

  那地方毕竟藏着些秘密,程昭也就没带着他们过去,而是站在院子里仰头看,足足一百朵焰火,放了半个时辰。

  程昭脖子都酸了,黄书意也是,她嘀咕道:“你们家是不是也太有钱了?生辰要放一百朵焰火?还是最贵的七彩焰火!要知道,每月十五,明湖之上放的也只是十朵五彩焰火罢了。”

  程昭对焰火不太清楚,道:“七彩和五彩?”

  黄书意解释道:“对啊,颜色越多越难做,往日里的五彩焰火已经算是珍贵,七彩焰火则要从京城购买,远远地运送过来呢。”

  前两年,她母亲生辰时,父亲也想要准备七彩焰火,但是价格高昂,极难购买,也就作罢了。

  京城购买,那大约是宋煜吧。

  思及此,她又觉得心虚起来,宋煜这样用心地准备,她却要在这样的日子里把话挑开,可见她有多残忍。

  罢了,晚些时候让王掌柜送银子过去吧。

  看过焰火,也就差不多散了,程昭吩咐惊蛰送她们出去。

  房间里已经堆了些贺礼,程昭看了几眼,唤小月过来:“怎么有这样多,都是谁送来的?”

  小月道:“按照小姐的吩咐,只收同窗好友的礼物,不过,后头王掌柜又带了些过来,大约是他们的心意吧。”

  王掌柜和几个手下的心意,倒是有心了。

  程昭坐下来,一件一件地拆开。

  第一件是一对小巧的瓷瓶,瓷瓶上的花纹画得略生涩,字倒是写得很好,程昭认出,这是黄书意的字,瓷瓶底部写了吉祥话,生辰快乐。

  所以,这是她亲自做的瓷瓶。

  程昭忍不住把玩着,看着看着便觉得眼睛酸涩,算起来,黄书意算是她在绵州唯一的好友了,只是两天后就要分别,总让人觉得难过。

把小瓷瓶珍而重之地摆在桌上,程昭又打开下一件贺礼。

 

  这一件贺礼是冰糖玛瑙手钏,纹带美丽,整体呈明快的粉色,透明度好,透过它隐约可见灯火,更难得的是,它周身无一丝裂纹杂质。

  她看了几眼,心中有数,几位好友里送得起这种珍宝的,大约只有宋煜吧。

  她合上盖子,放到一边。

  再是籍泾的礼物,他送的是一幅丹青,画的是几位同窗一起上课的情景,画上六人,苏先生端方,黄书意娴雅,宋煜认真,宋阑则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眸光轻飘,仿佛是落在埋头苦思的程昭身上,又仿佛没有。

  她看了很久,同样让人收了起来。

  看过三位同窗的礼物,桌上还有七八件,她便差人把王掌柜请了过来,问道:“这些都是谁送的?”

  王掌柜一摸脑袋,认真回忆片刻,极认真道:“哎哟,看我这个脑子,不记得了。”

  程昭:“……”

  她无奈,只好道:“那你可知道七彩焰火价值几何?”

  说起这个,王掌柜还真知道:“在京城时还算便宜,十两一朵,但是运到各地花费不同,要再贵些。”

  “那你算算一百朵要花多少银子,从账房领了银子给宋煜送过去吧。”

  王掌柜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像是惊讶,又像是疑惑,最后吞吞吐吐问出一句:“小姐你不心疼钱?”

  程昭了然,因她素日里可以算是无欲无求的那一类人,衣裳首饰足有几个月没添置了,吃食也是尽量简单,可以说是非常简朴了。

  她道:“往日里我虽然不大手大脚,但是该还的人情还是该还。”

  王掌柜又高深莫测地道了句:“要不算了吧?”

  “王掌柜你不必心疼钱,我做的事,自有我的道理。”

  王掌柜依言退下,他心里嘀咕,小姐是真不知道这焰火是二公子送来的啊?不过二公子要他保密,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这样费心备的一份礼,平白算在了三公子身上。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捡漏吧。

  隔天,王掌柜去账房支了银子,还真去了宋府一趟,原本只是走个过场的,后来不知为何,宋煜亲自出门来拦住他,把人请了进去说话。

  宋煜昨夜一夜未眠,因为那焰火。

  七彩焰火来自京城,绵州没有卖的,若是想要,得提前几月差人去买,来回几个月,有钱又如此有心的,自己算一个,可这事不是他做的。

  想破了脑袋,便只有最不可能的一个可能,是二哥,为她备了这样一份盛大的,礼物。

  说起来也怪,人在局中时,很多事情看不分明,当抓到一个重点,便注意到不少细枝末节。

  以往,二哥和程昭仿佛有不少单独相处的时候。

  还有王掌柜,他先前是在二哥的添江楼里做掌柜,后来二哥回京,王掌柜留了下来,继续操持添江楼,等到程府和许府分家,他去了程府做家仆,帮着程昭将家业妥妥帖帖地接过来。

  算得上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帮了程昭一把。

  他唤出暗卫:“去帮我查查程府那位王掌柜。”

  暗卫面面相觑,道:“主子,查不了。”

  “为何查不了?”

  “王掌柜的身手比我们还要好,程府周围又多了暗卫,我们若是过去,只怕王掌柜会先发现我们。”

  程府是哪里来的暗卫?

  程昭自然不可能有,那便只能是旁人给的,纵观绵州上下,只有他和二哥带了暗卫过来。

  王掌柜大约是二哥留给程昭的人。

  恰巧隔天,宋煜打算出门时便碰到了来走个过场的王掌柜,他将人请进来,试探道:“王掌柜,二哥近来可好?”

  王掌柜的身份要瞒着程昭,却不必瞒着宋煜,他答:“主子很好。”

  他抑制不住苦笑起来。

  王掌柜被他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关心道:“三公子,你没事吧?”

  宋煜摇头:“没事,王掌柜,你回去吧。”

  三月二十,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程昭去送黄书意,黄家的人不多,因为黄知州并未纳妾,只一位夫人,育有一子一女,黄家长子大约也是秉承家训,只有一位性子柔婉的妻子。

  人少,故而行囊也少,一艘船便绰绰有余。

  程昭备了个食盒递过去:“这是我做的一些点心,你路上吃吧。”

  黄书意接过,下意识要打开看一看,程昭便道:“等船出发再打开,不然,只怕还没上船,你便把东西吃光了。”

  黄书意不疑有他,把食盒递给一边的小丫鬟,笑了下:“也对。”

  “伯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绵州实在没什么好人家,去京城,或许能寻一门好亲事。”

  黄书意面色微红:“你说什么呢?”

  “或者,等一个状元郎,也可以。”

  “你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了。”

  两人言归正传,程昭又嘱咐了她不少事情:“我这里是一些防身的药,白瓷瓶的是迷药,青瓷瓶的是毒药,你拿着,万一有什么情况可以用上。

  还有,我备了些常用的药,若是晕船可以吃这个,若是风寒可以吃这个,我都做了标记还写了服用方法。

  总之,一路小心。”

  她考虑得细心周到,黄书意抱了抱她,随后上了船。

  大船慢慢驶离,黄书意冲着岸边摆手,眼底有泪意涌现,程昭则笑着跟她挥手。

  离别时要笑着,她一直觉得,离再见那天不会远的。

  籍泾来得有些晚,他匆匆跑来,冲着船那边大声呼喊:“一路顺风!”

  他喊得很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青衫儒袍被风吹得鼓胀起来,他的眼睛却亮得很。

  那头的黄书意显然是听到了,挥手的幅度更大了些,但毕竟是女子,做不出大喊大叫的动作,显得更为含蓄。

  船越走越远,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几乎看不见,籍泾才回头,见程昭愣愣地望着他,仿佛早已将他的心思看透。

  程昭道:“别担心,我备了很多常用的药,保准她平平安安到京城。”

  籍泾:“……”

  “还有,我偷偷塞了些银子给她,她也缺不了吃喝,现在,可以放心了?”

  籍泾已经别开脸,道:“作为同窗,不得不说,你做得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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