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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莞激动的身子都有些颤抖,盼望那么久的事,终于要实现了。她喃喃说道,“终于等到了。”
她看看一脸懵懂看着她的小姑娘,笑道,“姨姨有一件喜事。”
赵好儿问道,“喜事,是姨姨要嫁人了吗?”
在她的心里,成亲和生辰就是喜事。姨姨才过完生辰,就应该是嫁人。
赵佳儿又问,“姨姨嫁给谁呢,是谢叔叔吗?”
很不情愿的样子。
韩莞失笑。嗔道,“称得上喜事的事多着呢,可不单指嫁人。”
晌饭后,韩莞无心做别的,坐在侧屋的炕上望着窗外发呆。这件事看似已经解决,顺理成章她的名声将会逆转。可她的内心还是忐忑,怕临门一脚出问题。
封建大家庭,或者说封建统治者,他们做事禀承的是为家族,或是他们代表的阶级服务。她只是一个合离的女人,跟谢家的关系是两只虎的生母,而这件事涉及谢国公的脸面、谢家长子的未来、整个谢家的声誉。谢家会不会悄悄把那些人处理了,继续让她背黑锅。不知谢明承口口声声为她正名能否做到……
想想赵畅,那么喜欢一个女人,最后还不是为了母亲而被迫妥协放弃。
原主是受害者,但她依然不得不仰仗谢家人在这件事上公平决断,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想着,若谢明承敢妥协,她就把望远镜收回来,带着两只虎去开辟另一片天地……
春日的庭院姹紫嫣红,鸟语花香。驴叔半爬在地上晒太阳打盹,翠翠在它身上翻来翻去,豹子和雪团儿秀着恩爱。
一切都是那么祥和美好。
两只虎歇息起床,直接出东厢去了麒麟院。
小姑娘午歇起来,乳娘见韩莞心事重重,便把她们哄着,带着动物们去花园里玩。
斜阳西坠,孩子们回来吃晚饭,京城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晚上,韩莞不愿意再等,插上门后抱着翠翠进了空间,寻着望远镜去了谢府。
望远镜是稀世宝贝,最有可能放在谢明承书房或是卧房的暗格里。而这些大事一般会在老太太那里,或是谢府外书房协商。
她此时有些后悔,该在谢明承身上放样东西的。
空间停下,外面寂静无声。
等了近一刻钟,才听到脚步声。
一个丫头的声音,“世子爷在宁寿堂还没回来,不知出了什么大事。”
另一个丫头的声音,“肯定是大事,连于嬷嬷都被抓起来了。”
声音很小。
一个婆子的声音,“多嘴多舌,敢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活腻味了?”
小丫头怕怕的声音,“武嬷嬷,再也不敢了。”
脚步声跑远。
韩莞猜测,她此时所处的地方应该是谢明承的卧房或是书房内,而那几个声音是从屋外传进来的,所以才不需要开门关门跑得那样快。
她已经听说,武嬷嬷是韩明承的乳娘,管着他的院子。而宁寿堂,是老太太的院子。他们去了那里,八成审讯已经结束,几个当家人在那里商量如何处理善后。
没再听到动静,韩莞抱着翠翠蹲着出了空间。
屋里没有点灯,外面廊下挂了两盏玻璃宫灯,透过玻璃窗把屋内照得蒙蒙胧胧。
韩莞站起身,面前是一个紫红色雕花大柜子。不用说,望远镜肯定藏在这个柜子里的某处暗格内。
她环顾四周。
这里是卧房,雕花鸟架子床,淡青色罗帐挂在挂钩上,床上没人。
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屋里浮动着一股淡淡的沉香。
她来到窗前,院子里没有人,灯光和星光把小院照得透亮。厢房的耳房小窗亮着灯,那间屋应该是值夜下人住的地方。
韩莞对着翠翠的耳边轻声交待了几句,让它悄悄去找谢明承,只能在树下或是墙下等暗处走。找到了,就在没人的暗处躲着,轻叫一声。还专门嘱咐,落脚点最好是树后墙角,千万不能是房顶等危险的地方……
打开一条窗缝把它放出去。
翠翠穿着棕黄色皮衣,带着同色帽子,晃眼一看以为是黄毛狗子。
韩莞也是没辙了,豹子和雪团儿没有翠翠聪明,不可能完全听懂她的话。而翠翠能接受她的指令,却长得太特殊,只能给它穿件狗衣。这是之前就做好了的。
看到那个棕黄色小身影一溜烟跑去墙边,跳上墙消失,韩莞才把小窗轻轻关上,进入空间,她开着汽车空间跟着翠翠走。
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后翠翠再次停下。过了几分钟,听见的一声翠翠轻叫。
韩莞已经换上水红色比甲,梳着双丫髻。这是大户人家丫头最常见的打扮,若被人晃眼看到,也不至于太突兀。
她蜷着身子出了空间,蹲在一颗大树后,翠翠高兴地拱了拱她。
大树在角落里,枝叶繁茂,树下的光线很暗。韩莞在树后向外伸长脖子看了看,庭院很大,没看到院子里有人,垂花门外好像站着两人。
突然,上房屋里飘出一声女人压抑的哭声,又没了,随后飘出几句稍高的说话声,又没了。那几个声音中,只听清了谢老头的大嗓门,“不行……”
又是老太太的声音,“老公爷小声些。”
韩莞掏出一颗小扣子,轻轻扔在了那扇小窗外的海棠树根下,就抱着翠翠进了空间。
垂花门外的一个人晃眼看到树下出现一个影子,赶紧走进门仔细看了一眼。树下空无一人,是树枝在风中摇曳,她才又放心地退到门外。
韩莞寻着小石子过去,小窗里飘出来的话能听到大半。为了听得更清楚,她把耳朵贴紧紧在车窗上。
虽然有些听不清,但前后联系,韩莞还是基本弄明白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两个女人最激动,低声咒吧着。老太太最恨于婆子,和昌最恨白苏,气愤时声泪俱下。
该如何处理,这几人也分成了几派。
老太太认为,为了这个家和大儿子、大孙子的脸面,这件事万不能说出去,把于婆子等人悄悄弄死就行了。她也同情和可怜韩氏及两个孩子的不易,若谢明承实在喜欢,不阻拦他把韩氏娶进门,好好补偿他们三人……
和昌跟老太太的看法基本一至,也认为家族和家主脸面事大,不能让外人笑话。又多了一个条件,把谢明继分出去府另过,再调去外地为官,让他跟齐国公府再无瓜葛,否则她不放心。
而谢老国公和谢二老爷主要是从政治上考虑。不只外人,连太子和韩家都认为是韩氏下药害了谢明承,太子一党心虚,谢家整韩家时没敢插手。哪怕这件事的幕后隐情不说出去,但公布下药为自家奴才所为,不仅谢家会被人笑话,更有可能被政敌利用,谢家和和王爷的政敌不光是太子一党,还有势力渐显的五皇子一党。不能感情用事,而耽误大事……
谢明承和谢国公的观点一致,必须给韩氏正名,不能让韩氏白白承了那个坏名声,不能让两只虎的苦吃。当然,也不会把于婆子、白苏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只说谢家管家不力,致使仇家钻了空子,买通奴才陷害谢明承,韩氏受了鱼池之灾。
谢国公说,他是家主,白苏那件事没处理好,他有责任,对不起妻子和儿子。谢明承和韩氏在谢家被人下药,韩氏母子在乡下被人苛待,也是他这个家主管家不力。不管外面如何议论,他该承受。至于政敌发难,他也会想办法处理……
另一个就是,他太满意韩氏了,说她聪慧、坚韧、百折不挠。谢家已经欺负了她一次,不能再欺负。韩氏若能再次嫁给儿子,不是他们谢家补偿韩氏母子,而是谢家会因此受惠。若不给韩氏正名,这么好的儿媳妇就彻底失去了,好不容易亲近起来的两个孙子也会重新疏远。
谢国公是带着忏悔说这番话的,好像还当众起身给和昌作揖赔罪,感动的和昌落了泪,心中的郁气没了,坚决拥护夫君说的每一句话。
谢明承也是忏悔,是为韩莞和两个孩子忏悔。他又把韩莞曾经跟他说过的他们母子如何不易说的话出来,说他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人,这辈子只要韩莞一个女人,韩莞不嫁,他就等着。还威胁,若家里敢不给韩莞正名,他会自己想办法正名。若家里逼他另娶,他就去琼州或者西关城当差。吓得两个中老年妇女连说不反对,脑袋还被谢老国公打了几巴掌。
韩莞暗哼,谢老爷子之前的表现是最感性的,但这件事出奇的理性。感性和理性也要分人,对待长女和外孙他比谁都感性,连皇上老子都敢怼,对待韩莞就“不能感情用事”了。
从激烈争论,到互相退让,讲条件,到最后基本统一意见。谢明承和谢国公胜出,也同意把谢明继分出府单过。
当然,中间也有他们的小心思,谢老太太舍不得谢明继,那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何况这件事他没有参与。和昌认为谢明继或许也有参与,只不过太狡猾没落下把柄,于婆子为了亲外孙咬死不松口。谢国公也有对长子的愧疚,想给他谋份好差。谢老国公想马上把两只虎接回府,孙子和韩氏的事慢慢谈……
韩莞一直知道,人心是复杂的,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在封建大家庭里,从他们各自的角度出发,知道真相后的谢家人并不是之前她想像的那么凉薄,至少不像又蠢又自私的何淑妃,只顾自己而不顾别人死活。
特别是谢国公和谢明承,一个作为家主想有所担当,一个作为曾经的丈夫想再次求娶那个受尽屈辱的女人。
她对这两个男人的印象一下好了不少。谢国公无论在哪个社会,都称得上颇有胸襟和品质的上位者。虽然他也是为家族谋利,但有底线,还有一个“义”字。
至于谢明承,哪怕之前犯过错,身上还有不少缺点,韩莞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男人,或者说变成了一个好男人。
不好色,有良知,记旧情,说起来是一个男人本应该具有的品质,前世今生她看过太多,同时具备并守住这三种品质的男人真的不多,很多人都随着境遇的变化而丢失了某一样。
目前,这三种品质在谢明承身上都有。
韩莞顿时不想再怪谢明承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跟谢明承有纠缠的是原主,韩莞没有立场代表原主去原谅。而韩莞本人,前世今生都不想再嫁人。
韩莞不想再听,回到了星月山庄。
翠翠继续留在空间里听“白狐”,她出了空间。
把头发打散,换上睡衣睡裤躺上床,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只得起身来到窗前,打开窗帘,又打开一扇小窗。
晚风吹进来,带着凉意,吹进花香,撩起她的头发,把窗帘吹得飘起来。这种荷叶边的窗帘也是她“发明”的,现在在京城很流行,凡是装了玻璃窗的人家都做这种窗帘。
夜空深邃,星光璀璨,清辉晒满庭院,枝叶和花径在风中摇曳着。
她觉得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挺好,但她的心绪如风中的叶子,还是乱了……
韩莞站了很久才回到床上,老院子里的公鸡打鸣了,她才睡着。
早上她还是起来了。
来上房吃早饭的两只虎奇怪地看了看韩莞。
大虎问,“娘亲,你有黑眼圈,想什么心事想的睡不着?”
二虎说,“我昨天也没睡好,想爹爹了。他都回京城了,却不早些来看我们,还说把我们都放在他的胸口上……哼!”
韩莞道,“或许今天就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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