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后,女皇性情大变,帅气国师和大内侍卫争相为她吃醋小
“不止,皇上先看吧,奴才去把其他的抱来。”小豆子跑上跑下抱了好几次,直到画卷都把欧阳妮妮围住了,这才停住抹了把汗。
“皇上手里拿的是各种瓶谍,外朝送的礼,进的贡,都有人归纳整理了,先皇去世前,很多事情都为皇上准备好了,只要皇上一看,就会心里有底。”小豆子真佩服先皇的机智,要是没有底子,国库被掏空了,皇上都还会被蒙在鼓里。
“有意思。”欧阳妮妮笑着翻了一本大概便兴冲冲的起身。
“把画卷抬着,去国库清点去。”
欧阳妮妮身后跟着一大批人往国库而去,守护国库的侍卫见皇上到来赶紧见礼。
但哥哥这么做,自是有哥哥的道理,一定是国师做了什么手脚。
小豆子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一群奴才跟着进去点灯。
欧阳妮妮下了阶梯,奇珍异宝便映入她的眼帘。
“皇上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诸葛瑾问欧阳妮妮,大有让她在自己与于洋之间做选择的意思。
于洋皱眉看向皇上。
此事皇上并不知道内情,诸葛瑾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统领,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应当暗暗找到证据,如此,才能将罪人一网打尽。”欧阳妮妮半训斥半教授。
“属下谨遵教训。”于洋垂眸。
“小豆子,开始大盘点,一颗珠子,都不要给朕落过。”欧阳妮妮笑的十分邪肆。
“是。”
诸葛瑾看着欧阳妮妮,眼神越发清冷“于统领可要好好的听从皇上的建议,不然,此次是意外,下次,便有可能成真事了,本国师可不是谁,都能污蔑的。”
尚书府
诸葛瑾的威胁令于洋当场沉了脸。
尚书被人掐醒,剧烈的喘了口气。
“大人,您到底是怎么了?”小厮担忧的问。
于杰看着哥哥与国师对峙,不由担忧。
一旁的小妾也是泪眼婆娑我见犹怜。
“美色要人命啊。”尚书看着小妾,又哭又笑的感慨。
“大人,到底是怎么了。”小妾娇弱的问。
“快,备马车,我要去国师府。”尚书自然是不敢把一些事情告诉小厮,知道的人越多,他死的越快,没有人知道,没有证据,他就还有机会。
尚书急赶至国师府,进门槛的时候,还踢了一脚险些摔倒。
“尚书大人,您怎么来了?我们国师正小憩呢。”小厮道。
“我要见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在哪?”尚书不管不顾的往国师的书房冲,他来过国师府,知道国师的书房在哪。
小厮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刚小憩的国师被吵醒。
小厮很生气,这些人,简直是没把国师放在眼里。
“国师,救命啊。”尚书一见国师,便双膝一跪,使劲磕头。
按理说,于洋是被欧阳妮妮牵连,她应该助他才是。
小厮又懵逼又气愤又好笑,这些人把国师当救世主了?
“你拿了多少?”诸葛瑾自是知道尚书为何而来,国库的东西是天下百姓的后储,动国库的东西,就是雪上加霜,这跟谋逆没多大差别。
“大大小小七八件。”尚书被问,脸色一白,可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但于洋是她的臂力,自然得有与诸葛瑾争锋的力量。
“估价多少?”诸葛瑾平静的又问。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于洋,被限制了。
“粗略估计,十五万左右……”尚书欲言又止。
“行了,还有事呢,你先回。”欧阳妮妮示意于杰先走娱乐。
“七八件进入国库的东西就值十五万,你是当我傻,还是当皇上傻?”国师眼一抬,睨着尚书的眼神凉了许多。
于杰点头,见皇上没责问自己的哥哥松了口气。
“走吧。”欧阳妮妮起身,看也不看诸葛瑾,便向外而去。
“国师,你这醋劲未免太大,皇上不过是想让我陪她练练身手,你就针对,那万一皇上真对我有意,你莫不是还要杀了我,与皇上成仇?”于洋讥诮。
“杀了你,就一定能跟皇上成仇?”诸葛瑾似笑非笑的反问。
“现在的皇上可不是以前由着人拿捏的皇上,这种事再有下次,你试试,你这个国师,还能不能在御前,哼。”于洋冷哼一声,气愤离去。
“黄金…。”尚书磕巴的说出隐藏。
“呵。”诸葛瑾顿时就笑了。
诸葛瑾看着于洋的背影,眸子冷冽如刀。
“你想试探自己在她心中的存在,很显然,你失败了,她如今对你很失望。”暗处的黑纱道。
“我觉得,你该趁此机会退出欧阳王朝,她现在已经坐稳了皇位,你对于她可有可无了,你自己的东西,你何时找回?不会真想在这个国家当个国师吧?”黑纱又问。
“十五万两黄金,相当于整个军队几年的军饷,尚书大人,好胆量。”诸葛瑾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尚书,哪来的那么大胆量敢偷国库,还一偷七八件。
“跟上她,看看她去哪。”诸葛瑾不理暗处的人说的话,直接命令。
“我听说,于洋一直在奉她的命令找武功好的要设计欧阳,我估摸着,于洋是要带她去九窟,这京城,只有九窟,有她想要的人。”黑纱道。
“你何时听的这些?”听到九窟,诸葛瑾眼神顿时冷冽如刀的睨着黑暗。
“国师,臣知错了,您就帮帮我,臣再也不敢了。”尚书哭的老泪纵横。
“你去宫里,我无事可做,就去听些边边角角,这事她做的没隐藏,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黑纱被责问,很是无语。
明明是他自己不喜欢啰嗦的人,这会儿倒责怪他,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皇上在朝堂上发难,已经明确的说了后果,他要是不赶紧想办法,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十五万两黄金,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你挣几辈子都还不了,你来告诉我,我怎么帮你?”诸葛瑾反问,这些人把他当神了,他们总以为小皇上会宠他听信于他,却不知,那就是犯懒的狐狸,犯懒的时候,谁也不理,一旦精神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四处找人下手。
“国师,您替我向皇上求求情,皇上宠您……”尚书就差没直白的说:国师,您出卖自己帮帮我,只要你把皇上伺候好了,我这点事都不算事。
“哼,尚书大人是觉得,你的事比李建德的小?”诸葛瑾如今最烦闷的事,就是他们一个个人都说皇上宠爱他。
到底哪里错了?他看到的只有无情,冰冷,警告。
“国师,臣也是没法子了,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尚书哭天抹泪,鼻涕横流,看的人甚觉恶心。
诸葛瑾根本不知道此事,因为最近皇上打压他,所以那些个人听到什么消息,根本不会跟他细说。
也或者,此事虽然不隐秘,但以于洋忠诚皇上的态度,此事也不会外传出去。
“知道是诛九族的罪,还敢贪心。”国师垂眸,不忍再看。
“臣当初抱着侥幸,挑选了不起眼的,臣认为最劣质的货,下官是真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查询,好几年的事情了,下官自己都快忘了这回事了,下官以为先皇离世前已经清点过,小皇上会放心,可没想到……”没想到小皇上竟然要他再列一份清单,这分明就是有了清点国库的心思。
“你说,先皇在世时,已经清点过国库了?”诸葛瑾蓦的问。
见诸葛瑾开始换衣,黑纱皱眉“诸葛瑾,你够了,你不会真想做她的后宫吧?”
出了国师府,已是黄昏。
“嗯。”尚书点头。
“公子,找个地,吃点东西吧?”于洋询问欧阳妮妮的意见。
“呵,那你已经没救了。”诸葛瑾嗤笑。
“也行。”欧阳妮妮随口应道。
两人去了酒楼,靠窗而坐,能看晚霞。
“国师什么意思?”尚书惊问。
“皇上在朝堂上已经明确的警告你,给你三天时间填补亏空,但她手里有清单,能随时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你到现在都还没将亏空填上,我估计,此刻皇上在国库清点。”国师笑道。
“什么?”尚书大惊失色,顿时瘫倒在地。
于洋点了四个菜,没有过多奢侈。
“完了,全完了。”尚书白着脸喃喃,整个人跟傻了似的。
“属下侄子的事,皇上会觉得属下是诬陷吗?”于洋蓦的开口。
“你还有最后一条路。”诸葛瑾挑眉,若有所思。
“还望国师指点。”尚书顿时来了希望。
“当初先皇为何找于洋当禁卫军统领?”欧阳妮妮不答反问。
“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加倍补回去,兴许皇上能饶你性命。”诸葛瑾提议。
“可下官哪那么多钱?”尚书疑问。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你的时间不多了,你要是不能在今晚将亏空填上,明日朝堂上,便是你的死期。”诸葛瑾说的平淡,内心却对那小姑娘的做法很是惊讶。
一个人犯错等待被制裁是最煎熬的。
欧阳妮妮给尚书三天时间,让他想办法凑齐亏空,但早已挥霍掉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找回来。
像于洋有软肋,这种人容易被人威胁住。
“国师,您救救我,救救我吧,只要您愿意救我,下官做牛做马也报答您。”尚书已经来不及想其他法子了,只想抱着诸葛瑾这根救命稻草。
当然,软肋有好处有坏处,别人能拿捏,欧阳妮妮自然也能拿捏。
欧阳妮妮的话难免有损人的意味。
于洋顿住,一时不知道该解释说,是自己能力有余还是皇上厚爱。
“倒不是贬低统领之意,不过今日一事,给本公子一个提醒,欧阳将来,不能归你管,不然,你的家人,容易被牵连。”欧阳妮妮事先提醒。
“我连李建德都救不了,如何能救你,你若是能将银子都找回来,我倒是能帮你编一套说辞,但皇上信不信,还难说,你自己看着办,是在我这里继续等死,还是回去凑银子。”诸葛瑾平静道。
欧阳妮妮的话也是间接性的提醒于洋,将来若是有人威胁,于洋难免面临二选的困难抉择。
“皇上放心,在其位,担其责,属下不会辜负先皇的厚爱。”于洋郑重有声。
两人饭后,天色已黑。
街上灯笼泛着红光。
于洋在一个面具摊前买了两张面具。
都是普通的面具,一张银色,一张黑色。
欧阳妮妮选了银色面具。
七拐八绕后,于洋带着欧阳妮妮进入了一个僻静巷子的死胡同。
一进入死胡同便传来嘈杂的声音。
“属下也是听别人说了此处,第一次来,公子自己也当心些。”于洋叮嘱,带天子来此等九流之地,他也是大胆行事,要是出了意外,他一家人都得完蛋。
两人从一扇门进入一处大堂,大堂中央有擂台,两人进入的时候,擂台之上,正激烈的交战。
大堂内,没什么人,单看身形站姿气息,都不是善茬。
欧阳妮妮面具下的眉头顿拧。
小说里,根本没有提到九窟的只言片语,可现在,她看到九窟了。
这代表,小说情节已经大变,她接下来会面对的,也不再是小说里的情节。
欧阳妮妮沉思间,有人将二人围住。
于洋下意识往欧阳妮妮身边一挡。
“二位初来乍到?”为首之人看着于洋问。
“阁下是?”于洋警惕的问。
“我是九窟管事。”
“不知管事有何指教?”于洋问。
“来九窟,可有介绍人?”管事问。
“没有。”于洋的警惕心加重。
“九窟规矩,要么熟人介绍,要么,按规矩上台擂,赢的可留下做客,输了,断胳膊缺腿被丢出去,再要么,现在就走。”九窟管事傲气的脑袋一抬,尽是威胁。
九窟管事一看就不是善茬。
于洋看向欧阳妮妮,询问欧阳妮妮的意思。
他不知道九窟的底,贸然行事,怕是不妥。
“赢了九窟擂台有什么好处?”面对九窟管事的威胁,欧阳妮妮淡然无畏。
九窟管事瞧着小小的一只,再端看欧阳妮妮的身形,面具下的声音便有了玩味“姑娘还是速速离去吧,这些人,下手没个轻重,要是伤了姑娘的胳膊腿,姑娘以后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
九窟一眼就认出欧阳妮妮是女子,于洋有些意外,心底的警惕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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