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是哪个朝代的人物(花木兰是鲜卑白种人)(2)
高欢作为鲜卑化汉人,固然勉力协调汉人与鲜卑抵牾,但因为依靠极度反汉的鲜卑六镇权势发迹,其言语中也显出不得不将汉人置于低鲜卑一等的职位。而在宇文泰执掌的西魏,鲜卑对汉人的压制就越发凶猛了。前面也提到了,宇文部鲜卑是接收丁零生齿最多的鲜卑部落,其白种血统的比例最高,而北周王朝也示意出凶猛的去汉化的特点,如赐胡姓,废弃元宏成立的汉式官制,压抑汉族文士等等。可以说北周王朝的汉化水平不惟不及太和改良后的北魏,乃至不如拓跋濬、拓跋弘期间的北魏。史书又说“周欲招来西域,又有拜胡天制,天子亲焉。其仪并从夷俗,淫僻不行纪”,北周宇文家乃至把后赵石家玩过的祆教那一套都搞出来而且作为定制了。
不外祆教还没能在北中国撒播开,宇文家就已经被杨坚赶尽息灭(详见冷武器研究所之前的文章《为何说杨坚是好汉?你看到的五胡“汉化”,都是汉人血泪换的胜利》)。
北朝女杰李雍容,其古迹载于《李波小妹歌》:“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马如卷蓬,左射右射必叠双。妇女尚云云,男人安可逢!”并且,要知道的是,花木兰的原型之一北朝女杰李雍容却是汉人。从妇好到秦良玉,中原民族交战疆场的女中英雄不行胜数,而在中国南北的少数民族中也涌现出奢节等女中英雄,花木兰作为虚拟人物,其形象颠末一代代文学创作而越发饱满(以是花木兰故事又表现出一些隋唐时期的特性),正是这些女中英雄的齐集投影。而某些民气目中,高尚的高加索白种女性们,她们在古代的东亚大地上,毕竟在做什么呢?唐·李白《少年行》:“落花踏尽游那里,笑入胡姬酒肆中。”宋·周邦彦《迎春乐》:“解春衣贳酒城南陌,频醉卧胡姬侧。”
▲能歌善舞的胡姬
看来,不单在煌煌大唐是云云,哪怕是内卷的宋朝,娱乐业也不能穷乏白净饱满的高加索人种女性的身影,她们每每被与琼浆接洽起来,载入中原文人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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