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偷人一般不戴套|又大又粗又硬又长
“七哥传了消息,说飞雯被关进了总督府,落在了一个叫郭明义的都尉手上。”他说道,皱着眉一脸担忧,“听说那都尉对飞雯威逼利诱,要她招出我们的下落呢!”
“他知道你们的事?”周云贞瞥了他一眼,“是觉得飞雯身上有秘密,想要她说出来吧。这座山离那边那样近,他大概是怕飞雯有同伙,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东西。”
“对一个女子威逼利诱算什么本事!”孙业愤愤不平地说道,“一个都尉,欺负一个姑娘,谁出来让人笑话!”
“孙兄此言差矣。”周云贞想了想,说道,“我听说那个郭明义人虽然阴险了些,但不是个会对女子动手的人,他擅长攻心,让人心甘情愿的说出真相。”
“这么说,那人还是个君子了?”孙业斜着他。
“……我可没这么说。”周云贞咳了咳。
孙业瞪着他:“有没有想到办法?”
他都快急死了,黄叔已经守在总督府门口几日了,有一次差点冲进去,被七哥给拦住了。七哥说了,这件事决不能冲动,总督府不是个能随便闯入的地方。
哎,飞雯恐怕得吃点苦头了。
孙业无奈摇头。
周云贞说道:“既然已经知道飞雯在总督府,知道郭明义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那飞雯暂时是安全的。”
“就是怕他们对飞雯严刑拷打……”孙业垂头丧气说道,“飞雯哪里受过那样的苦,哎,她说不说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是怕她受伤……她一个姑娘家的,一出来就遇上这种坏事,任谁也不好受。”
两人说了会儿话,周云贞见李明韫从不远处款款走来,忙对她招手让她过来。
“我想下山。”李明韫说明来意。
“啊,下山?”孙业先开口了,规劝道,“归辞小姐,山下不安全,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李明韫摇摇头,看着周云贞:“我想下山看看。”
周云贞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劝她别去,而是很爽快地点头同意了:“行啊?现在去?”
李明韫“嗯”了声,看着周云贞一笑,她就知道周云贞很了解她。与其在山上坐以待毙,不如去山下看看实情。
听说最近两天贺州城门口的灾民越来越多,进出城门的路口被围得水泄不通,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些争端。这让她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
而不管是天意如此,还是魏宿故意为之,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当年的事再次上演。
“周兄,你怎么不拦住?”孙业对此很不理解,外面本就危险,还想身处危险之中,“你不怕归辞小姐……”
话没说完,周云贞狠狠地瞪他一眼,警告道:“你可别胡说!有我在,她能出什么事?倒是你,你小心些,这山上如今也不安全,只要郭明义查出些什么,他第一时间就会过来抓你们。”
孙业讪讪应是。
“我已经给夫人递了消息,安排这里的人陆续转移,今日已经让几个人先出村了。”他说道。
“总之万事小心。”周云贞叮嘱了一句,带着李明韫快步离开了。
两人骑着马下了山,直奔城门口而去,周云贞看李明韫熟练的动作,想起之前李明韫特意在他面前夸自己,莫名想笑。
“你真会骑马了。”他说道。
李明韫点点头,风吹起她的衣摆和袖子,吹得她的头发乱飞,她拨了两下,将头发顺到耳后。
“是呀,你看,我骑得还不错吧?”
声音从风中传过来,周云贞咧嘴笑了下,催马到她旁边,“不错不错,真不错。”
他笑着说道,“也是我这师傅教的好,当初在马场,我可是……”
李明韫看着他:“是我自己学会的,你也没教我什么,我在骑马,你还走远了,害得我差点摔下马。”
“……额。”周云贞尴尬了。
李明韫“噗”的一下笑出声。
“好了,不逗你了。”她说道,“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骑艺不精。”
她看了眼周云贞,有些像诉苦似的说道,“不过,我真摔跤过,在闽州的时候,摔得很疼,那马儿一点也不听话,我一上去就把我甩下来了。”
周云贞皱着眉头:“摔哪儿了?我看看。”
“这儿。”李明韫指指自己胳膊和手掌,“不过现在好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周云贞松了一口气:“马儿也有不听话的,等我回了京城,把先锋给你,先锋很听话的。”
李明韫摇头:“不用了,你的马马背高,我不好爬,我又不会轻功。”
她又不能像周云贞一样,一翻人就上去了。先锋她骑过一次,是周云贞带着她的,马背太高了。
“倒也是。”周云贞想了想,说道,“给你挑匹小马,我家练兵场马儿不少,都是好马。”
李明韫一笑。
“周云贞,你这么久不回家没关系吗?你爹娘很担心你吧?”她说道。
周云贞撇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爹娘巴不得我不在家呢,他们怕我给他们惹麻烦。”
李明韫哈哈笑了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以前打清河郡王或者平王殿下时不怕陛下怪罪你吗?听说你小时候总是和他们打架。”
“那是年少无知,我看他们太狂妄了,忍不住想教训教训他们。而陛下,最多也只训斥我几句,不会真跟我这孩子一般见识的。”周云贞说道,“不过,陛下对我是挺好的,可能是我讨人喜欢吧,他很少真的生我的气。”
李明韫点点头。陛下对周云贞是相当不错了,要是是别人打了皇子,早就被抓起来了,还能让他继续在京城作威作福?
“陛下去安山修道的事,你怎么看?”她突然问道。
周云贞摊开一只手:“就那样啊,陛下想长生不老嘛。这不过是一个念想,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被骗了,或者想自欺欺人罢了。”
“紫阳真人你见过吗?”
“见过啊,他还说我骨骼惊奇,要我陪他一起去安山呢。这道士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周云贞无语极了,“他自诩是隐世之人,不理俗事,可要真是如此,就不会多次进皇宫还撺掇陛下修道了。”
“听说是王大将军引荐的?”
“是,王天肖和太子就是一路的,看吧,他们的目的达成了,陛下离开皇宫了,朝政如今由太子把控。”周云贞说道,“全天下信修道的能有几个?大概就陛下一个,他是老糊涂了。”
周云贞真是什么都敢说啊。李明韫无奈摇头笑。
“不过,也没那么容易。”周云贞说道,“走着瞧吧,太子做了那么多恶事,终将会遭到报应的。”
李明韫点头说是。
贺州城门口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李明韫还没走近就听到乱哄哄的争吵声,她和周云贞对视一眼,两人下了马,将马拴在一棵树旁,然后并肩走向人群堆里。
“官老爷,行行好,让我们进去吧……”
“我儿子两日没吃饭了……”
百姓们怨声载道,纷纷诉说自己的苦衷,还有人愤怒不已,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你们算什么东西,穿了身像模像样的官服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吗……”
“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再不开门,我们就冲进去了!”
“别挡道,我们也是贺州人,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有灾民凭着最后一口气往门里冲,却被守城将士狠狠地推到一边:“滚!到别地要饭去!城里已经站不住脚了!”
“我们不信!”灾民们指着零星几个进城的商户说道,“他们为何能进城,我们为何进不了城?他们站得住脚,我们为何就站不住脚?”
“他们跟你们能一样?”守城将士一脸鄙夷,“呸”了声,“你们有点自知之明好吗?我那样说不过是保存给你们颜面!”
“这些日子不少灾民进了城,到处抢东西偷鸡摸狗的,很多人跑去府衙告状了……我们要是放你们进来,知府大人可饶不了我们。”有官兵愤愤解释道。
“我们没有偷鸡摸狗!”
“休要血口喷人,别人做坏事与我们何干?”
又是一阵骚动,灾民们气愤地往前走了几步,被一排守城官兵挥着兵器拦住:“莫要再动!刀剑无眼啊!”
“竟敢威胁我们,我们就是一群穷苦老百姓……”
“不是说朝廷拨了银两下来安置我们吗,为何如今连进城都进不了……”
“耿秋呢,那个狗官,让他出来见我们!”
“耿知府岂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真是不识抬举!让你们滚就快点滚,免得受伤!”
“让我们进去!”
……
面前一阵混乱,李明韫看着这一切,微微叹息。
“真是太乱了。”她说道,“在光州,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我爹,裴大人,齐大人一定会及时想办法安置灾民的。”
“这里跟光州肯定是不能比的。西部嘛,天高皇帝远,大盛律法都没多大作用了。”周云贞双手环抱于胸前,慢慢跟着她走,“耿秋我也知道,贪财又自私,这西部的官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李明韫不置可否。反正到目前为止,除了朝廷派来的刘御史,她还没发现哪位大人真的为民着想。
“你再拦,我们就不客气了!”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喝,紧接着,一个拿着长棍的官兵被推倒在地,他身后的同伴不约而同后退,一个大口子出现在众人眼中。
“快,快,趁现在,冲进去!”
这声音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李明韫定睛看向声音处,只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江灿躲在人群里激动地喊着,不时推一下前面的人。
她抿紧唇,无奈至极。
连这种事都要插手,要不是知道他的为人,李明韫真怀疑他是不是有所图谋。
“那人怎么没走?”周云贞也瞧见了江灿,有些古怪地看了眼李明韫,“他爱凑热闹?”
李明韫“额”了声,点点头。
“他人就这样,喜欢找刺激。”
周云贞呵了声:“闲的。”
江灿鼓动完了百姓便偷偷退出人群,脸上挂着的笑意还未散去,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李明韫,他眼睛一亮,立马跑过去喊人。
“归辞小姐,你终于来了!”
“你怎么没走?”李明韫说道,看了眼周围,“那他们呢?薛衍呢,春雨他们呢?”
“就春雨他们跟着那些人离开了,薛衍没走,平剑也没走。”江灿面露欣喜,“归辞小姐,你是不是想要做些什么了?告诉阿江,阿江也来帮忙。”
“不用。”周云贞木着脸挡住李明韫,“你添乱呢,还帮忙,方才为何要鼓动灾民进城……”
江灿看了看不远处闹起来的灾民们:“我只是看他们可怜……总是待在城门口也不是事,有部分人已经饿死了。”
“这时候让他们进城不是好事。”李明韫不赞同地说道,“人多拥挤,要是他们都往里面冲,势必会造成混乱。”
“你瞧。”周云贞看着不远处补充道,“那须发老者毫无力气,挤不进去也就罢了,说不定还会被人推到,或者踩伤……进了城若没出乱子也就罢了,这些灾民看上去饿了有一段时间了,万一进了城,一见吃的就抢,又这么多人,谁管得住?”
江灿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嘴不饶人,依旧强硬道:“那难道让他们在这里等死吗?”
周云贞瞪他。这人为何这么让他看不顺眼!
“快,快冲进去了!”
城门口围了越来越多的灾民,守城官兵也拦得有些吃力,慢慢的,他们开始往后退,退到门后面,只留下一人勉强能过的门缝。
“速去禀报大人!”
其中有个官兵呼了声,身后一个士卒匆匆跑走了。
不一会儿,一队官兵疾步走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官员,穿着华丽,表情十分沉重。
这是贺州知府耿秋。收到消息时他正好在外面,便过来看看情况。
“何人如此喧哗?”他语气沉沉,盯着叫得正起劲的几个灾民说道,“聚众闹事,成何体统!”
“要你管,狗官!”一片烂菜叶扔了过来,砸在耿秋衣服上,他脸都黑了,立马吩咐带来的官兵把最近的几个灾民推开。灾民们自然不肯,一窝蜂地朝这边涌来,表情愤怒恨不得把他们打一顿。
眼看形势不对,耿秋旁边的一个官兵忙出面说道,“诸位莫急!知府大人知道你们的艰苦,也知道你们的怨言,这几日是茶饭不思,日夜都想着该如何解决此事。”
这番话没有感动到灾民,因为他们一点也不信:“骗子!怎么解决?怕是根本就没想吧!”
耿秋皱着眉,忍住没有斥骂。
“请听我一言。”那官兵继续说道,“诸位且安心等几日,知府大人已经让人去城外寻找地方……”
“等几日?人都要饿死了,是想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吗?”江灿哈哈两声,没心没肺地笑了。
李明韫无语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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