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男人全身带满道具|一旦试了黑人后你就不想回头
“你家主子是个笑面虎,一边笑眯眯一边卖人。你跟在他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正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说的话,我是不敢相信,我怕被你卖了。”
“叶姑娘就爱开玩笑,你现在是堂堂定王殿下的未婚妻,未来的定王妃,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卖了你老人家。”
“呸!你才老人家。”
叶慈眼一瞪,她明明是小姑娘好不好。
邓少通连忙解释,“咱家这是尊敬。当然,叶姑娘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一定管住嘴。”
哼!
叶慈嗤笑一声,“圣旨里面说,把武清县还有隔壁的凤仪县赐给定王做封地,也是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咱家也是确定了这个消息的可靠,才来见叶姑娘。”
“也就是说,以后这云霞山就是定王的治下?”
“正是!不过,叶姑娘不用担心。你以后就是定王妃,整个封地都是你说了算。这也是殿下的意思。殿下说了,他将整个封地作为聘礼送给你,由你来规划经营,这就是他的诚意。希望叶姑娘莫要嫌弃。”
哈哈哈……
叶慈朗声大笑,“你也太小看本姑娘,区区两个县的地盘,本姑娘怎么可能会嫌弃。”
两个县啊,简直不要爽歪歪。
嫌弃?
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嫌弃。
这么多地盘,她发了,哈哈哈……
但是……以为用两个县的地盘,就能消灭她心中的怒火吗?未免太小看她了。
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
嗯,也不想想之前听到两个县的地盘的时候,是谁喜笑颜开,欣然答应。
这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她轻咳一声,“你家殿下的诚意不够啊!”
“叶姑娘不满意?可是,刚刚叶姑娘分明很满意啊!”邓少通眨巴眼,提醒对方,他全都看见了,别想欺瞒他。
叶慈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很满意?我就随便笑笑,我自己的地盘,笑一笑都不行?邓公公,你一直对我有偏见,事到如今还是这个态度。真是令人心寒。
你可别忘了,是我,我这个天煞孤星拯救了皇后娘娘还有你家殿下。若是没有天煞孤星,你家殿下要如何脱身?如何解围?”
邓少通被噎住,有点心虚地解释道:“叶姑娘不要误会,咱家也是开个玩笑。叶姑娘还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来问你,定王的王府准备建在哪里?”
“不出意外,应该是武清县县城,亦或是凤仪县县城。考虑到码头在双河镇,极大可能会选址在武清县县城。”
“如果将王府建在武清县县城,那么武清县县城通往双河镇的官道,也会重新修缮扩宽,对吗?”
“这是当然!双河镇码头钞关是赋税主要来源,这是未来王府必须拿下,并牢牢掌控在手中的财源。”
“那你知道如何掌握双河镇钞关吗?”叶慈含笑问道。
邓少通不通经营之道,但他知道用人之道,“选派能干之人,为殿下奔走张目,只要盯死了钞关账目,清点过往船只货物,定不会让一文钱的税银流失。”
叶慈笑了,笑邓少通太傻太天真,将码头钞关税吏想得太简单。
但她却不明说,还不到时候。
正主不在这,说多了都是废话。
“你先在庄子里住下来,等风声平静了再回京城。你敢回京城吗?会不会刚进城门,就被皇长子的人敲闷棍,死在哪个陋巷里面,连凶手的面都没见到。”
叶慈一番话,着实有些可怕。
邓少通哆嗦了一下,“叶姑娘莫要吓唬咱家,咱家可是王爷身边第一得用的人,皇长子他……”
叶慈嗤笑一声,“你是想说他不敢吗?你一个内侍,他杀了就杀了,就算是金吾卫出动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再说了,金吾卫也不可能为了你的死出动。人家天天忙着抄家,哪里会关心你的死活。
至于你家殿下,眼看就要被赶出京城,正所谓人走茶凉,京城哪个衙门会理会一个失势的皇子?”
邓少通头秃,“依着叶姑娘的说法,咱家回到京城,必死无疑?”
“正是!你出京的时候,你家殿下怎么吩咐你的?”
“殿下让咱家一切都听章先生和叶姑娘的吩咐做事。”
“那你就留在庄子里,别回京城了。正好过段时间要出点货,到时候借用你的身份替我威压几个人。”
叶慈将邓少通的用处都安排好了。
宫里出来的人,这个身份在地方上还是很好用的。
别说商人,就算是官员也不会轻易开罪宫里出来的人。万一人家直达天听,一封信就将地方上的乌七八糟的事情捅到皇帝跟前,届时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故而,上至官场下至民间,对于宫里出来的人都是敬而远之,绝不轻易开罪。
邓少通住在庄子里这段时间,当然不能吃闲饭,必须利用起来,发光发热。
等到邓少通见到章先生,第一句话就是:“先生气色真好,脸上多了些肉,比起在京城的时候年轻了至少十岁。”
这话章先生爱听。
他捋着胡须,“云霞山真乃福地,老夫到了此处,就觉着浑身轻松,睡眠也有了改善。筋骨也变得强壮。”
“恭喜先生。这么说云霞山还真是个养老的好去处。”
“正是。小叶子说的对,你既然来了,就别回京城。反正最迟定王殿下明年就会出京就藩。”
“少府怕是不肯给足开府就藩的银钱。先生也知道,陛下在银钱这一块着实有些斤斤计较。”
“银钱给不足,那就打欠条嘛。无论如何,少府也会在限期内将定王殿下赶出京城,你就放一百个心。”
哎!
邓少通叹了一声,“我家殿下是真的不受陛下待见。明明是嫡出身份,才学智谋在诸多皇子中也算是拔尖的,怎么就讨不到陛下的欢心。”
“因为定王是从张皇后肚子里出来的。凡是沾了张皇后的边,都不得陛下喜欢。”
章先生显然是知道一点内情的人。
邓少通烦闷异常,端起酒杯,自己灌自己的酒,不带半点迟疑。
他是真心替自家殿下感到憋屈,偏心的父母多了,偏心成元康帝这样的还是少见。
如果说,定王刘珩是从宫女肚子里出来的,不受待见还能理解。从皇后肚子里生出来的,都不受待见,就很让人不满了。
原配正妻生的儿子不稀罕,反而去稀罕小妾生的儿子,这事哪朝哪代都遭人诟病。
什么叫做原配正妻,生同裘死同穴,死后要葬在一起的,被称之为夫妻。小妾永远都是妾,那不叫夫妻。
元康帝分明就是乱来,乱了嫡庶。
当然……
元康帝本来就不是嫡出,他自己也是庶子上位,不待见嫡子也没什么奇怪的。
邓少通或许是喝酒喝多了,突然问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以先生的见识,我家殿下还有机会荣登大宝吗?”
章先生愣了一下,接着哈哈一笑,“不到最后,这事没人说得准。不过,观定王殿下最近一段时间的作为,或许还真有机会。”
“当真?”
章先生轻声说道:“还要看他命够不够硬,运气够不够好,老天爷肯不肯帮他。来来来,我替你数一数,除去定王殿下,还剩下十来个皇子。
假设,陛下还有二十年好日子,届时最小的皇子也都成年了,皇长子则是人到中年。那个时候,变数可就多了。
每一个成年皇子都有机会参与争夺储君之位。而定王殿下想从这么多皇子中脱颖而出,还得有办法回到京城,这里面的难度,你自个想一想。
另外,如果这二十年,陆续又有皇子出生,竞争就更大了。人越老,越喜欢幺儿,尤其是老来子,你懂的吧!万一陛下这里……”
章先生指着头颅,继续说道:“万一陛下脑子出了问题,想将皇位留给幺儿,那时候成年皇子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得死,要用鲜血给幺儿铺路。你家殿下也不会例外。”
话音未落,邓少通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
他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问道:“陛,陛下,还能有二十年?”
自家殿下岂不是完蛋了。
二十年啊,什么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说不定自家殿下都活不到那个时候。
苦矣!
“这种事情可说不准。老夫瞧着,陛下龙马精神,至少还能折腾个十来年,二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太可怕了!
邓少通越想越觉着可怕。
“依着先生的说法,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那现在,大家你真我夺的,折腾来折腾去,岂不是便宜了还未出生的幺皇幺儿?”
“哈哈哈……此话没错。你们都是在替人做嫁衣,现在折腾一番有用吗?看似很有用,但,只要陛下活得够久,所有的折腾,最终都是白忙活一场。笑到最后的人,很有可能既不是张家,也不是薛家,而是不知名的某一家。”
章先生端起酒杯,畅饮。
他心头高兴啊。
看着别人蝇营狗苟,自个从旁看戏,当个旁观者,这滋味着实不错。
“我家殿下怎么办?”
“凉拌!”
“先生是叶姑娘的父亲,叶姑娘则是未来定王妃。先生就算不为我家王爷着想,也该为叶姑娘着想。”
“小叶子无需老夫操心,她比你们都清醒,而且没有那么多欲望。”
呸!
这话邓少通一个字都不相信。
说叶慈清醒他相信,说叶慈没有那么多欲望,他不相信。
单看叶慈经营的农闲庄,本就是充满了物欲。
“你别不相信。虽然小叶子没有修得正宗道门法术,但她的一颗心却是正宗的道心坚固,知道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她爱钱,可她不取不义之财。她爱名利,却又不恋栈名利。算了,老夫懒得和你掰扯,说了你也不懂。”
叶慈有这么厉害吗?
邓少通表示怀疑。
反正在他眼里,叶慈毒舌,贪婪,斤斤计较,没有尊卑上下……毛病一大堆。
优点也是有的。
但在众多缺点面前,区区优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知道定王殿下为什么要娶小叶子吗?”章先生又问道,并且自问自答,“他早就盯上了小叶子,他慧眼识人,在小叶子身上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优点。你看不到小叶子身上的长处,所以,你只能做个打手,做不了谋士。”
邓少通反驳:“我家殿下娶叶姑娘,分明是因为叶姑娘天煞孤星的名声。”
呵呵……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章先生笑而不语。
薛贵妃心情很不美。
按理说统领后宫,一朝权在手,应该是事事如意。
可惜……凡事都有例外。
比起张皇后当道,她没有掌权那会,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处处掣肘。
她得宠,毋庸置疑。
可是,十二监,四司,八局,内廷二十四衙门,关系错综复杂。每个衙门背后都站着一位或是几个大佬。
你以为胡太监是皇帝的人,结果人家却和内阁的文官搅合在一起。
你以为某太监不满张皇后,必然会和自己合作。结果,人家既不和张皇后合作,也不同你合作。背后自有大佬靠山,想动动这位太监的位置,却发现处处受到牵制。
总结一句话,薛贵妃掌权后的生活,就是不顺,很不顺。
过去是她小看了这帮内廷衙门的掌印太监,一个个都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敷衍,阳奉阴违。
后宫权势交替,正是这帮人浑水摸鱼的时候。
薛贵妃要掂量掂量这帮人的分量,同理,这帮人也在掂量薛贵妃的分量。
后宫,并非受到皇帝的宠爱,就可以随心所欲。
连皇帝都做不到随心所欲,区区一后宫嫔妃又怎么可能。
错综复杂的关系,薛贵妃投鼠忌器,竟然施展不开手脚,气得她发了好几回脾气。
新官上任三把火,后宫所有人都在等她三把火如何烧,谁会是杀鸡儆猴的鸡。只要薛贵妃施展出雷霆手段,能收服一部分宫人,大家自然拥戴她。
如果,薛贵妃的三把火烧不起来,或是烧不旺,那就不好意思,该敷衍的继续敷衍,该阳奉阴违的继续阳奉阴违。
后宫就是这么现实且残酷。
薛贵妃已经做好了烧第一把火的准备,她要拿尚衣监开刀,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万万没想到,御史们突然跳出来,弹劾几位皇子。
刘璞作为皇长子,首当其冲,前科累累,一摞摞的证据就摆在元康帝的案头,可谓是触目惊心。
其他皇子犯的事,比起皇长子刘璞都是小巫见大巫。
御史带头,京官们紧随其后,地方官员也跟着凑热闹,纷纷上本弹劾,要求元康帝彻查案件,严加管教诸位皇子。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就问皇帝,你到底管不管?
这个时候,薛贵妃只能求稳,哪里顾得上三把火。先帮着宝贝儿子度过难关再说吧。
方法自然是吹枕头风。
套路很老,管用就行。
可是这一回,连枕头风都不行了。
几个后宫美人趁着混乱的当下,开始冒头。勾得元康帝天天往美人们的寝宫跑,就是不去薛贵妃的长春宫。
薛贵妃气得心绞痛,直接躺在了床上。
“告诉陛下,本宫病了。”
她坚信自己在元康帝心目中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得知她生病,元康帝一定会来看望她。
只要见到了元康帝,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心腹太监吴少监领命,瞄准机会跑到元康帝跟前,上报薛贵妃生病一事。
元康帝刚得了一位许美人,一位五品官员家的闺女,长得花容月貌,既有才情又温柔可人。这会元康帝正迷恋着许美人,已经打算过几天就给许美人晋升嫔位。
一边是新得的许美人,一边是昨日旧爱薛贵妃。
想了想,还是得念旧情。
先去薛贵妃那里看一眼,再去许美人那里用餐。
生怕许美人等久了,元康帝还让王少监特意去和许美人说明情况。
这宠爱,堪比年轻那会的薛贵妃。
薛贵妃终于见到了元康帝,刚一见面,她就落泪了。
她不是嚎啕大哭,不是抽抽噎噎,只是无声落泪。
她清楚如何哭才能哭得美,哭得惹人爱,哭得让男人生出保护欲。
“陛下!”
一声陛下,可谓是肝肠寸断,饱含了无尽的情感在其中。
元康帝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爱妃别起来。怎么就病了?朕几天没来,你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宫人们都是吃素的吗?若是不会照顾人,全都打杀了事。”
“不管宫人们的事,是我太着急了。着急着想为陛下分忧,要为陛下打理好后宫。加上最近天气过冷,一不小心吹了风就到下了。”
“身体要紧。后宫琐事交给妥当的人处理就行了。朕瞧着杨贤妃挺好,你和她关系又不错,不如让她替你分忧。”
杨贤妃,家世普普通通,一直不得宠爱。生下二皇子才被晋升妃位。早早投靠了薛贵妃,算是马前卒一枚。
“臣妾听陛下的。好些日子没见到陛下,臣妾特意命人准备了陛下爱吃的酒菜。今晚,陛下可否留下来用膳?”
这……
元康帝显然不想留下来。
方内监身为心腹太监,自然要替皇帝分忧。
“陛下,太医说了近段时间要格外注意天气变化,当心身子。”
言下之意,薛贵妃正病着,就不怕过了病气给陛下吗?
元康帝连连点头,“朕不能倒下,朝堂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朕处理。爱妃安心养身体,过几天朕再来看你。至于老大的案子,朕会斟酌着处理,爱妃不必忧心。”
元康帝终究还是没有留下,可谓是来去匆匆,不带半点留念。
幸亏临走的时候承诺会妥善处理刘璞的案子,否则薛贵妃会气得当场吐血,直接丢掉半条命。
纵然得了安慰,薛贵妃一颗心啊,也是哇凉哇凉的。
她想哭,又怕人笑话。
她必须坚强。
“本宫终于体会到张皇后当年的心情。”
心疼啊!
吴少监将所有宫人全都赶了出去,独自侍候在薛贵妃身边。
“娘娘想开些,陛下爱美色,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毛病。”
“你不懂!过去无论宫里来了多少美人争宠,本宫都有信心陛下的心会一直在本宫身上。而今,本宫却没有了信心。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本宫分明看见了陛下眼中的不耐烦,他开始对本宫不耐烦了。他利用完了本宫,开始不耐烦了。”
薛贵妃再也控制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吴少监陪着一起落泪,“娘娘别哭,当心身子。”
“他变心了!”薛贵妃哭诉道:“张皇后失势才几日光景,本宫还没得意几天,陛下他就变心了。他分明是过河拆桥,他对本宫从来都没有真心。”
“娘娘何必说气话。陛下对娘娘一直都是真心,这些年陛下对娘娘的好,老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他变了!张皇后被拔掉了利齿,本宫身为张皇后头号对手,转眼就没了用处。难怪边关武将都喜欢养寇自重,防的就是朝廷兔死狗烹。本宫蠢啊!张皇后若是继续掌权嚣张,哪里轮到什么许美人得意。”
薛贵妃此时此刻,是后悔的。
她后悔用力过猛,将张皇后一下给打死了。
她应该收着点力气,徐徐图之,就能长久得到陛下的宠爱。
悔不当初啊!
吴少监给她出主意,“陛下爱美色,既然有了许美人,岂能没有李美人,王美人。娘娘不妨也给陛下送一二美人分宠。”
“你让本宫给陛下送女人?荒唐!”
她薛贵妃这辈子从不曾主动给元康帝送女人。
她可以忍受元康帝宠爱其他女人,但她不允许自己主动送女人。
张皇后可以这么做,她不行。这是在玷污她的感情。
“可是……”
“没有可是,本宫绝不会主动给陛下送女人。既然陛下承诺会处理好皇长子的案子,本宫就安心养身体。你替我盯着尚衣监,过两天就动手。这一回,本宫势要给那帮后宫油子一点教训看看。”
……
张皇后正在替新平公主挑选夫婿。
元康帝发话,新平公主的婚事解决有望。
新平公主信不过张皇后的眼光,特意将定王刘珩请到未央宫,替她掌眼。
“司马家不行,窦家可以考虑,银家还需考察考察……”
张皇后挑三拣四,少府呈上来的名单,就没有一个让她能爽快应下的。
“儿子认为窦家就不错,家风好,处事低调。婚配者是窦家嫡出幺子,没有继承家业的重任。新平姐姐嫁过去,压力会小很多。”
这是刘珩的建议。
新平公主一听,也开始关注起窦家。
张皇后却皱起眉头,“正因为窦家家风太好,也就意味着规矩大。新平嫁过去,说不定会受气。”
“母后多虑了。窦家是懂规矩的人家,如果真让幺子尚公主,必然会按照宫里的规矩来办,凡事以新平姐姐为尊。”
“再比较比较,窦家未必是最好的选择。新平,你不会怪本宫耽误你的婚事吧,本宫也是担心你所托非人。最迟明年,你兄弟就要出京就藩,不给你挑一门好婚事,本宫和你兄弟都不放心。”
新平轻声说道:“全凭母后做主。女儿也相信三弟的眼光。三弟经常出宫,可曾和窦家儿郎接触过?”
刘珩回忆了一下,“见过几面,看不出什么问题。我会安排人打听一二,确保窦家幺子没有不良恶习,品性过关。”
新平公主闻言,偷偷松了口气。
有三弟替她掌眼,想来问题不大。
张皇后则获得:“既然要打听人品喜好,那就多打听几家。”
“诺!”刘珩应下。
此时,李少监从外面进来通报消息。
“陛下今日又去了许美人那里,不曾留在薛贵妃处用餐。听闻,薛贵妃气得哭出了声。”
“哈哈哈……”
张皇后放声大笑。
没有什么能比听闻薛贵妃受挫能令她高兴。
“薛氏贱人也有今日,她活该。她真以为赢了本宫,自己就可以呼风唤雨,蠢货一个。也不想想陛下是什么样的人,薄情寡义,刻薄寡恩,又怎么可能真的念及旧情。本宫今日的遭遇,就是薛氏未来的处境。本宫拭目以待。”
“但是父皇还是会饶恕大哥,最多就是下旨申斥一番。”刘珩轻描淡写地说道。
“无所谓!”张皇后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只要有人能分薄薛贵妃的宠爱,趁机冒头,这次的弹劾就算是成功了。”
刘珩点点头,“母后说的对。不过,光是一个许美人冒头还不够,能力不足,恐怕不是薛贵妃的对手。还需多扶持几个嫔妃起来,最好是有分量的嫔妃。”
张皇后大笑出声,“余淑仪伺候陛下数年,不仅貌美,关键是知情识趣,很会伺候人。是时候让她晋升妃位,专心伺候陛下。”
刘珩琢磨了一下,“那就同时晋升余淑仪,以及安芳林。此事我会办好,后宫还需母后费心盯着。”
“后宫是本宫的战场,不用你提醒。倒是你,明年就藩,过两年等叶慈及笄,你当真要娶她为妻?“
“儿子岂能言而无信,过河拆桥。当日利用她天煞孤星的名声脱身,今后自然要对她负起责任。”刘珩掷地有声,显然没得商量。
张皇后蹙眉,“可她是个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克别人,却不会克我。这一点请母后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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