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紧快点再深点再快点|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H
如果是这样,此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有样身手的人,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在路上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与他面对面战斗,何必挑在这间地处城中央的驿馆?
刘康想不明白,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那些人,他看过,身手都很一般,也不存在刻意隐藏功夫的人。
“你是不是想揍我一顿?”小伍和修羽两人往外走的时候,小伍分明看到修羽眼含怒气地一直盯着自己。
“一顿?我要揍你五顿!”修羽的拳头捏得咔咔响。
小伍立即跳开,双手做防守状张开:“你,你别胡来啊。王爷都没罚我,你不可以打我的。我打不过你,也没你年纪大,你不可以欺负弱小!”
哼!修羽气得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小伍总算大舒了一口气,修羽从来没这么凶过。
晚饭期间,大家各有心事,均低头默默吃饭,驿馆里的蛇血早已被清理干净了。
好在大批蛇进来的时候,几位姑娘和张嬷嬷均没在场,要不然也不知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可傍晚的时候,毕竟也看到了几条毒蛇,此刻她们也低头小心吃饭,生怕又从哪里冒出蛇来。
王嫱离刘康远远的,因为她发觉这位王爷此时仍黑着一张脸在扒饭,连菜都没见他夹几次,一直在那吃白饭。
估计还在生自己的气,刚自己把披风还给他的时候,他是一把夺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本想再次向他道歉的,可看他那副样子,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逼了回去,狠狠地扒了几口饭。
哼,你爱生多久气生多久!
当时这么危险,他也不看看,哪有时间考虑这么多。
难不成,真像小学的时候写作文那样,看到有人落水,先在心里打上一千字的腹稿,然后脱掉衣服,再下水救人?
这种事只存在于小学生的作文里好吧!现实当中根本行不通,想那么多,不要说害怕不敢下水了,就是下了水,那个人也差不多了。
这个人,高高在上习惯了!
不理他就是了,自己吃自己的饭,她还吃得贼香!
一大碗饭,夹了无数次菜,然后一大碗汤下肚,她还打了个饱嗝!
刘康气得又瞪了她一眼。
她当没看见!还想再盛一碗的,可这人老盯着她,只好汕汕地放下碗。
也许是原主几天在牢内没吃饿急了,几天也补不回来。
也许是她在现代的大胃口被她带过来了。
总之,自从来西汉后,她老觉得一碗才垫肚,两碗刚过半,三碗刚刚好,若能再来碗,也能塞得下!
什么七分饱,八分饱的,那是现代人肚子里油水多,对于她,无效!
突然,刘康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是那股引蛇粉的味道,可是又有些不同,在那种香气里还掺杂着其他什么说不出来的气味。
与饭菜的香混在一起,淡淡的。
不动声色地舀了一碗汤,朝在座吃饭的众人望去,他终于想起来了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气味了。
警惕地看向四周,没有毒蛇出没。
王嫱总觉得刘康一直盯着她看,为了不让她再吃饭。
总之,她心里有点发毛。
饭毕,众人离去。
王嫱站起身,也准备离开。
“王嫱,你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刘康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
王嫱竟然莫名奇妙地打了个冷颤。
其余几位姑娘朝王嫱看了眼,陆续离开。
王嫱哀怨地看着张嬷嬷,张嬷嬷回看了一眼,表示爱莫能助,结果溜得比谁都快。
王嫱咬了咬牙,不仗义。起码,我们也一起这么久了,一点江湖道义也不讲!
来吧,大不了被你骂一顿,或者打一顿,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无所谓。
不对,现在她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皮不糙,肉也不厚。
那就是脸皮挺厚的,照样没事!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可以了。
刘康低头喝茶,眼睛却不经意地瞄了眼离开的几人。
果如他所料,那人离开时转身看向他们的眼神不对。
“王爷,您说吧,要怎么责罚我!”
刘康低头吹开浮在面上的几片茶叶,显得极为优雅,就是没理她。
这女人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索性晾着她。
王嫱就一直站在那里,左瞧瞧,右瞧瞧。就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她没好意思抖腿。
驿馆里的驿卒和驿丞等人见状全都悄悄地溜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拎了个水壶过来。
这个王爷他们可是听说过,虽说从不随意罚人,可光就像现在这样不说话,盯着你看,你就恨不得自己找人领顿板子去。
皮肉痛了,心里才舒服!
王嫱盯着地面,一块青石板,两块青石板,三块青石板。
她眼尖,连转角处有几块青石板都已经数清楚了,这个厅很大啊。
刘康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这茶怎么就喝不完呢?她都前后左右把整个大厅的青石板数了一遍了,他还在喝!
喝了这么多,他咋就不上厕所去呢?
王爷你肾功能这么好?
腿好酸啊,王嫱敲了敲自己的膝盖。
刘康斜着眼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说明,她多做些小动作,没事。
王嫱于是顺势把手放在了桌子上,撑一会儿,好累啊,这得有半个多时辰了吧。
以前可都是坐办公室的,在警局里是个小小的文员,处理卷宗。
这一站就一个多小时,除了在警校的时候,常常训练,倒也没什么,可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而且,现在这副柔柔弱弱身子,与她原来二十八岁的体格根本没法比好吧。
“站好了!我同意你三只脚站了吗?”
冷不丁的,王嫱吓了一跳,立即毕恭毕敬地站直,三只脚?
你才三只脚,哼,你骂人不带脏字!
修羽和小伍二人站在刘康的身后,对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
小伍:今儿个咱们王爷这是怎么了?
修羽: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这个姑娘踩到王爷的尾巴了。
小伍:王爷长尾巴?我怎么不知道?
修羽:你没和王爷一起洗过澡。
文学
又过了许久,修羽和小伍同情地看着王嫱,这姑娘今天算是裁在王爷手上了,王爷可是许久没这么惩罚人了。
王嫱回看了他们两眼,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腿,意思是自己很累了,从来没有站过这么长时间,能不能行行好,帮忙和王爷求求情?
令她的失望的是,他们二人同时别开了脸,装作没看见!
好歹我们也一同回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你们这帮不讲义气的家伙!
王嫱怒瞪了他们两眼,可惜,他们仍装做没看见。
王嫱看了眼外面,天已经很黑了,估计晚上九点左右了。
刘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要不我就装晕吧,晕过去了,他就不会这么为难我了。
她懊恼地发觉,站了快一个时辰,自己竟然饿了,饿了!
肚子还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王嫱晃了两晃身子,算是前奏。
如果刘康没反映,她就准备晃的幅度再大点,再大点,然后直到哐当一声裁地上!
然后帅气的王爷惊呼,立即将她公主抱走,送回房间,简直不要太完美!
“站好了,别弄装晕装傻这套来糊弄本王!”刘康声音不大,可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恶,完美计划泡汤了!
这个人太精了,装晕肯定行不通。
“王爷,你说,你要怎么惩罚吧,打一顿也好,骂一顿也行,就是不要这么晾着我,我难受!再说了,你都没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王嫱一屁股坐了下来。
果然坐下来的感觉舒服多了。
腿挺酸的,双手上下敲着大腿和小腿肚子。
累死我了!
感情这姑娘以为自己刚刚让她罚站不是在惩罚她?!
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被罚站都不知道。
真是个奇迹!
“修羽,让驿丞烧碗面来。”
王嫱敲打小腿的手捏紧了拳头。若不是打不过他,这个时候,她早就一拳呼上去了。
这人实在太可恶!明明刚刚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了,还要当着我的面吃给我看?
修羽同情地看了眼王嫱然后去找驿丞去了,他看得也难受。
“呃,王爷,修羽不认得驿丞,我和他一起去,我认识。”小伍急忙跟在修羽身后也走了。
他怕等一下有不明飞行物朝自己飞过来,溜得比修羽还快。
修羽又想打小伍一顿了。
这下好了,诺大的驿馆大厅就剩下他们二人。
刘康盯着她的眼睛看。
王嫱被看得实在不舒服,忸怩着身子又站了起来,别着头,她很想哼唱两句。
可惜古代的衣服没有口袋,两只手无处可放,要不然把手插口袋里,嘴里哼着哨,妥妥的二流子。
站就站吧,大不了站到明天早上,反正明天一早就回京了,到时在马车上睡就是了,难不成他让我在马车上也站着?
我又没练过功夫。
如果这样,她就死给他看!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面上来了,面上还放着爆鱼和大排。
她朝修羽和小伍二人狠狠地括了几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给他吃这么好干嘛!
你们也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在我面前大鱼大肉地吃给我看。
哼!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修羽和小伍二人已经被王嫱大卸八块了。
王嫱盯着这碗面,吞了吞口水,这么多,看不噎死你,哼!
“口水擦擦!”刘康没好气地看着她说道。
王嫱别过脸去,然后还真拿袖子擦了擦嘴。
还不吃,要吃就快吃。面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
刘康却把面推到了她的面前:“快吃,吃好了还有事做!”
王嫱奇怪地盯着面看一下,又盯着刘康看一下,这人,让人琢磨不透啊。
刘康却说:“快吃吧,我已经知道是谁引来那些蛇,她的目的是什么了,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干活。”
王嫱不确定地问道:“真的?真给我吃?不是你要折磨我,吃给我看?”
“你不吃,我吃了!”刘康把面拉到自己面前。
“谁说我不吃的。”王嫱一把夺过,洒出的汤差点烫到手。
刘康嫌弃地坐得离她远点,像八辈子没吃过面似的。
还被罚站着呢,竟然还有心情饿!
果然没心没肺!
王嫱两眼放光,一把拉过碗,一屁股坐下。取了筷子呲溜溜地把整整一碗面吃个精光,身上额头上冒出了汗。一碗面下肚,她已经觉得没那么累了,年轻就是好了。
用袖子擦了擦嘴,王嫱不好意思地朝刘康咧开了一口大白牙。
这女人,刘康无奈地很想笑,轻咳一声,低头喝茶掩饰。
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傍晚的时候看到她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拿着那些引蛇粉就冲了出去,他当里只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都是蒙的。他害怕那些源源不断的毒蛇会咬她,会发了狂扑到她的身上。他害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当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算那些蛇要咬自己也绝不能让它们咬王嫱。
所以他生气了,他得罚她,要她好好地长点记性,免得以后,进了宫不懂得保护自己,怎么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修羽和小伍二人低头轻笑,就是谁也不敢笑出声。
夜黑沉沉的。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柳条已经抽的新芽密密麻麻,在这漆黑的夜里随风摆动。
隐于黑暗中的几个人紧紧地盯着那间还亮着烛火的房间。
他们看到此人从手腕处取下一件挂件,放在烛火上烤了片刻,待冷却后又戴到了手上。
“嫱儿姑娘可有看清?”刘康低声在王嫱耳边问道。
王嫱点头,心突突地跳得猛烈:“怎么会是她?”
“她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原来的那人估计已经被她杀了,现在的这个人是易容的。”刘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间房。
王嫱转过脖子看向黑暗里的刘康。
可惜,夜太黑,勉强只能看得到他的轮廓,并不能看清此时他的眼睛,而且此人离自己这么近,就像拿了个放大镜在自己眼前一般,实在看不清楚。
“我想起来了,在南阳郡我要与那郡守成亲的前一晚,张嬷嬷和我说过,说总感觉她的眼神好像和原来的不一样。可当时张嬷嬷又说不出来是怎么个不一样法,那时我还以为是不是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所以她才会变的。而且你的那块玉,也是她从我的怀里拿出来给师爷的。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