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体内灌尿PLAY-岳女叠在一起双飞
沈毅只饮了起初自罚的三杯酒,就再也不肯饮了。
饮酒伤身,酒气熏人,凤瑾身体未好,他不想影响到她。
见他如此,沈恪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拍着他的肩,酒气浓烈的说道:
“谷主,你这是不肯给面子?
“也罢,美娇娘就坐在床上等你,你无心饮酒也情有可原,不知我的美娇娘,何时才能在喜房里等我?”
沈毅拿着手帕擦了擦沾到肩上的酒渍,微微笑道:
“你的美娇娘很快就能等你了。”
“等我?希望吧,希望吧,我的美娇娘啊……”
沈恪拎着酒壶,摇着头,兀自远去。
他的身影被喜庆的灯火拉长,渐渐的隐入了崖边凉亭的阴影下。
他扮演过好多角色,做了好多有好有坏的事,他快要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沈毅担忧的望了他一眼,吩咐白芨照料一下沈恪以及其他人,便移着步子,朝扶风苑走去。
“快看,谷主都等不及了!”
“谁说不是呢,怎么说的来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
……
众人的笑声逐渐远去,沈毅迅速的逼近院子,在走到院门处时,又忍不住放慢了步子。
看着紧闭的房门,望着里边跳动的喜烛,他心脏紧张的跳动着,带着些许激动,些许幸福,些许满足,还有一丝难以明说的惶恐。
他再次与瑾儿成亲了,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仍旧是不归路。
他的心,他的手腕,他的脚踝,都有被伤过的痕迹,偶尔想起,都还让他痛到心颤。
他停在院中,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睁开眼睛,大步朝卧房走去。
越往里走,曾经发生过的时,在眼前越发清晰。
“你我皆无亲朋到场,只能由天地证婚,三拜之后,你我二人结为夫妻,白首不离。”
……
“沈毅,今日大婚,你可欢喜?”
……
“饮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洞房,沈毅,我只有你了。”
……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惊讶,心痛,还是愤恨?
“呵,听说药王谷嫡系的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我不过是取你点儿血怎么了,要怪就怪你对她一往情深!”
……
“真可怜,自古情深不寿,不寿,多源于因情所困,命丧他人之手!”
沈毅步子一顿,双拳死死握在身侧,再难踏出一步。
今日这算什么,重归旧好,还是重蹈覆辙?
他身体曾受的伤,心中曾生的痛,都是真的。
“小神医,是你么?”
喜床之上,传来迷茫又困倦的轻唤,声音又柔又软,还带着刚醒的低哑,更像云雨之后倦意的轻喘。
这样的声音勾得沈毅心弦一颤,也击碎了他心痛的过往,眉头一蹙,大步朝床榻走去。
侧身坐在床沿上,伸手朝凤瑾的额间探去,关切道:
“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凤瑾轻轻摇了摇头,打着软软的呵欠,拉着他的大手就放到了颈间,小猫似的蹭了蹭,小声呼道:
“嗯,暖和。”
沈毅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都还穿着繁琐的嫁衣,在沈毅离开后,她觉得不舒服就悄悄的将外衣脱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中衣。
又因睡觉不安分,在被窝里滚来滚去,身侧的系绳早就松散了。
沈毅那只被迫塞到她脖间的手,便能清晰的感受到立挺的锁骨,凝脂般的肌肤,还有从更里处涌来的温暖。
他的视线,完全被乍泄的春光所吸引,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唾沫,热意开始从下往上涌出。
凤瑾见他迟迟不进被窝,又眷恋他身上的温暖,忍不住蹙了蹙眉,不满的嚷嚷道:
“小神医,你怎么还不来给我暖被窝?
“你不是说谷主就要对谷主夫人好么,你现在连被窝都不肯给我暖了,你就是个骗子!”
沈毅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身体反应已起,现在靠近她实在不明智,不小心伤到她就不好了。
“瑾儿,你先睡着,我一会儿过来。”
说罢,沈毅唉声叹气的从枕头底下摸出银针卷,就准备到一边去,最终却因凤瑾的惊人之语,气血上涌,没法再往前走去。
“小神医,你又要用针扎你自己么?
“你不是说大婚之夜我可以帮你么,扎针很痛的,我该怎么帮你?”
沈毅的喉头不停的滚动,薄汗已经从额间渗出。周身的血液叫嚣个不停,发疯似的催促他快与凤瑾融为一体。
他再次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慢慢转过神,用开始泛红的双眼盯着凤瑾,嗓子有些沙哑和发干的问道:
“瑾儿,你说什么,你要帮我?
“你……真的愿意帮我?”
凤瑾转眸思索了一下,觉得帮助小神医是理所当然的事,小神医对她好,她也应该对小神医好。
于是点着头,乖巧的应道:
“嗯,你帮我,我帮你。”
沈毅心中的火再难被压制,迅速灭掉大半的喜烛,只留了窗下一对照着昏暗的屋子,便转身朝床边走去。
当他带着周身的热气近到凤瑾身边,凤瑾就感受到极大的温暖,努力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就开始昏昏欲睡。
借着微弱的灯火,看到她绝美的容颜,沈毅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俯身下去哑声确定道:
“瑾儿,你真的要帮我?”
凤瑾用指尖挠了挠被气息弄得发痒的脸颊,毫无戒备的点了着,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
沈毅鬓角的汗水已经汇聚在一起,沿着下颌滴落到白皙的肌肤之上,只衬得身下人冰肌玉骨,魅而不妖,极为勾人。
他粗喘了一声,低低叹道:
“瑾儿,你知道么,睡觉还有另一种睡法。”
话音落下,便俯身朝那鲜艳如血的朱唇吻去,熟悉人体各处穴位的手,自然而然的朝各关键处抚去,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手法,惹得身下人轻颤不已。
“小神医……我觉得很热?”
凤瑾轻喘一声,其他妄图从口中溢出才言语,都被沈毅的亲吻所毁去。
紊乱的呼吸伴着夜风低语,让那昏暗的喜房,弥漫起旖旎的味道。
就在沈毅准备进入最后一步时,身下在睡梦中仍然呼声破碎的人,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描得犹如柳叶的细长黛眉,紧紧蹙在一起,魅惑天成的凤眸映着跳动的烛火,无声中流露出害怕的微光。
沈毅只能强行收住动作,咬着牙狠狠的将快要炸裂的痛感,以及冲昏头脑的欲火压住,哑着嗓音小声哄道:
“瑾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凤瑾抬起乏力的右臂,在眼睛处揉了揉,声音带着勾人的轻喘,委委屈屈的低声嚷道:
“我,我梦见有人要杀我,很多很多人。
“有人骂我心狠手辣,有人骂人喜怒无常,有人骂我背信弃义,无情无心……他们说我这样的人,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她在梦里,看得最清楚的是将她包围的火海,以及火海外,人群中,一道邪魅狷狂的身影。
他冷冷的看着她,狭长的双眸里,装着暗无天日的地狱,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薄唇轻启。
他说凤瑾,你就该陪我一起下地狱!
那一刻,她的心痛到发慌。
沈毅见她眸光微湿,一颗心疼得厉害,俯下身就朝她的眼角吻去,一遍又一遍的哄道:
“别怕,瑾儿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
凤瑾委屈的嗯了一声,不安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朝沈毅靠去,滑腻的肌肤贴上的那一刻,沈毅的理智再次崩塌。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间渗出,身体的胀痛与心焦,掏空了他的大脑,让他只记得洞房之夜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他撑在凤瑾的身侧,声音沙哑无比,像是征询意见,又像是在诱骗:
“这些天你老是捣蛋,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只能通过银针刺穴来压制,那都是人的正常反应,憋久了可不行。
“瑾儿乖,你马上就能帮上我了,然后就不会害怕了,你会变得开心的……”
凤瑾傻傻的点了下头,布满红霞的俏脸,比春日的桃花还要娇艳。
夜风又起,撩得窗下纱幔轻轻飘动,喜床之上,大红的床帐犹如赤色的水波,带起一片片旖旎。
夜风只陪着纱幔厮磨了前半夜,便依依不舍的离去。
沈毅带着尚未完全被化解的异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揽住了眉间染满倦意的女子,静静的望着她不算安详的睡颜。
凤瑾的身体情况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虽然好生调养的三日,却始终比不得正常人。
在大婚之前,他便持有分寸,于洞房之事,只能浅尝辄止,不然将伤及她的身体。
今夜也算他头脑发昏,还好理智犹存,即便没能尽兴,也不敢让她过多劳累。
“瑾儿啊,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我堂堂谷主,爱妻在怀,最终却只能用自己的医术化解,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笑?”
沈毅左臂揽在身侧人的胸口处,为睡觉不安分的心上人压着被子,右臂则环着她的脑袋,折回来后珍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一生下来就是药王谷的少谷主,外人尊敬他,门下弟子爱戴他,门中长老宠爱他,他几乎没有受过任何的苦。
这一次,他愿为凤瑾,挡下铺天盖地的风雨。
抱着怀里的人,他也沉沉睡去。
待二人沉睡后,一道浅浅的绿色光晕从凤瑾的眉心溢出,在床榻边上凝成一道虚幻的人影。
他望着相拥入睡的两人,怔怔的抬起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他早就没有心了,可为什么那里还是有些闷痛?
他闭上了双眼,微微挥袖,将皎如月华的白光从额间的水滴吊坠引入了凤瑾的身体,凤瑾的睡颜逐渐变得安详,而他的身影越来越浅淡。
远在上千里之外的巫族灵塔,顶层那一盏单独存放的灵灯,灯火轻晃,隐隐有熄灭之势。
沈毅的好梦在敲门声中破碎。
他不喜的皱了皱眉,抬眸就朝门口扫去,门外的人似乎发现他已经醒了,便低声回禀道:
“谷主,陛下身边的那位谢大人来了。”
“谢玄?”
沈毅抿了下唇,小心翼翼的望着睡颜安详的凤瑾,心里不免生了一丝慌张。
白芨点了下头,继续说道:
“是的谷主,那位谢统领说是来接他家陛下回去的。
“可是谷主,陛下现在已经成了谷主夫人,而且,她还什么都记不得了。
“谷主,人你还见么?”
白芨有些担心,怕谢玄听到消息会大闹药王谷,毕竟他对凤瑾的情谊,从当初带着凤瑾来药王谷求医时就能够看出来。
如果得知陛下嫁给了谷主,那后果……
沈毅神色凝重的凝视着门外,而后长叹一声,在凤瑾的额间印下温柔的一吻,便小心的从她身旁离开,无声的穿起了衣衫来。
穿好之后,他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最后关心的望了仍在沉睡的人一眼,轻轻巧巧的关上了房门。
转头看向白芨,沉声回道:
“见,自然要见,他与瑾儿的关系非比寻常,想逃避是根本逃避不了的。
“正巧,我还想问一问外界关于瑾儿的事,难道整个天下,真的就不容她了么?”
她是地位显赫、呼风唤雨、一言即可定人生死的女帝,如今却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他的心,始终觉得难受。
“走吧,带我过去。
“瑾儿这边,你让人多加留意。等她醒后,就将她喜欢的东西放到屋子里去。”
谢玄候在议事厅中,听得脚步声靠近,瞬间转过了身体,没有看到朝思暮想的人,眸中的光渐渐黯了下去。
望着来人,他的脸色与他的衣衫一样,肃杀又狼狈。
待人走进,他礼貌性的唤了一声:
“沈谷主。”
沈毅点了下头,超过他,走到了厅中上首的位置。
谢玄看着他精神倍爽、神采飞扬,周身隐约散发出云雨之后的味道,心忍不住蓦的一沉。
他进谷后就了解到,昨日是药王谷谷主沈毅的大婚之日,至于新娘是谁,谷中没有任何人透露。
但想起凤瑾与沈毅的旧情,他觉得新娘很可能是他的陛下。
他艰难的呼了一口气,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沈谷主,我是来接陛下回去的,大禹乱局四起,需要她回去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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