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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影视圈里的“性交易” (纪实言情)[八卦]细数2001娱乐圈

时间:2023-11-29 02:18 来源: 作者:网络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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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脚步声响了,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门开了,我雀跃着迎上去,帮他拿过手中的黑皮包。他转身将门反锁上了。
  我又去给他拿拖鞋,我想尝试一个同居女人的角色,这种感觉很新鲜。
   两个人进了卧室。
细数2001娱乐圈十大搞笑新闻
   “看见了吗?外面的春色很浓了,还开了很多的花!”我兴致勃勃地说,自己先就激动莫名了。“啊?哦,是吗?”唐蜘蛛头也没抬,坐在椅子上低头想着什么心事,有些不屑一顾地。
  
   我看了眼那截花枝,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力地将它扔到了窗外。我感到一种隐隐的失落,这不是一个艺术型的人,他对阳光、花朵不感兴趣、不敏感,即便他那么忙着,即便他有着那样重要的一个位置。我一直觉得,评判一个生命是否有艺术气质是看他(她)对阳光、泥土、花朵的敏感度。
  
  
   事后一次次地想起那截花枝来,从那窗口里飘落了,风将花朵吹得一瓣瓣地凋了,落了一地,被一个个不相识的人践踏着,又被收拾了,进了垃圾桶,和那些酒鬼的呕吐物在一起?或者飘零在人踩不着的某个角落里,在那春天的风里自己干萎了,自守自怜着一寸泥土,一段无人知晓的境遇和心情。
  
   “谁让你开窗子、拉窗帘啦?我喜欢拉着窗帘!我给你说!”莫名所以的,唐蜘蛛忽然一阵雷霆爆发娱乐圈。他又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外面的世界一下被挡在了远处。拉窗帘,似乎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宫雪花“爱上”赵薇的死外公
  
   我茫然地看一眼跟前的这个男人,自从我进了他的这个家门,决定迈出那重要的一步,他便整个儿换了一个人。那个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那么多的温情承诺的人,全不见了。
    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宫雪花,6月初突发奇想,竟然宣称赵薇的外公是她的初恋情人!生怕别人不信,花姐言之凿凿:“我们拍拖六七年感情很好,但他突然出国读书,其间写信回来告诉我他需要钱,叫我变卖他家里的家具。由于他家里环境挺好,当年已有录像机和电视机,结果帮他筹到5000元人民币。”年近半百的宫雪花善于“借力打力”借人炒作,不想这次却一拳打空,反成笑柄。因为赵薇的外公早在40年前就去世了。花姐连死人都敢爱,勇敢得让人佩服。看来生下来就会谈恋爱,全天下也就宫雪花有这本事。
  
   他脱了西装。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
  
    六旬老太狂追刘德华
  
  
   影视圈是一个未知的大海,一扇关闭着的大门,一盏盏模糊不清的灯影。我远远地看着它的浮光掠影,一些人升上去了,一些人跌下来了,我不知道什么是背后推着的手,或踩着的脚。我对那些未知充满好奇。
    重庆一六旬老太十余年来,为刘德华记下了9本精美的日记,上面不少文字“因温热眼泪的浸泡而朦胧”;她还为刘德华写下了52首情诗,首首饱含着老太对华仔的相思与苦恋;老太更把一间门面转卖了4.5万元,只身到深圳去守候心中的刘天王。英雄不问出处,追星不分年龄。老太太的“星梦泪痕”足以让时下的少年追星族自叹弗如。我家隔壁的王婆婆知道这一消息后,皱着一张满是皱纹的丝瓜脸连声问:“那老太太多少岁?那姓刘的歌星又多少岁?”知道准确答案后,王婆婆一张嘴张得老大,半晌才说,“耿直,重庆人就是耿直……”
    痢疾拉肚请吃“谢霆锋”
  
  
   那控制着的,其实就是具体的人体,具体的手。
  而现在,其中一盏灯被抱在了我的怀里。
   那层光环在渐渐地褪去,剩下了一个真实的肉身。
    某药厂推出止泻药“泻停封”,活生生让小天王谢霆锋做了一回免费广告。谢弟弟自从与王姐姐恋爱之后,心胸豁然开朗,任媒体炒得地动山摇就是死活不动气,白白让厂家吃了一颗甜葡萄。谢霆锋们的暧昧态度助长了商家的“歪风邪气”,说不定诸如“流得滑”通便液、“沉灌稀”滑肠丸之类的产品正兴冲冲准备上市呢。
  
  
  
   我抱住了他的腰,像抱住了一个从此可依赖的厚实,抱住了影视圈的果核。
   他的鼻子忽然轻蔑地抽动了一下,嗅了嗅,嘴角撇了撇,道:“未洒香水?不洒香水的女人算什么女人?”
    梁思浩吓得尿不出裤子
   我尴尬不已,脸上充满羞愧。我向来不习惯用香水的,我一直认为,天然美,用心对一个男人,更好。用香水的女人好象是某种蓄意,那种明显的用心,一句甩出去的赤裸裸的话:我想诱惑男人。
  
  但是今晚,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迎合这个男人。要想靠男人,就得用女人阴柔的一面么?秋桐子就是天天洒香水的。我出去买香水,在深夜十点的春寒里。刚才因为太过紧张,竟然穿着睡衣便跑出来了。
   市郊的商店原本很稀落,又差不多都关门了。深夜的街上,满是凄清。偶尔还有亮着灯还在营业的小店,庸懒地眨着困倦的眼睛,却使我激灵一下,神经就兴奋起来。“请问,有香水卖吗?”我冻得瑟瑟缩缩地抱住自己的肩问一家小店。
   女店主以异样而茫然的眼神看看我,然后摇摇头。我知道那异样里包含的是什么内容。她一定把我当成卖春女了,在深夜的街头,急着找香水卖春的女子,难道不是?虽然我欲出卖的,是个我经过反复掂量,觉得足够付得出我的身价的男人。
  
   终于买到了香水,故意挑了一瓶和秋桐子平素用的不一样的牌子,我回到房间,“噗噗”地往自己的身上洒着,这里那里地,直到房间里散满了浓烈的香气。
  事情终究是要来的,没必要忸忸怩怩,事先说好了的。我坦然地面对着即将来临的事情。原先我总是把这种事情想得太严肃,太大,太严重,我未想到这个时刻自己竟这样坦然和平静,我被自己惊了一下,人的生命深处不知有多少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曾经,就是《栀子花开》使我痴迷地爱上了电影--- ”我偎在他的怀里说。有多少话我想对这个人诉说啊。
    2月12日下午,因为在电台节目中奚落过歌星容祖儿,香港艺人梁思浩惨遭5个大汉毒打。曾志伟遇袭后,梁公子也受到株连,一封死亡恐吓信让他惊魂失散、寝食难安。梁公子向媒体透露,因为惊吓过度,自己已经60个小时没有小便了。我们常在小说、戏剧中看见某人受到惊吓尿裤子的可爱描写。而梁思浩却身体力行地给小说家们上了一课———人真正受到惊吓时,不是尿裤子,而是尿不出裤子!此事具有科普的意义,让人类更认清了自身的功能。
  “在这个时刻说话不觉得太煞风景了吗?”他忽然生硬地说。我尴尬在那里,话头生生地被人截住的难堪,如果没有交流,没有诉说,那么我对他的作用是什么呢?既然他对我的过去,对我的心灵不感兴趣。
  
  
    田海蓉“不撞南墙不死心”
  
  
    影星田海蓉小姐“羞答答”地向媒体披露当红小生陆毅追求她的情感往事,谁知陆公子不懂风情不给面子:“我好久跟你耍过朋友。”这还不算,陆毅的现任女友还要往伤口上撒盐:“田海蓉当年不是被人追,而是倒追人。”因追不到陆帅哥,田妹妹在绝望中曾以头撞墙、晕倒在地!田海蓉能现身说法地演绎“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含义,完全可以胜任影视学院教授。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棵葱被一片片剥掉了叶子,只剩下了一瓣葱心,他给了我一份怎样的屈辱。
   “开始吧。”他冷着脸说。那似乎欠缺了某种氛围,那不能这么生硬,没有一点过渡。我觉得很滑稽。
   “怎么,还需要我动手吗?我从不给女人解衣服。”他直起身来看着电视脸看也不看我地说。
   怎么会是这样的?
  
  
    刘晓庆“永不回川”年年回川
   处女的身体在衣裳里一天天,一年年地生长着,被养成。直到有一天,那个心仪的男人从苍茫一片里走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强行将她拉进一个人的房间,一场温情和灼烫的狂风暴雨席卷了她……
  这副情景我已想象了多次。我相信每一个尚未经历过男人的女孩都会如此。太多的文学作品给了我们这样的体认。
   而我的初夜---
  
   但不管怎样,这是个不一般的男人,我必须学会逢迎。
  
    自打“亿万富婆”刘晓庆欠债被法院强制拍卖了在京的数套住房后,大姐大就毛了:“气煞我也,我再也不回四川了!”但刘晓庆实在健忘,并自以为人家也同她一样。但事实上人们却发现她比以前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家乡的演出中。唱着8年前的歌、念着10年前的台词,刘晓庆走村串乡要和咱农家人面对面、心贴心。临到离开,还不忘顺带闹出条“神秘男友”的绯闻。
   我给自己褪去衣服,像一棵剥去了皮的白花花的小树,裸在房间里,瑟缩在料峭的春寒里。但是他并不转回头来。他好象被电视上的那个节目给吸住了。那个电视节目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我羞辱无比地尴尬在那里。空气里的气氛那么沉闷。电视里正在唱京剧,咿咿呀呀的,拖着长腔。
   终于,他回过头来斜视了我一眼,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然后依然淡漠地拿着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了,看也不看我。
   那个身体一滩软泥,一团死灰一样,里面没有一丝火星在跃动,没有一丝反应和感应,全然没有男女间在这个时刻应该迸发的激情。
  
  怎么会是这样的?以他的年龄,面对青春的侗体,应该倍加新鲜和喜欢,应该激情澎湃才对啊。他跟多少女人睡过觉?我忽然惊异地想到了这一点。是他睡过的年轻女人太多了,他见得太多了,以至于麻木了?今夜的情景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了,所以才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些对他未知的部分可能到了令我惊讶的程度?
    张迈的泡菜坛变“炸弹”   国庆期间,爱吃泡菜的歌手张迈带着心爱的泡菜坛子兴冲冲地走进武汉天河机场。安检人员欲对泡菜坛进行检查,登机心切的张迈脱口而出:“难道里头有炸弹呀!”张迈的乘机资格被当场取消,而那个“惹祸”的“泡菜坛”也被机场监管了24小时。一句玩笑话,令张迈自取其辱,不知今后这位爱吃泡菜的川妹子会不会在吃泡菜时就想到“炸弹”什么的。
   相比之下,说明我的身体太糟糕了,以至于让男人的生理起不了一丝感应了?
  
  
   可我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啊。可谁知道那些未知的女人的身体有多美?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一定是相比之下,显得了我的平淡。这实在是太过羞辱的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我微闭了闭眼睛,承受着这奇耻大辱。我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羞愧得不知怎样把自己藏起来。
  
   他的心不在焉,使我倍加气短,心理上起了一种细微的变化,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似的,自尊、志气,什么都没有了,就因为在他面前,我再没什么可把持的了,这就是女人要矜持的必要了?
    章小蕙减肥减出双“肚脐”
  
  “上床。”他头也不回地看着电视说。
   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总算可以摆脱开这个尴尬的处境了,我赶紧上床扯过毛毯给自己盖上。我已冻得浑身哆嗦不已。
   电视里的咿咿呀呀嘎然止住了。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他交代过绝不让我进入的他的私人房间。
   我偷偷地掀了窗帘的一角,窗外黑黝黝的一片,月亮呢?被云层遮住了?
  
   过了一刻钟的工夫,他回来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立在了我的床前。
  忽然,他把一个手指头伸进我的身体里掏索了一下,然后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我还未反映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这个动作便完成了,这奇耻大辱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分钱也未花他的,他针头线脑的事也还未给我办过,他有什么资格、权力把这样的羞辱落在我的身上?我惊悸地说不出话来。过后我马上安慰自己,既然他能摆这么大的谱,就一定有能量和后话在后面,再者也许是他经历的女人太多了,所以先验验。
    前B嫂章小蕙被揭绝对隐私:已为人母的她爱美心切,为把松弛的肚皮拉紧,不惜动用手术为肚脐移位,然后再在原来的位置上开一个人造肚脐,使自己成为有两个肚脐的女人。为了辟谣,章小蕙穿着三点式给某周刊拍照,以表明自己的肚脐“独一无二”。哪知第二日媒体纷纷作出反击:你照片上的肚脐越看越像假的噢!
   一个那么优秀而美丽的女孩子,从小品学兼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老师宠爱,被同学羡慕,在原来的话剧团里人前人后被人尊敬、喜欢,满脑子的奋斗、上进,却怎么就落到了这一步,被一个男人这么作践,他有什么资格、权力这样作践我?
  就因为在我的想象里,掂量着他有足够的分量,是值得我为其付出身体的人,因此,在他的心中,我就轻贱了?
    章子怡“通吃”成龙父子
  
   我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而今,我那么漫不经心、果决勇敢地决定迈出这一步,就因为我认为,他能给予我些什么,不是吗?成为一部三十多集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很可能就一夜走红,而后,会有不尽的片约滚滚而来,在那样的大名大利面前,区区女人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今天,我才发现,在这件事上,我骨子里是这么势利和商业。我又被自己惊了一下。
   “我压根就不在乎,我无所谓。我用这种方式击败了我自己。”我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说。然而在一转身一投足的某一瞬间,我会忽然就涌出泪水来,我怎么可能不在乎?我的人生阅历里多了一道抹不去的痕迹,永远也抹不去的。
  
    明星绯闻不足为奇,但国际影星章子怡却有本事和父子两代人闹出具国际水准的三角恋情。章子怡参演成龙新片《尖峰时刻2》,先与成龙之子陈祖明“缠缠绵绵到天涯”,后又与成龙本人“你是风儿我是沙”。成龙的47岁生日宴会,小章同志对成大哥又吻又抱又倒香槟又喂葡萄,把个好好的生日会变成了“你是疯儿我是傻”。
   我又自我安慰,在一个人面前,在这个房间里受多少委屈,毕竟是私下的,横竖只有我和他2个人知道,而可以换来在那么多人面前的荣誉和自尊,还有秋桐子,一想到这个人我便妒火如焚,为了赶上并超过她,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刘德华唱破裤裆
  
   这样想着,我呆在了他的房间。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影视圈的心脏。不是吗?
   我已经没有退路。现在跑出去,可以将一切的羞辱拦腰斩断,然如果那样的话,以前的付出全白费了。我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性质已经定型了。
  
    天王刘德华是岁数越大噱头越多,开演唱会演出服换了又换让人眼花缭乱,特别是一片独具匠心的“树叶装”,让刘天王凉快无比、“人猿泰山”般地上蹿下跳。还有更出人意料的,刘天王昂贵的戏服竟然如此不结实,在他一番激情狂舞后,裤子缝线竟然“滋溜溜”滑开,让华仔露出“破绽”。
  
  
   我能明确地感到,他瞧不起我。我在他心里充满了轻贱感。我那么清晰地感受到,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就意味着将自尊掼碎了,扔在了这个男人的脚底下,怎么都收拾不起来,捡不回来了。衣服就是女人自尊、自爱的一层壳。
  即便我原本充满了理性,走到这一步是他耗费了那么多的口舌的缘由。可不管怎样,我毕竟经不住诱惑迈过这一步来了。至于男人怎样诱引,用什么手段威逼引诱,那是男人的事,可底线是女人自己应该把握的,并没有人用武力逼着我,不是吗?
   事后,一回想起这一幕来我就屈辱得不能自已。当时,我为什么不一个巴掌就冲着他扇过去,然后摔出门去?成名怎么就那么重要了?那一段时间里我整个人像中了邪般的,失去了筋骨和尊严,一堆烂泥般摊在地上,也由不得他不尊重我,拿我不当人了。当一个人失去了尊严后,她就变得不可爱了。
   而那一阶段的丧失尊严,全因为我的无知和当时的现状造成的。当时,在诺大的北京城,我两眼一抹黑,除了他不再认识影视圈里的任何人,而由于他的自吹自擂,我无知而浅薄地认为,他能给我带来我所渴望的一切,只要得到他的欢心,似乎什么问题都迎忍而解了。
  因为我的无知,对他的敬畏,和他的自吹自擂,我太拿着他当回事了,误把针尖当成了棒棰。人与人之间,都是水涨船高,因为结识的人太少,我太拿这个人当回事了,他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何况,原本又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一个女人,在和男人的交往上,最忌讳的就是没有准主意,优柔寡断。
   他开始自己脱衣服。
   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又爬到我身体的上方了。我感觉到那里压过来软软的一小团。
   大多情况下,我是个极度的性冷淡、性厌恶,我认为那是世上最丑陋、最肮脏的事情。如果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太监,这个世界将多么干净、纯美呵,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我和一个男人之间没什么具体的事,而这个男人只安慰我,牵挂我,那我可拣了大便宜了。我善意地笑看着他的下身。我一直觉得,那是男人的一个可笑处。如果说女人身体的性别特征是一种羞耻的话,男人的身体则是一个笑话。
  他似乎还想努力,憋着、嘟着嘴,特别吃力的样子。
   我又善意地笑看了他一眼,男人,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吗?像管不住的小老鼠,控制不住的闸,既然没欲望,不更干净、更纯美吗?何必要赶鸭子上轿,要“为赋新词强说愁”呢?我不明白这点。况且,以他的气质和相貌,我哪能产生什么欲望呢,而只是按他说的,为了某种“潜规则”而不得不付出的一种代价。
   只是,忽然,那张脸一下就扭曲得变了形,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空酒瓶子面露狰狞地朝着我狠狠地砸来:“笑!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不行!”他气恼至极地吼着。酒瓶子砸在我的额头上,血马上出来了。我赶紧爬起来往外跑,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又一只酒瓶子投来,他也赶过来了,拽着我的头发往地上使劲地磕着。
  怎么会有这样意外的情形发生?我恐惧不已,摆脱开他,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逃。他又奔过来了,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原谅我!我刚才犯混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一瞬间,我的腿软了下来。
   他趁机将我像拎只小鸡般硬硬地抱回了床上。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他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将我的四肢绑在了床架子上,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剪刀来---
   这又会发生什么?我的脑子飞速地旋转着,因种种想象,我恐惧得浑身发虚。我对这个进了他卧室的男人又有多少了解?除了那一次次虚无缥缈的电话。可他是社会名人啊,有头有脸,他敢杀人?也许他就有那种本事呢,第二天将一切像风拂过水面一样处理得了无痕迹,谁知道这套在市郊的小别墅里发生过什么?
   求生的本能使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呼喊着。只是我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声音。我现在才体会到,那总是紧闭着的双层窗子,那总是垂着的窗帘,这远离闹市的郊外别墅---
   当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任何外援来临的时候,我尝试变得乖巧。我想讨好他,使局势发生改变,只要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我对这个人行为的底线已经全无把握。
   而他,竟然----咔嚓咔嚓地,因为夜的寂静,那声响分外地清晰,像是割草机割草的声音,然后古怪地对我笑着,露出一根一根的牙齿,像是老猫的牙齿。
   “呵呵……”他忽然爆发出一阵咯咯的阴笑,笑得浑身打颤,一串又一串的笑泡在空气中打着滚儿、翻着跟头,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钻乱撞。那怪异的笑声在某一个时刻嘎然止住,又转化成了恨得咬牙切齿的声响,像只大老鼠在地洞里咯吱咯吱地磨牙的声音。
  我微闭着眼睛,不知这样的屈辱怎会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看情形好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的身体刚稍稍放松下来,那个身体又----出于一种本能,我紧闭着嘴唇躲闪着,而他,似乎非达到目的不可。
   “嘴闭得这么紧干什么?这张嘴是干什么的?光用来吃我的饭啊?!”那张老蜘蛛般的手憋足了全身的力气掰着我的嘴,扭打着我的脸颊。
   我忽然爆发出一阵无法遏止的呕吐声。而这一反应似乎太伤了他的自尊,激起了他的滔天大怒,他面目狰狞着,这里那里地打着我。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么小啊。”他狠狠地捏了把我小巧的乳房。生生地疼。又一汪泪马上从我的眼里淌出来了。
   “真乏味啊,一点意思也没有!”糟老头子摇着头嘟囔。
   昏暗的灯光照着室内,我望着屋顶,思绪故意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好熬过这难挨的时刻。那种感觉又来了,这房内,因总是遮掩着的窗帘,那股强烈的霉味和其它莫名的气味,好象这房子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
   我因一阵剧烈的疼痛而绻缩成一团,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个人是在干什么?什么意思呢?我想。
   他把手指伸出来了,神情古怪地伸到灯下看,那上面沾满了血迹,是我的处女的血。昏暗的灯光映着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那上面充满了邪恶。有一刻,我忽然充满了恐怖。最后,他悉悉嗦嗦地用手巾纸把我的处女血擦了,把那一小团纸放进了他的一个包里,像是收集着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纳闷。
   这就是我和男人的初夜。有了这样的初夜,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再和男人相处,怎么再敢奢望爱情。
   “瞧你皱着眉的这个苦兮兮的样子!没有快感是吗?我要你不就是图个乐吗?因我干不了你而难受、遗憾是吗!?”
   刚刚安静下来的那个人忽然又爆发起来----
  我看见血顺着我的腿往下流着,剧烈的疼痛使我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黝暗一片。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发现自己依然被绳子绑在床上。
   夜里几点了?扭过头去看墙上的表,却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五点了,厚厚的窗帘依然垂满了整面墙。春风哪?难道真的没有一丝缝隙能让它们进来,它们在哪一株树枝上缠绕?
  昨夜原本是个月明星朗的春夜,美丽的桃花就在窗外盛开,春天自以为将她的暖风送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要来临的下一个黑夜里我又会遭受些什么非人可怕的折磨?
   我不寒而栗,恐惧得浑身发抖,我听见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绝望地望着屋顶,一步步地,我是怎样走进这个房间,陷入这般悲惨的境地里的?
   过往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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