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张开腿疯狂娇吟(小茹和黑人教练第8章)最新章节列表
原本她是打算在茶肆也推出这款鸡汤的,当然了,由于数量有限,所以她打算搞限量出售,只拿出五只,先到先得,售完即止。
可若此时出去见了他们,那…….
“劳烦小娘子出去问问,他们所为何来?”犹豫片刻后,文舒决定静观其变。
万一不是为鸡汤来的呢。
侍女接了任务,转身就出去了。
“内子怀有身孕,害喜严重,适闻得园中飘来一股香味,一路寻过来,贵院已是最后一间了,不知可是哪位厨娘特有的手艺,还请院主人行个方便,让我们见见那厨娘。”
侍女将话再次传进内堂,文舒听见确实是来找自己的,没法了。不过,为了这顿午饭,她已经忙了一晌午,此时实在没兴趣再做饭菜。
再者鸡汤做起来也极为费事,光是拔毛都要费不少功夫。
可外头来人身份不小,又是为一位身怀六甲害喜之人求的,也让她不好断然拒绝。
思虑再三后,她朝侍女道:“那道菜做起来极为费事,我今日是无心再做了,小娘子帮我给外头传个话,就说真想吃,就后日这个时侯随园门口见。对了,一道菜,十贯,愿意接受就来,若是觉得价高便罢了。”
“哎。”侍女应声传话去了。
堂内的陆星晚则呆住了,双眼怔怔的望着只剩一点汤底的鸡汤盆,满脑子都是她一个月的月例只能吃一道鸡汤。
陆元丞表现的老神在在,只是在侍女走后,默默的将汤盆里剩余的一点鸡汤全部倒进了陆星晚的碗里。
陆星晚也不推辞,端起来就喝了个底朝天。
这一点起码也值个半贯了吧。
“后天,这……”男子看向女子。
女子其实很急迫,因为她近来半个月都没能好好的吃一顿饭,因为不管她吃什么都会吐。而且大多数东西闻都不能闻,光闻都能把黄胆汁吐出来。
如今好不容易闻到一道菜,能让她不吐并且还产生了想吃的念头,她怎么能不急。
天知道,她最近每天都饿的头晕眼花,走路都需要人扶着,否则说不定就会脚一软,摔倒了。
“我家娘子害喜严重,已经好几天吃不下东西了,还请小娘子再跑一趟,帮忙问问能不能今天就做一份,钱不是问题,我愿出十倍的高价。”
十倍!那不就是一百贯!
院外的客人们惊呼,院内的文舒心里同样也在惊呼。可看着对面的陆家兄妹,还是矜持道:“我确实无心再做,不过…….”
“不过,看在那小娘子害喜可怜的份上,还是要伸伸手的,是吧。”陆元丞调侃道。
被人当场拆穿,文舒也毫不脸红,反而笑嘻嘻道:“大人英明。”
陆元丞:“………”算了,又不是头一次见识她的厚脸皮。
毕竟那可是一百贯呢!
以她财迷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住。就是换他,也得心动一下。
在金钱的诱惑下,文舒最终还是答应了,只是将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地点还是随园。男子知道这是争取来的最好结果了,也不再多说。
他们约定好了,秦景阳这边还没着落呢,眼看着侍女又要进去,他紧忙撞了撞跟他一起来的人。那人忙喊住侍女:“劳烦小娘子帮我们也通禀一声。”
“你们也愿出十倍高价吗?”侍女问。
“不不不,我们不急。”男子转头看向秦景阳,“晚两天也是可以的,是吧,秦公子。”
秦景阳摸了摸下巴,看着男子一脸祈求的样子,点头道:“行吧,晚两天就晚两天。”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能帮他省两个就省两个吧。
“那,不知两位公子是哪家府上的?”她进去通报,总要把名姓给问清楚吧。
男子看向秦景阳,秦景阳挑了挑眉,看向侍女,“秦参政知道吧。”
侍女楞楞的点头。
“秦参政只有一子,你说我是谁。”
“哦,原来是衙内啊,失敬失敬,我这就进去通报。”
没得片刻,便又见她匆匆出来,“小娘子说,这道菜她每月只做两次,剩下的一次方才已经许了人,公子想吃只能等下个月了。”
“今日是二十六,那不还要等五天。”
“是,小娘子说衙内若等着,五日后可去北城外十里亭相侯,若等不得,便罢了。”
为什么是十里亭?
秦景阳摸了摸下巴,吃个饭需要跑那么远。
虽然很疑惑她定这个地方的用意,不过,眼下见不着人,这样派人进进出出的传话也着实麻烦。
罢了,且先答应也无妨。
反正她晚上还要来随园,到时他提前来此蹲守,不就能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文舒听说外头应了,不禁松了口气,不过她可不是真心想为秦景阳做饭,这么说不过是权宜之计。
免得断然拒绝后,他犯浑闯进来,吓着了陆大姑娘。再者,她也不想让他看见真容。
如今虽立了约定,可到时去不去还不是她说了算。
哎,五天后她事多着呢,哪还能记得这事。已打定主意到时放他鸽子的文舒不知道,对方也已经做好了蹲她的计划。
约定好时间,秦景阳也领着人走了,剩下看热闹的人也就真是看热闹的了。
先不说十贯钱一道菜值不值得,单说这动辄就要等几天的规矩,就让人上火。又不是没东西可吃了,犯得着这么费事。
吃什么不是吃,去矾楼,十贯钱也够吃一顿了。
客人们互相看看,四散而去。
内堂里陆元丞半是羡慕,半是调侃的看着文舒,“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小娘子现在可是日进斗金了。”
“哪里,哪里,比不上大人家大业大,也就是赚两个辛苦钱。”
“一只鸡卖百贯也叫辛苦?”陆元丞挑眉。
“这不是千年难遇么,也就那小娘子家业富又害喜的严重,一般人哪里肯花这个价钱,没看秦衙内都宁愿等么。”
“十贯也不少啊。”陆元丞抿了口茶道。
文舒眨了眨眼,“是不少,可是辛苦啊,大人是不知道,这鸡汤看上去简简单单,做起来却极为费事耗时。为了中午这顿饭,我昨晚一夜没睡,大半夜就起来收拾呢……”她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
“而且像秦衙内这样财大气粗舍得吃的人,一个月也遇不着几回,真不多。”心里却有些惴惴,陆大人不会看上这门生意,想抢她秘方了吧。
“不管赚多少,都是小娘子的本事,我只想提醒一句,树大招风,小娘子还是当心些好。”
“多谢大人提醒。”文舒松了口气,不是抢她秘方就好,虽然她本也没有秘方。
不过,对方既递了话茬,她何不打蛇随棍上。
“大人既知树大招风的,那么今日之事还望大人匆要对外人提起,奴家只是个升斗小民,不想引人注目。”
“你不想赚钱了?”陆元丞有些意外,这不像她啊。
“想,但相比钱,奴家知道命更重要。”文舒低下头去,做出一副被吓怕了的样子。
陆元丞咳了咳道:“倒也不必如此悲观,小娘子既有这一手好厨艺,就此藏起来未免太可惜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文舒机敏的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果然,下一刻就听陆元丞道:“威远侯府虽算不得什么大树,却也轻易没人敢惹。我这倒有个法子,不知小娘子可感兴趣。”
“愿洗耳恭听。”
“你出手艺,我俩合伙开个茶庄或者酒楼,所赚银钱四六分,你六,我四。这样有威远侯府在后罩着,小娘子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便能撒开手去赚钱了。”
没想到他提的是这个建议,文舒稍楞了一下,才站起身道:“多谢大人提携,只是这我从未想过此事,还望大人给我几日时间考虑考虑。”
“那是自然,小娘子何时想好了,去侯府找陆喜便是。”
文舒点头。
吃完饭,陆家兄妹便告辞了,文舒为了避人耳目,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才从随园后门出去。
回到家已是未时三刻,因为晚上跟人约好了,所以她只稍休息了一下,便又去厨房烧水准备给鸡拨毛。
为了方便,她打算一次性多拔几只,省得每次做饭前都要耗费时间拔毛,反正放在置物篮里也不会坏。
由于只做过桃林里的青羽黄尾鸡,文舒便只取了三只黄嘴鸡,又取了两只杏林里的粉嘴鸡和梨子林里两只白嘴鸡,打算哪天空下来了,也试试。
七只鸡的拨毛过程无疑是艰巨的,好在她爹做活空隙看到了也过来帮忙。就在他们忙碌的当口,巷尾的赵家却是愁云惨雾。
赵大急急忙忙请来的大夫给几人号过脉,又仔细询问了最近的饮食,再联系他们的症状后,得出的结论是吃坏了东西。
至于吃坏了什么,大夫也无法判断。
毕竟是夏至,每家吃的东西都不少,实难断定到底是吃坏了哪样,只能开些止泻固本的药看能不能缓解。
然而赵大抓了药回来,又给娘三个都灌下去之后,却不见一点好转。两个儿子依旧不停的跑茅厕,自家娘子也还是躺上面色潮红,甚至都开始说胡话了。
赵大那叫一个急啊。
正思量着是不是再请过别的大夫,就听得院门被人敲晌,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巷中的几个妇人来买鸡。
他无心应对,正要叫她们改日再来时,就听一个妇人指着他身后惊叫道:“哎呀,赵大,你家鸡发病了。”
他扭头望去,果见鸡圈里一只鸡,正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双腿还不停的在地上乱瞪,没划拉几下便不动了。
院外的妇人惊叫:“哎呀,死了,死了。”
“这好端端的死了,不会是得了什么瘟病吧。”另一人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跳,原本站在院门边的妇人们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郭娘子更是捂嘴道:“张嫂子既然不舒服,那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说完就溜。
心里想的是,可别会传人哦。
走了几步,又忽得顿住,文家丫头的鸡不会是在赵家买的吧!
哎哟,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
郭娘子祈祷着往回走,其它娘子也四散了。
赵家院里,赵大看鸡圈里那只倒地的鸡,脑袋一阵阵发懵,不能这么巧吧!
昨天也死了一只鸡,自家婆娘还念叨了好一会,说是好在没被文家丫头买去,否则定要以为她骗人。后来她将那只鸡给炖了,还让他中午多吃些,好好补补。
可后来饭前因为一些小事拌了几句嘴,他就赌气一口也没吃,而他们娘仨………都吃了。
“赵木匠,我看你怎么去请大夫了,你家娘子没事吧,大夫怎么说?”
赵大看向提着蓝子在门口经过的隔避林娘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大夫说先吃两副药试试,林嫂子,昨天的鸡汤好喝吗?”
“好喝,好喝,你娘子手艺好,我家大孙子一口气全给喝了。”
“那他没事吧?”
“没事啊,好得很呢,这会也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说完,林嫂子忽然意思到什么,狐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张嫂子真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大夫说是吃东西吃坏了,我怕是鸡的问题,所以问问,全娃没事就好。”
“哦,没什么事,中午吃饭的时侯精神还好着呢。”林嫂子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暗暗提了心。
她抬脚往家里走,刚进门,就见大孙女林小默坐在院里摘菜。
“婆婆。”林小默喊了一声。
“嗯,摘菜呢。”林娘子应道:“这菜得摘细致些,尾巴掐不动的地方都不要了,对了,你弟去哪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就看见他往南边去了。”说完轻咳了一声。
林娘子也没在意,只道:“他回来了,喊我一声。”
“哎。”
听闻林家的大孙子没事,赵大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孩子的抵抗力比大人差,他都没事,那应该就不是鸡汤的事。
不过,这鸡确实死的莫名其妙。赵大嫌弃的拎着死鸡的脚,将它扔进了井边的箩筐里,打算回来再处理。
当务之急还是再请个大夫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日渐西沉,文家院内再次传来醉人的香味。郭娘子在家闻着,立时擦了手往外去。
“丫头,你这是又炖鸡了?”文家院外,郭娘子探头道。
“是啊,我爹说好吃,我寻思着那就再杀一只。”
“哎呀,真是不一样喽,一天吃两只鸡,几家人吃得起哟。”
文舒笑笑没说话。
可能意思到自己跑题了,郭娘子忙转回话题道:“丫头你家的鸡在哪里买的?不会是赵大家吧。”
“是啊,怎么了?”
“哎哟,你还不知道吧,赵家的鸡发瘟了。”
“发瘟了?不能吧”文舒转头看向院里的两只鸡。
“怎么不能,下晌刚死了一只,我亲眼瞧见着,好好的就抽了,没一会儿就不动了。”郭娘子小声道:“听赵大的婆娘已经染上了,那咱们早上吃的…….”
“婶子放心,从赵叔家买的鸡还没杀呢,早上吃的是我在别处买的。”文舒指着院里的两只鸡给她看。
“那就好,那就好,可吓死我了。”郭娘子拍了拍胸脯,转了转眼睛又道:“是这样啊,婶子还有个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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