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严峻,西方为何不愿戴口罩:从未从二战中汲取任何教训
4月14日,美国累计确诊588465例,累计死亡23765例,创下两个世界第一。疫情如此敏感,抗疫却十分迟缓。直到4月2日,美国广播公司头条报道依然是《特朗普支持美国人遮住脸,工作小组正商讨口罩指南》。
终于,“洋大人”绷不住了,依旧被迫走上了“专制国家”的防疫道路。曾经嘲讽中国的话,完全可以原样送回。
综合多家媒体报道,疫情爆发之初,法国人多数不戴口罩,德国街头也是如此,甚至是人群密集场所。比利时人照样行贴面礼,意大利议员因戴口罩被议会同僚嘲笑,瑞士女议员因戴口罩被逐出会场,理由是“扰乱会议秩序”。疫情失控后,即便科学界一再证实遮面有助于控制疫情,但西方各国政府出台政策时仍特别强调“建议性”,“非强制”。属实迷惑。
什么?强权压倒人权,禁止群众自我保护?!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好了……哦哦,是西方啊,政府全力遏制恐慌,必须点赞。
死亡病例与日俱增,深深的恐惧最终让西方抛弃了嘴边的“自由”。3月27日,中国国家疾控中心主任高福接受《科学》杂志采访时明确表示:“在我看来,美国和欧洲犯的一个大错就是人们没有戴口罩。”3月29日,法国向中国紧急订购10亿只口罩,甚至出动宪兵和战机,“像运金条一样”护送货物,避免被截胡。
中国最先开始抗争,英国绥靖,法国(因不知道向谁投降而)倾尽全力,德国四处袭扰、掠夺周边国家,美国经济大幅度衰退,短期内波及世界主要国家,日本也应声停办奥运会……若不是疫情严峻,我还以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
别说,如果把新冠比作二战,病毒就是日本的零式战斗机。二战初期,零式战斗机被美军视为“无敌战机”,创下“不可击败”的神话。原因固然包括日本海军航空队飞行员训练扎实、实战经验丰富,以及盟军并不把太平洋战场视为主要战场,美国飞行员的应对战术有限等。
但是,铸就“神话”的根本原因还是美国军方的大意和傲慢。战争之初,陈纳德早已将零式战斗机的性能情报传递给美国,但始终未引起重视。西方也普遍不肯相信东方国家的战斗机性能比西方好。最终,日本法西斯利用零式战机,让英美在西太平洋付出了惨重代价。
1942年6月3日,一架零式战斗机在阿克丹岛迫降时翻覆,飞行员古贺忠义当场死亡,战机却基本完好。两个月后,美军利用此机进行密集测试,发现这款结构简单、用料节省的战斗机,居然拥有不可思议的绝佳性能:极为优异的水平面回旋能力,不仅使盟军飞行员很难尾随零式战机而获得开火机会,也使零式在近距空战中获得明显优势。干净简洁的气动外形带来极低的阻力和最远的飞行航程;良好的全向视野;媲美特技表演机的瞬间爬升率;20mm机炮的强大火力……
然而,零式战斗机也有其明显缺点。设计之初,零式战斗机就考虑到日本物料、燃料紧缺且发动机技术薄弱的客观现实,故零式战机的先进性能基本靠偏执地削减机身重量实现,带来结构强度不足、机身护甲薄弱的问题。因此,零式战斗机不能适应高速俯冲等高速大幅度动作,存在结构解体的可能性。过分注重低速格斗能力的设计,使得零式战机的速度越快,姿态控制力越差,中高速范围下的运动性能奇差。
为了减轻重量,零式战机甚至拆掉了机载无线电,飞行员用手势沟通,存在无法灵活、即时、准确指挥的硬伤。零式战机使用轻质高强度板材制造,抗战损能力差,飞机油箱没有阻燃设计,一旦被击中必然爆炸起火,驾驶舱缺少必要防护,飞行员大批死伤,实战经验难以传承。20mm机炮的载弹量少(减轻重量),连射性差,有效射程短且弹道弯曲(主翼结构太弱,经不住机炮后坐力),实战效果差。
此后,盟军提出了针对性的编组战术,改变了原先的循环缠斗,零式战机再难招架。美国启动强大的工业产能,制造出全新的P-51“野马”(1941年8月服役)和F6F“地狱猫”(1943年9月服役)战斗机,在性能上完全超过了零式。最终赢得太平洋战场的胜利。
正如初期不肯重视零式而付出惨重代价的盟军,轻视新冠的西方人也不愿佩戴口罩。除了一如既往的傲慢和无知,我更想介绍其他原因。
其一,多数西方人接受的教育是“口罩是重病以及医嘱时才需要戴的东西”,没有预防作用。谁戴口罩谁就是有病,谁就是想恶意传播,谁就是不负责任,大家都会躲着走。莫名其妙地开始恐慌、害怕。3月初,《德国之声》引用西方卫生专家的话,称“欧洲人不需要戴口罩”,因为口罩会“传播恐慌和误会”。
其二,口罩确实不够用。全世界80%的口罩产能在中国。西方国家的口罩库存不足,继续口罩的医护人员都不够。
其三,西方政府官员多次宣传无需佩戴口罩。比如,美国副总统彭斯多次公开喊话“没病不用戴口罩”,美国疾控中心则说口罩不能有效阻止普通人感染新冠。几乎所有欧盟国家的卫生部长都表示“口罩无用”。欧盟各国卫生部长均认为“不戴口罩”才是理性面对病毒,德国卫生部长甚至称戴口罩是“戏剧化”。
有趣的是,面对以飞沫为主要传播模式的新冠,所有西方国家刻意降低口罩的必要性,却不约而同地强调“勤洗手”。
其四,在西方国家,不戴口罩属于政治正确。人命都没有“政治”重要,宁病死也不能搞歧视、散布恐慌。这就是西方的逻辑。
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期间,欧洲各国强制要求群众佩戴棉纱口罩,口罩因此与疾病、死亡联系起来。作为西班牙大流感的首先爆发国,美国人却拒绝戴口罩,理由是与美国对自由和个人主义的信仰相违背。唯独旧金山市政府号召群众佩戴口罩,打出“要么戴口罩,要么进监狱”的口号,成功扛过了9~11月的第二轮流感侵袭。
二战后,欧洲国家经济迅速恢复,建立了全面的医疗保障制度,拥有全球领先的医药卫生技术和研发力量,也十分幸运地没有发生过大瘟疫。曾经被伤寒、天花、麻疹、霍乱、黑死病(鼠疫)、大流感笼罩的阴影一去不复返,盲目自信冲入欧洲人的大脑。
与此同时,随着宗教极端主义和反政府主义的盛行,为了鉴别、打击恐怖分子和非和平示威中的暴力分子,欧洲各国纷纷推出《禁蒙面法》。在公共场合佩戴仅露出眼睛的覆盖物属于违法行为。
美国是全世界最早颁布《禁蒙面法》的国家。1845年,纽约州《反面具法》规定:禁止民众在公共场所聚集时乔装或蒙面,除非活动与当局准许的派对或娱乐节目有关。《明尼苏达法规》第609条:禁止在公众场合穿上罩袍、佩戴面具或其他乔装物掩饰身份。
许多西方发达国家也颁布了相似法律:德国(1985年)、丹麦(2000年)、法国(2001年)、奥地利(2002年)、比利时(2011年)、俄罗斯(2012年)、拉脱维亚(2016年)、保加利亚(2016年)、荷兰(2019年)在全国公共场所禁止穿戴全脸面纱。
例如,德国《联邦集会法》规定,在公众集会进行期间,参与者一律不得以任何种类的衣服或饰物遮盖容貌,借此隐藏身份。俄罗斯联邦法律也规定:禁止在公共活动中戴面具或以其他方式隐藏身份。
1995年,挪威则在《警察法令》中禁止在公共场合举行的活动中戴面具,剧院、化装舞会或类似活动的参加者可获豁免。
2005年,瑞典颁布的《禁蒙面法》只适用于示威中公众秩序受扰乱,或者有受扰乱的即时危险时。禁令对因宗教原因遮盖面部者、和平理性示威或嘉年华庆典不适用。
2013年,加拿大颁布C-309法案,禁止公民通过佩戴面具或使用其他伪装掩盖身份以参与骚乱和非法集会,违例者最高可被处10年监禁。同年,西班牙也采取了类似法律,违者面临巨额罚款。
意大利(1975年)、瑞士(1990~2009年)等国的部分地区禁止在公共场合蒙面。
上述各国,个个都是“自由民主”之地,却个个禁止蒙面。美国、德国和法国迈入“威权社会”了吗,病毒不照样侵蚀?
我看过一则报道。美国的高中老师遇到戴口罩的华裔学生,先是关切询问,然后非常严肃地说:“教育局建议学校这样的公共场合不得蒙头纱,穆斯林同学都做到了。”
3月6日,英国《金融时报》刊发《口罩背后的中英价值观差异》:“在当前中国的语境之下,人人必须戴口罩。除了保护自己之外,还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要防止不自律、不知情或为了生计必须外出的患者和病毒携带者对自己带来的传染。因为社会总体信任程度的巨大差异,很多英国人无法明白中国人的口罩安全依赖感。”
“对于英国‘如果身体健康,请不要戴口罩’的宣传海报,英国华人抱怨频频。这是在缺少信任和需要自保的社会下长大的条件反射,是不懂英国社会契约的国民精神。”
说了一大通,我概括一下:你们中国人就是有民族劣根性,跟优越的洋大人没法比。不懂契约,没有国民精神,缺少信任,因为中国人出生在“莫敢言,道路乙目”的社会,中国专制、压抑、没有人权,你们身处压迫不知道反抗……
英国人身处疫情都不知道基本的卫生防护,好意思说中国“道路乙目”?
查了一下作者,竟然是个中国人(显然她不把自己当成中国人)叫何越。她是这么鼓吹的:“疫情面前英国人为什么这么无忧?因为英国有全额免费的住院保障,有待薪病假,有失业福利……怎么可能会慌。政府扛不住,可以再换一个能抗的。”
果然是高级知识分子,重点都放在最后一句上。西方政府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所有政客目光短浅到任期结束,除了选票就是党争,政府换届实际是把锅甩……例子太多了。按照西方的逻辑,政府可以再换,脑子可换不了。建议直接活埋或焚化消毒。
然而,一切并不如何越所言。
3月4日,英国《卫报》就报道了英国政府封锁全国敬老院4个月的新闻。3月10日,BBC报道:英国首相约翰逊正在讨论采取禁止大型活动、在家工作等社会隔离措施的可行性。3月16日,基于意大利患者入院后高达30%的重病率,英国首相鲍里·约翰逊公布了更为严格的防疫措施。3月23日晚,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发表电视讲话,要求民众待在家中,以遏制新冠传播。
没错,英国决定“封城”了。或者,按照何的话说,英国政府放弃“社会信任”,选择“专制”。
如果问美国人为什么不怎么戴口罩,除了上述原因,其实还包括美国的独特国情。美国的医疗高度资本化,医疗、制药业形成了垄断财阀,资本增值是第一要务。比如研发药物,与其根治,不如减缓症状以延长预期寿命,细水长流地多卖药,多挣钱。保险业也是一样,由垄断集团控制。
美国是平均寿命最低的发达国家之一,也是2019年平均寿命不升反降的国家。不过,医疗却占据了美国每年近1/5的GDP,说明这笔巨款仅有少部分用于捍卫美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大部分都流向了美国医药财阀,使其成为游说美国国会的最大金主之一。
医疗保险约占美国人税后收入的四份之一,比房子支出更高。全世界(包括日本、欧洲)的大型生物、药业巨头几乎全由美国资本控股。庞大的美国医疗资本是一个庞然大物,一方面捐助医科大学,把控人才培养,增进学界话语权;另一方面赞助全球各大研究所,提供科研项目资金,控制研究方向。比美国军工集团强多了。毕竟人可以离开军火(美国私有枪支只占军工财团营收的一小部分,大头是国防部承包项目),但谁都离不开医疗。
疫情处理的越低调,社会声讨、谴责财团垄断带来资源高度集中的声音就越小,治疗、理赔期间,财团面对的则是单打独斗的个体,可分而治之,而非集体诉讼下长期拉锯战再和解。突然让美国人都戴上口罩?就算真有这么多口罩,会给美国人造成什么样的恐慌?什么,我们的“自由”都要被“践踏”?!
美国医疗资本化的本质是图财害命,不是救死扶伤。
另有一则迷惑新闻:3月24日,英国女性救助慈善组织避难所(Refuge)警告称,英国实施“封城令”禁止居民外出,将使该国150多万妇女面临家暴甚至被杀害的风险。该组织CEO桑德拉·霍利(SandraHorley)在声明中表示:“如果妇女不能离开家,沟通渠道可能会受到严重限制。”
拯救被家暴的妇女可以理解,但这也要跟“封城”扯上关系,拳法不算太精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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