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里放三个鸡蛋| 口述 她含着我的 交换
故事要从2000年的夏天说起。我叫罗志,村里人都叫我骡子,2000年时,那年我正好十八岁。那一年,也是我在农村里头种地的最后一年。
父母死的早,只留下两亩薄田和一间在村外偏僻地方的老房子。我十三岁多一点就自己出来种地,是个庄稼老把式,没少在地里吃苦。
十八岁的我,因为常年种地,加上我长得老成,黑黝黝的面相,日晒雨淋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就是我自己看了都嫌丑。
但我丑归丑,体格却是全村最壮实的一个,能挑能抗,在地里比头牛都不差多少,这也是他们叫我骡子的由来,还有人暗地里叫我牲口,一个人能吃三人份的饭。
十八郎当岁,又是壮如牛犊,我他妈的也不想啊,但精力实在太旺盛,憋得狠了,一天到晚的总是要在那琢磨女人的那点事。
我那时还是个单纯少年,老实巴交的就想早点找个媳妇。农村里结婚早,照理说我那时也早该结了,可谁叫我父母死的早,加上又没兄弟姐妹,在村子里又是外姓,就那么间破房子也没人看得上。
不过这一切,都在那个夏天变了。
村子里常给人做媒的春花嫂给我说了门亲事,听到对象是谁的那会,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只知道咧着嘴傻笑。
她叫梅香,比我大三岁,但比起我这又黑又丑的家伙,她却是又白又嫩,很是丰满,那身段,那眉眼小嘴,光是看看都能让人眼睛都陷下去。
而且她还懂文化,读过高中,不像我似的大老粗一个。这种好事本也轮不到我,不过梅香以前嫁过一次,但还没过门,她夫家便死了,这是望门寡啊,克夫。所以虽然梅香长得好看,却也没人敢要他。
我那时却是憋得急了,再说村子里也没其他女人要嫁我。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当时知道对象是她,而且她还同意了,把我美的一晚上没睡着。
就这样,我跟她开始处起对象。
在B里放三个鸡蛋
要我说,就该直接结婚的,但她死活不同意,说要先谈恋爱再结婚什么的。我大老粗一个,哪里懂这些,不过她坚持要这样,我虽然憋得厉害,但那时还是个特单纯的老实人,她哄了我两句,又给摸了小手,我便傻乎乎的答应了下来。
这一处就处了半个多月,平时说说话,偶尔摸摸小手什么的便已经让我美得冒泡。直到那天,她说想把我们的关系再进一步。
“你看村子里,那东子家可都是他媳妇做主。他家那辆摩托车,就是写的他媳妇的名字。”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还傻乎乎的回她,说我家里穷,又没有摩托车,要不也写你的名字。
她当时便说:“你不还有房子吗,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嫁给你当媳妇,你要万一以后对我不好不怎么办?你要真想跟我结婚,你就先把房子写我名下。再说了,你那么丑,也就我看得上你,整个村子里你去打听打听,我梅香要是愿意,多少好房子和摩托车任我选?”
我那时虽然憨厚实诚,却也不是傻子,那房子虽破烂,位置也偏,但我也就这么点值钱的东西,自然不会张口就给了她。
但她有的是手段,只是牵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胸口,当时我的脑子便一片空白。
“只要你肯写了给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
她是这么说的,我气血方刚,又是精力极度旺盛,哪里受得了这个,当时便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什么都不懂的只是朝她乱亲乱摸。
那一天,她让我占了些便宜,不过也就只是些便宜而已,隔着衣服也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不过那时的我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还昏了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农村的房子同样也有地契,没过几天,她便找来了中人,我也当真傻乎乎的把房子地契写了给她。
写完地契,等过户什么的也还要几天时间。那几天我还有够傻.逼的去镇上帮她跑了几趟手续,直到有一天我想去镇上补交些资料,却没赶上汽车,这才被我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夏日烈焰如火,我错过了汽车,无奈下只能回村子里去。
走到一半,却是热得受不了,又是大中午的,有些困乏。便随便找了个玉米地一躺,有高高的玉米杆子遮着阳光,倒也睡了个安稳觉。
正睡得舒爽,却不想听到了玉米地另一头传来奇怪的响动。
我被吵醒之后侧耳倾听,很快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你当怎么回事,这是有人在玉米地里玩妖精打架啊!
这种大白天的想看场免费真人秀的机会可不多,我那时对这事渴望的要命,便轻手轻脚偷偷的摸了上去。
只是当我小心的扒开玉米叶子,看到那两个人时,我的脑子一下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是梅香!那女人竟然是梅香!
而那个男的我也认识,叫徐浩,小白脸一个,还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不仅如此,他还是村长的儿子,传闻中村子里有好多女人都想爬他床上去。
当时我五雷轰顶,万万没想到,我未来的媳妇,竟会跟徐浩搞在一起。他们当时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以及她脸上的绯红,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傻了似的趴在那里,甚至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直到结束。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太快的缘故,徐浩这小白脸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交代了,就这他还不忘埋怨梅香。
“你什么时候可以真的给我啊,害的我每次都不得劲。”
“你急什么,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以后还不是都要给你糟蹋。你有空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快点把房子拿到手,骡子那蠢货,我是受够了。”
听到梅香提到我,我精神一震,然后就听到了他们,让我改变一生的对话。
“那个傻子没怎么你吧?要不是他那破房子正好在要拆迁的规划上,卖了的话少说也能赚个十五六万,我还真舍不得让你去勾引他。等到房子到手,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骡子那家伙倒是不傻,只是太老实,我随便编了瞎话都能骗过他,嘻嘻,他还去镇里帮我跑关系,想着能早两天过户呢。”
“哈哈,他怕是想早两天跟你好。”
“呸!他摸我的手,我都感到恶心。要不是为了你和那房子,那丑货我才懒得看他一眼。等房子过完户,我就把他赶出去,管他去死!还有,等房子卖了钱,你说好要带我走的。我早不想在这村里待下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比这破村子可要好多了。”
“放心好了,我答应过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来,我想你了,再给我亲亲。”
连我自己都忘了当时是怎么回的家里,等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我的眼泪才从麻木的双眼中滑落下来。我像是一头受伤的孤狼,躲在被窝里面哭泣哀嚎。
那一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觉醒。
我要把房子夺回来。
第二天醒来,我的脑子里便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
没了房子,我连最后一块栖身的地方都没了。我以后住哪里?
只剩下两亩薄田,我以后在村子里,又怎么活下去?
我绞尽脑汁,但我之前就一老实巴交的农民,即便我那时红着眼,在家里揪着头发想了一整天,却依旧没有想出办法来。
房子已经写了梅香的名字,白纸黑字,我赖不掉。等着过户也只是个时间问题,我就算再拖,也拖不了几天。
临到傍晚,我依旧也没个头绪。
咬了咬牙,终归还有些天真的我,脑子里竟是冒出了一个侥幸的想法。
或许,村长还不知道他儿子干的那些事?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叫徐松林的老头,不是总把为村民们着想放在嘴边吗,要是我把事情告诉他,他说不定真的会帮我出头?
我们总是习惯了依赖他人,而把自己当成鸵鸟把头藏起来。
那时的我还存着最后的幻象,想要让村长帮我出头。
为此,我简单的扒了几口泡水的米饭,便借着夜色匆匆的往村长家里赶。
天色已经擦黑,村子里没有路灯,我深一脚浅一脚,临到村长家前,心急加上精神恍惚,脚下一个趔蹶,差点没一脚踩翻在田里。
“哈哈哈,驴子!”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我吃了一惊,是铁柱,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混子。
我低下了头没有理他,我的容忍却让他愈发嚣张起来:“喂,驴子,跟我说说,梅香那婆娘怎么样,滋味好不好?”
他猥琐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个驴子,等你以后娶了她,有机会借你铁哥耍耍。”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如果是早两天,或许我还会羞怒的跟他打起来,但这会我却懒得为了那个姓梅的女人与他争吵。我在他旁边擦身而过,我们两个人块头一般大,但真要斗起来,外强中干的铁柱我一只手就能撕了他,只是那会我的忍让和老实,常常让人以为我好欺负,所以铁柱非但没有收敛,还朝我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孬子,驴子。”
他骂我是孬种,并发出得意的笑声。我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去,但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就这样一步步走远。
村长家就在前面,趁着没人看到,我放轻了脚步,走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村长家很大,院子外面都建了几间砖瓦房,我以前来过这里一次,便直奔村长的主屋而去。
主屋的房子里灯光明亮,房门虚掩着,离得近了甚至能听到村长说话的声音。
太好了,村长刚好在家。
我心里一喜,刚要推门进去,但伸出的手猛地僵在了空中,因为我听到了村长儿子,徐浩的声音。
我咬了咬牙,又缩回了手,目光在旁边游移了下,便垫着脚走到了屋檐下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缩着身子藏了起来。
徐浩在场的话,肯定会反咬我一口,我必须等到徐浩离开,再让村长为我出头做主。
天真的我还没放弃这最后一丝幻想,但现实总是会无情的让人感到窒息。
“爹,你说那徐馨能愿意嫁我吗。”这是徐浩的声音,听他提起徐馨,虽是恨极了徐浩,我也是不由得一愣神。
他嘴里的徐馨是村里数得上号的美人,在年轻一辈中更是艳压群芳,一直便是村子里一众年轻人的幻想对象,连我都曾经半夜时意淫过她几次,为了她还湿了好几回裤子。
我知道你这小崽子在想什么,哈,就凭你爹是村长,这村子里你想日什么女人没有?”村长徐松林似乎喝了些酒,说话有些大舌头:“你爹我都跟她们家说好了,五万块的彩礼钱,嘿,拿了钱,她们家闺女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保证是黄花大闺女。”
村长徐松林嘿嘿的笑了起来,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五万块,你爹我是一毛也不想出,你要自己想办法,对了,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骡子那蠢货被梅香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过几天房子一过户,我就把它给卖了。”徐浩的声音透着得意:“你儿子我好歹也是大学生,那梅香还巴巴的想让我带她走,心里头可就装着我了。”
“你自己脑子放清楚点,梅香那种女人望门寡,邪乎的很,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不能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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