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睡着后,半夜有人摸我(2)
钱佩珍前脚离开病房,后脚同事们来看她了。
她烦躁地说了这件事,大家纷纷劝她既然她妈都来了,索性就让她留下来,自己的妈来照顾总归是最尽心的。
素心的脑子正乱哄哄,钱佩珍给她发来语音,央求素心能让她留下来照顾,不然她实在放心不下。
听着母亲那哀求的语气,她心一软,同事们见状,拿起素心的手机给钱佩珍发信息,让她回到病房来。
钱佩珍正坐在一楼大厅上哭着,看到这个消息连忙又奔回病房。
同事们与钱佩珍打了招呼后就告辞了。
钱佩珍守着她,红肿的双眼一会看着挂瓶里还剩多少,一会看着护士医生进来,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打听着素心的情况。
看着钱佩珍那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陪着笑脸的样子,素心有点不忍。
从小到大,她妈总是腰杆挺直,风风火火中气十足,眉头一皱全家就战战兢兢陷入一片低气压,现在为了她的病情如此卑微。
到了晚上,钱佩珍想留下来,素心没让。她拿出钥匙让钱佩珍去医院附近她租的房子那里住。
钱佩珍得知她住院了,长途跋涉过来本来就心力交瘁,何况她妈的睡眠一直不好,稍微有点响动就只能睁眼到天亮,她不忍心。
钱佩珍不敢违拗素心,只好一再跟她说如果晚上有什么需要一定要通知她,她会立即赶过来。
最后她哭着说:“孩子,我只要你能好过来,你要怎么样都行!我再也不逼你,也不催你啊,只要你能好起来!”
素心也不由得红了眼眶,装作不耐烦地说自己需要休息了,让钱佩珍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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