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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古代奇闻异事(解密古代一些不为人知的奇闻异事)

时间:2023-01-24 16:32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娱乐最前沿 阅读:

记实古代奇闻异事(解密古代一些不为人知的奇闻异事)(1)

山东这个处所自古以泉源史久长物产丰饶,好汉英雄辈出,可谓是不可胜数。到了清嘉庆年间,吏治糜烂天灾不绝,许多贫苦老黎民过得水深火热苦不堪言,个中一些迫于无奈便揭竿而升降草为寇,专做劫道的运动。这伙盗寇品性纷歧良莠稠浊,有的不分黑白是非便杀人越货,有的却是专门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官兵逐日东征西剿忙得不亦乐乎,可这星星之火转眼便成燎原之势,扑了这头那头又起,到最后官兵疲于奔命,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管了,因此山东境内伏莽越发肆虐,一样平常客商行旅赶路有钱的请保镖,没钱的便白昼结伴而行,若非有十万急迫的事,绝对没人敢走夜路,即便云云却照旧常常有被抢夺掳杀的,惨痛之状纷歧而足。

在这些盗寇中有一人名头最为清脆,此人即是菏泽人曹世杰,他自幼得遇异人,学得一身身手,尤其精于弹丸之术。他的弹丸皆为铁制,在百步外以弓击出可入木三寸。他本是个生性豁达的血性男儿,却因糊口所迫沦为巨盗,只是心中良善终究未泯,即便劫财也只劫富豪和贪官,并且常常将所劫之钱用以接济麻烦黎民,以是在江湖上名声甚佳,再加上他身手确实精深,一手弹丸之术入迷入化,因此只要他所到之处,四面的匪贼劫匪均退避三舍,不敢与其争锋,自出道以来横行于齐鲁间,从未逢过对手。到了三十五岁的时辰,他认为长此以往并非良策,于是便金盆洗手激流勇退,在官道上开了一家堆栈,自此转业为商。

此时山东依然是世道艰险波折满途,有的客人头天还住在堆栈好好的,第二天便在荒僻处身首异处了,身上财物也被抢夺一空。曹世杰见此气象心中大是不忍,虽说他已退出江湖,但依然是嫉恶如仇,对草菅性命陵暴弱小之行径更黑白常悔恨,于是细心思筹一番后便将这四面十数个能人伏莽请来,和他们约定,如果住在本身堆栈中的商旅,只要手上持有他亲身发给的路条,则全部伏莽均不得抢夺。众伏莽素知他的为人,又对他心存敬畏,于是便纷纷应允了。自此之后住在堆栈中的客商行路遇劫,只要能出示曹世杰的路条,这些伏莽均依取信誉对其秋毫无犯。但也并非全部住店之人均会获得路条,如果发明有贪官污吏可能是田主富豪这些脑满肠肥之徒曹世杰就不予路条,听凭这些伏莽们肆意而为,一来这些人的财帛都是贪污聚敛而来,二来也是给这些伏莽们一些甜头,因此曹世杰开这堆栈三年,一向和各路强豪息事宁人。

这年又到了腊月二十,眼看年关即到,住店的客人也大大镌汰,天天只不外三四人罢了。到了下战书天空忽飘起了鹅毛大雪,表面银装素裹冬风呼号,官道上也少见人踪。曹世杰预计此日气不会有什么客人,便欲关起门来盘账,不意小二正筹备关门就见表面一人顶着大雪披星戴月地走了进来,张口便对他道:“掌柜的,叨教尚有没有干净的客房?”曹世杰见云云恶劣的气候居然尚有人来住店,心中不由有些不测,待他抬眼一瞧,只见来人身穿一袭青衫,肩上背着一个布囊,面白少须身段削瘦,看年数约有三十岁上下,一边向他问话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满脸皆是疲劳之色,显是赶了不少的路。曹世杰回道:“客房多得很,不知客长喜好大的照旧小的?”这人听罢踌躇一下道:“照旧开一间小的吧。”曹世杰应了一声便让小二带他去了客房。

这客人一进房间便没有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睡觉,直到晚上掌灯时分才见他走出客房,站在门口看着表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脸上皆是郁闷之色。曹世杰走到他身旁轻咳一声,他这才醒过神来,发明是掌柜的来了,匆匆向曹世杰拱手道:“掌柜的有礼了。”曹世杰见他礼数周全,当下也还了一个礼,微笑道:“客长是在这赏雪吗?”青衫客闻听回道:“在下哪有这个雅兴。在下是担忧这雪下个不断,误了行程。”曹世杰又问道:“年关已近,客长是要赶回家中吗?”青衫客道:“正是。只是这大雪纷飞阶梯泥泞,也不知赶得回否?”原本这客人姓李名君,和几个伙伴常年在外做买卖做点小本交易,眼看年关已近,其他诸人都不能脱身返来,以是委托他给家中妻儿老少将一年的耗费带回。

这笔银子为数不少,足足有五百多两,李君将其换成几张银票贴身藏在怀中,只盼能早日赶回将这些银两带给家眷,云云也算不负兄弟们的重托,因此在路上起早贪黑跋山涉水,眼看再有两日便可回家,不意走到这里却碰上大风雪,刚好碰见这家堆栈,于是便进来住下,只待嫡一早便起家赶路。曹世杰听得此言便知道他不外是个平凡黎民而已,转念一想现在顿时就要过年,道上的列位兄弟逐日都在到处劫道,也想过个肥年,这客人孤身一人又没有什么钱,再说他家老少都在眼巴巴的等他归去团聚,可别在路上被这些绿林俊杰们劫了,于是连忙打下主意明早便给他一张路条保他安全抵家。想至此处他对李君道:“而今除夕将至,表面伏莽四出,如果一个只身客人赶路,可伤害得很哪。”

李君一听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这话正说到了他一起担忧的处所,于是匆匆对曹世杰干笑道:“掌柜的见笑了,在下既非达官权贵也不是商贾老财,身上最多不外只有一些散碎银子作为旅费,想来这些山大王们也不会为难在下的。”曹世杰听罢摇摇头道:“我看未必。”李君一听此言心中不由一惊,不知他何出此言,当下也不多说,要了一碗阳春面三两口吃完便回了房中。李君进房看时辰不早,便上床筹备苏息,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也睡不着,心中始终为适才曹世杰的几句话而七上八下。一来他身上确实携有重金,二来曹世杰适才这番话虽说是随口说的,可细心一想,好像别有他意,出格是最后“我看未必”这四个字,真得是让人越发难以臆测,岂非这掌柜的知道本身身上携带重金不成?又不成这店竟然是黑店?他思来想去了半宿,一时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心中却越想越是畏惧,正妙想天开间忽听窗外柝声响了四下,原本不知不觉已是四更了,他心中又想虽说不知这堆栈是不是黑店,可裁β一万就怕万一,照旧早早分开为妙。想到这里他当机立断,匆匆起家将行囊摒挡好出了房门,眼看掌柜的和小二都在熟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暗暗打开门闩出了堆栈。虽说表面夜色黑暗,但亏得此时大雪已经停了,他唯恐店中有人追出,连忙深一脚浅一脚的仓促向前走去。

第二日听得窗外雄鸡报晓曹世杰才睁眼醒来,他刚将衣服穿起,就见小二失魂落魄的跑来对他道:“掌柜的欠好了,早上我去叫昨天住店的那位客人起床,却见客房房门虚掩,我敲得数下也不见内里有人承诺,又怕出什么不测,于是便推门而入,不意进去一看发明房内空无一人,这、这客人昨夜不知什么时辰竟然已经暗暗走了,连房费也没付。”曹世杰听小二一说心中大感不测,口中不禁“咦”了一声,待转念一想便已恍然,定是本身昨晚之言让这客人起了困惑,怕本身企图财帛对他倒霉,以是才三更偷偷不辞而别了。房费倒是不敷一提,只是这个时节各路的豪强们都在到处劫道捕食,他一个只身客人又赶夜路怕是凶多吉少,再一想如果昨晚本身将话挑明置β也不会让他起疑而逃,此刻劫了财是小事,要是他遭了杀身之祸丢了人命岂不是全因本身才致?想到这里曹世杰不由有些懊丧,对小二道:“张皇什么,不就是点房费吗。你去看看,门外雪地上的足迹是往哪个偏向去的。”过了一会小二回禀道那两个足迹是向东而去的,曹世杰听罢垂头沉思半晌,照旧抉择让小二骑上一匹快马追上客人将路条交给他,只但愿这时辰客人还没有走太远。他回身回到房中取出路条交给小二,让他去后院找匹快马配上马鞍,沿着道上足迹务须要追到客人,小二应了一声便将路条揣在怀中到后院筹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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