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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双性粗大诱骗,我想了很久可能真的是我错了

时间:2023-04-18 04:30 来源: 作者:作者: 网络整理 阅读:

   心肝脾肾肺猛烈的抽痛了一下,我疼的全身痉挛,想捂住肚子蹲下去,胳膊却被架的死死的。


  “把她的衣服扒光,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身上长宝了,让那个死混蛋如此念念不忘,穷追不舍,如今连公司也败了。”女人尖细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而是抱着胳膊在那里看笑话,这样的事情在夜吧太常见了,在他们看来只是一场正室妻子怒打小三的闹剧,他们只要好好看戏就好。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

  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

  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突然想起了卓依婷的这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老歌,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了,我冷笑了一下,口中腥咸的血液,随着嘴角流了出来。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女人歇斯底里的说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发疯似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揪着我的头发。

  我咬着牙忍着所有疼痛,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冷冷的看着她,这个蠢而又十分可悲可恨的女人。

  “放开晴晴,你们怎么能这样做。”月月和蓝姨冲了过来,推开了那个女人,和身边的四个小青年拉扯着,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她们能不顾危险挺身而出,足见对我的情谊,让我感动极了。

  “连这两个出来多管闲事的,一起打。”女人的一双眼睛通红,面部狰狞的可怕。

  “贺夫人,好狠的手段。”一个男子的声音不温不火的传了过来,围观的众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女人转过身,看到来人诧异的喊了声,“杜总,你怎么也在这里?”

  “来这里自然是消遣的,没想到看到了如此一幕,我真的不敢想象酒会宴席上温柔似水,大方得体的贺夫人,原来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真是大开眼界。”来的人是杜毅,那个送我回家,留给我一脸灿烂笑容的男人,看来他和贺青山的夫人,认识,而且相熟。

  “杜总,是这个狐猸子,害了我们家老贺呀,如果不找她算清楚这笔账,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呀。”女人的口气柔软了些,

  但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阴冷,满是仇恨的火焰。

  “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贺夫人真的太抬举我了,我简晴还没那个本事,可以做到扭转商业界的乾坤,左右一个公司的生死存亡,你们光耀建材公司这几年垄断经营,不断加价加码,偷工减料,才会引来众房产商的怒怨,商人都是以利益为先,自然货比三家,如果有便宜的材料可以买,能降低他们的成本,而且质量还有保证,自然会断了和你们公司的业务往来,而把橄榄枝抛向其它新生代公司,你们是自己绝了自已公司的财路,与我何干。”

  偶尔在网上看新闻,刷微博,所以商业界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本不想和这个女人讲的太多,但她一次次说是我害的他们没有生意做了,就让人无法忍受了,我还没有软弱到让人往我头上乱扣罪名帽子的地步。

 

  “啪,啪,啪……”杜毅拍起了巴掌,赞赏的说道:“讲的好。”

  “杜总,你别听她乱说,我们两家公司做合作伙伴也不是一年二年了,你和我们老贺的关系,也是那么铁,可不能听她胡扯呀。”女人一边劝着杜毅,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伸出手向我的脸上袭来,“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杜毅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说道:“贺夫人这是恼羞成怒?看来她说的话,是戳中了你们公司的经营实质呀,这样子我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和你们老贺继续合作下去了。”

  贺青山匆忙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想必是听到了杜毅说的那番话,忙满脸堆笑的走上前说道:“杜兄弟,杜总,天地良心,我给你们杜氏集团供的货向来是货真价实,价格上也优惠的多,凭咱们哥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至于现在把兄弟往深坑里推一把吧。”

  “自然我是念在我们相交的情分的,可是尊夫人,刚才的表现,让我……”杜毅欲言又止,一双眼睛望着贺青山幽深似海,“如果真是弄虚作假,还把价格定的这么高的话,我没有道理还和你们合作下去的。”

  “怎么会?这样吧,以后材料价格下浮百份之五个点,这个价格可比新建的那家公司还要低三个点,而且质量上我给你打保票,绝对保证是优级货,杜老弟看怎么样?”贺青山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递到了杜毅的前面。

  杜毅接了过去,却并没有放在嘴里,而是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说道:“这样自然是好极了,不过尊夫人好歹是光耀公司挂牌的副总,这样的场合出手伤人,如果连个道歉都没有,传出去有损杜总你的面子,坏了光耀公司的声誉,也不利于我们常期的合作关系。”

  “自然,自然。”贺青山忙答应道,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直接走到了两个架住我胳膊的小青年旁边,一人踹了他们一脚,大声说道:“马上滚蛋。”

  然后又走到了自己妻子的面前,一把掌打到了她的脸上,愤怒的说:“愚蠢的女人,还不快给简小姐道歉,请求她原谅。”

  女人自然听懂了杜毅话里话外的意思,把钱看得比较重的她,在这危急关头,自然不想再失去杜氏集团这个大客户,而且贺青山现在额头上青筋爆出,已是盛怒的样子,她也怕再挨打吧,于是低下了头,软软的说道:“对不起。”

  “我都没有听到,这位小姐想必也没有听到,贺夫人既然做得出来,就该有担当些。”

  杜毅的声音平静无波澜。

  贺青山在女人的腿上,狠狠踹了一脚,大声说道:“你个臭娘们,给我说的大声点。”

  女人身子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这种场景了,这个女人再怎么嚣张,再怎么做的不对,毕竟都是贺青山的老婆呀,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真是半点情分都没有了,夫妻间凉薄如此,是何等的可悲。

  “算了。”我揉了揉被架酸的胳膊说道,即使贺夫人说了对不起,也是言不由衷的话,我不想听。

  “晴晴,怎么能这么算了,她这样打你,污辱你,大声的说声对不起,都是便宜她了。”月月大声为我打抱不平。

  我一边拉着她的手,另一边挽住梅姨的胳膊往前走去,想了想转过头望着贺夫人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三分余地,以后希望贺夫人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然后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向休息室走去,看热闹的人唏嘘了一下,一哄而散。

  “杜老弟,一起喝个酒?我请客。”贺青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用了,还是先把尊夫人送回家去吧,以后看紧点,别让她出来乱咬人。”杜毅明嘲暗讽。

  “好,那下次有时间咱们再聚,臭娘们,给我回去,看我不揍死你。”“贺青山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一切平静了下来,恢复了原状。

  梅姨和月月为我简单的处理了脸上的伤,就忙着工作去了,我闭上了眼,一个人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简晴?那个搭顺风车的简晴?”杜毅的声音传来,我睁开了眼,

  看到他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只不过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下。”杜毅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站在了我的面前,“你和那天完全不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差点没认出来。”

  “杜总是在诧异我夜总会陪酒女郎的身份吧。”我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继续说道。“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这里是陪酒女郎休息的房间,杜总还是快点离开吧。”

  能被人称呼为杜总而且和贺青山有着业务上往来的,想心也是个公司的总裁之类的,这样的人物我高攀不起,所以说起话来也格外冷淡了些。

  他没因我的冷寞而走出去,也没因我的身份而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他的眼神依旧暖的如一缕春风,在这灯光昏暗的包房里,那一对如墨的眸子,如天空中的星星般璀璨。“有些吧,你这样子也上不了班了,我送你回去吧。”

  “知道了我的身份,杜总不嫌我低贱么?”我垂下眼睑,躲开他的视线,声音淡漠而平静。

  “你有你的骄傲,何必对我有此一问?”杜毅不答反问。

  “夜场里的女人何来的骄傲,杜总说笑了。”在学校里,我的考试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参加任何比赛,我都要争个优先,拔得头筹,做任何事情我都精益求精,力求完美,看到周围同学艳羡嫉妒的目光,那时的我真的为自己而骄傲。

  可自从进入到这灯红酒绿的夜场里,我的骄傲,早被消磨殆尽,唯一剩下的就是保住身体清白的那一点点自尊而已。

  而如今仅存的那点自尊,也在那个迷离慌乱的夜晚,被欧阳晨拿去了,所以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了,真的一无所有了。

  “骨里子存在的东西,是掩藏不了的。”杜毅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继续说道:“这里的脂粉味太浓,太压抑了,如果简小姐不想回家,倒不如成全我邀佳人共饮美洒的雅兴,不知简小姐可否赏脸?”

  杜毅绅士风范的将左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目光真诚而炽热,“蓝月酒吧新来了一个调酒师,听说调酒的味道不错,刚好请简小姐陪我一起去品尝一下,如何?”

  也罢,一醉解千愁,此时的我确实很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到里间洗了一把脸,少少扑了点粉,遮掩一下红肿的脸颊,走了出来,模仿着他刚才的样子,也装腔作势的说道:“既然杜公子不嫌小女子此时狼狈丑陋诚邀前往,小女子自然乐意奉陪。”

  “好,不醉不归。”两个人彼此望了一眼,都笑开了,我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毫不拘束的挽起他的胳膊,便向外走去。

  蓝月酒吧和夜总会相隔两条街,杜毅喊来他的司机开车将我们俩个送到酒吧门口,走进酒吧后,我们在吧台前坐下,他要了杯新调出来的酒品烈焰红唇,而我则要了一杯蓝色妖姬。

  我摇着酒杯,看着淡蓝的酒液,在酒杯里打着旋,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射出一圈圈浅蓝色的光晕,流光溢彩。

  杜毅的酒液刚偏向红色,他轻摇了一下,抿了一口,啧啧称赞道:“不错,不错,味道果真如女人的红唇般,芬芳炽烈火热,简晴,你该尝尝这种酒的,蓝色妖姬的味道,太清淡了。”

  我抿了一口杯中的蓝色妖姬,说道:“我喜欢这种酒,不是因为它的味道,而是蓝色妖姬,这四个字,和它如天空般湛蓝的颜色。””

  杜毅似乎有些不解,我手拿着杯子,继续问道:“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他点了点头,我便将一个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关于蓝色妖姬由来的传说故事徐徐道来。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住在森林深处。他的房子外面,有一个园子,里面种满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玫瑰。

  男孩很爱他的玫瑰。每天,他都会用爱心和它们谈话,把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事都告诉它们。

  唯一遗憾的是,这么多的玫瑰之中,却没有长出蓝色的玫瑰,因为蓝玫瑰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美丽的。他将把这种花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孩。男孩心想,如果能够长出蓝玫瑰,那他就是最幸福的人了。

  有一天,男孩在森林里看见一个受伤的女孩,于心不忍,就把女孩带回家治伤。

  然后,女孩爱上了男孩,很爱很爱。男孩也爱上了女孩。

  他们结合了,过着幸福的生活。

  虽然,男孩和女孩在一起,但是男孩还是有所遗憾,因为他始终没办法送蓝玫瑰给他心爱的女孩,所以有时候,男孩的脸上会出现一种叫忧郁的东西。

  不久,女孩知道了男孩的遗憾。有一天清晨,男孩醒来照例来到他的玫瑰园,惊喜地发现,终于长出蓝色的玫瑰了。男孩很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心爱的女孩,并且终于把蓝玫瑰送给他的女孩了。男孩很满足,他终于拥有他想拥有的东西了。

  一个夜晚,突然一个响雷,女孩从梦中醒来,她看到,外面正在下着倾盆大雨。女孩心里很恐惧,因为她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她跑到玫瑰园。

  雷,在响,天空,闪着电。女孩站在玫瑰园前,一动不动。雨下了好久,好久……

  终于,停了,天也亮了,男孩醒来了。

  他看见女孩站在玫瑰园前,全身湿透。接着,他发现,满地都是蓝色。而,他最心爱的蓝玫瑰都不见了。愤怒的目光使得女孩转过身。

  他看见满脸都是水的女孩,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他还看见女孩眼中的乞怜。

  但,男孩还是离开了。因为他无法忍受欺骗,无法相信女孩的感情。一切只是伪造的,花如此,感情肯定也是虚伪。

  从此,女孩失去了男孩。女孩每天都在哭,她在玫瑰园里等待她的男孩。可是,一天,两天,三天……

  很多很多天都过去了,男孩都没有回来。

  终于,女孩的眼泪都哭干了,她也一天一天都变得枯萎。而玫瑰园的玫瑰,也枯萎了。

  一天,女孩又站在玫瑰园前,望着所有已经枯萎了的玫瑰。突然,她又流泪了,流出蓝色的眼泪,眼泪滴在地上,枯萎的玫瑰开始复活。

  女孩疯狂地哭,疯狂的流泪。终于,玫瑰园重复生机,并且满园都长满蓝色的玫瑰。很美丽,很美丽。

  我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感觉到杜毅的沉默,我偏过头,看向他,听到他幽幽问道:“最后那个男的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回复道,然后继续讲道:“在一个大雨之后的一个清晨,男孩终于回来找他的女孩,因为他终于明白,蓝色的玫瑰不是虚伪的爱情,而是因为爱他。所以,他忏悔了,他回到家园看到了满园蓝色的玫瑰,却唯独没找到他的女孩,女孩不见了,只有玫瑰园里一朵特别美的玫瑰,经常闪烁着露珠,好像哭泣的泪痕。”

  故事讲完了,杜毅喝了一口酒问道:“你是因为这个故事喜欢上蓝色妖姬?”

  我点了点头,然后自嘲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明明是周旋在男人之间的欢场陪酒女,偏偏喜欢这样唯美的爱情传说。”

  “不,相反你讲故事时的专注,很迷人,只是有些忧郁,女孩子应该在最好的年华里快快乐乐的度过。”

  杜毅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后为自己也要了杯蓝色妖姬,轻轻的碰了一下我手中的酒杯,说道:“只为这个故事,我也要再品一下蓝色妖姬,来,干一杯。”

  我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全数饮下,余下的时间,我都在喝酒,很少说话,倒是杜毅扯开了话匣子,讲一些道听途说的故事和一些笑话给我听,一杯一杯的酒灌下肚子,我开始被杜毅说的搞笑段子,逗的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纵然生活有太多的不如意,也要尽量使自己过的开心点,必竟人生短短只有几十春秋,除去睡觉的时间外,真的没有多少光阴可以挥霍。

  “让所有的忧愁烦恼都见鬼去吧,来,干了这杯。”我不顾形象的大声喊着,举起手中的杯子和杜毅的重重碰了一下。

  “说的对,都见鬼去。”我和杜毅同时灌下了杯中的酒,两个人对视一望,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一直喝到了酒吧打烊,两个人都醉醺醺的,彼此搀扶着歪歪斜斜的走到了酒吧门口,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把我们两个扶了上去。

  “小姐,送你回家还是……”司机扭过头,望着醉眼朦胧的我询问道。

  我嘻笑着报上了自己住的地址,便在车子里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唱起来,依旧是那首凤飞飞的追梦人,杜毅一边混乱的用手给我打着节拍,一边附和着陪我唱着。

  车子在破旧的公寓楼下停了下来,让我意外的是梅姨竟然站在门口,看她的神色有些焦急,有些担忧,或许是蓝姨告诉了她我在夜总会我被人找麻烦的事情了吧。

  她是怕我这个为她赚钱的工具顶不住压力跑了?或者是被人杀了消逝了?我拍了拍醉昏昏的头,果然醉的麻木的只是身体,而内心依旧是清醒无比的。

  司机为我打开了车门,搀扶着我下了车,梅姨一看到是我,忙走了过来,从司机手中接过了我,说了句谢谢,然后向车子里面的杜毅望了一眼,便扶着我往楼上走去。

  “怎么喝这么多酒,蓝姐打电话来,说你被欺负了,然后就不见了,害我担心死了,你这丫头,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呀。”梅姨一路数落着我,打开房门,将我拖到了卧室的床上,为我脱掉了鞋袜,让我躺好。

  然后忙着拿热毛巾为我擦洗脸,看到她亲切的脸,我哇哇大哭起来,坐起来紧紧的抱住了她,哽咽着说道:“梅姨,梅姨,你是晴晴最近亲的人了,别卖掉晴晴好不好?好不好?晴晴,心痛,心痛。”

  蓝姨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着我,“傻丫头,梅姨怎么可能卖你,只是有些时候也是逼不得已,就当梅姨欠你的……”

  梅姨余下的话语,我没有听到,便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迷糊中,听到梅姨的一声长叹,然后将我放在床上重新躺好,才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蓝姨和月月提着水果过来看我,自然是安慰了一番,梅姨炒了几个小菜,留她们两个一起吃午饭。

  “晴晴,昨天晚上出头救你的那个帅哥是谁?你们之前就认识么?”月月的问题向来是最多的,吃饭时也不例外,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对于杜毅的事情,我不想提及太多。

  “昨晚你是和他出去喝酒,还喝醉了?”蓝姨今天似乎也特别爱八卦起来,边夹了一筷子菜。边问道。

  我再次点了点头,低下头往嘴里扒着米饭,“晴晴,给我们讲讲吗?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月月不依不挠,并不准备放过我。

  “只知道他叫杜毅,其余的我也不清楚。”我回复道,夹了一片青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慢咀嚼着。

  “杜毅,杜毅,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蓝姨在嘴里重复的念了两次,拼命在回忆着什么。

  “他是杜氏集团的总裁,报刊杂志上,经常报道他。”梅姨接过了话,然后站起身,走回她的卧室,拿了一本书,递到了蓝姨的面前,努了努嘴说道:“就是他,海滨有名的花花大少,流连夜场眠花宿柳的公子哥。”

  蓝姨接过了杂志,看了一眼,沉默着没有说话,坐在她旁边的月月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啧啧称赞道:“果然帅出新高度,我说晴晴要是你能钓到这条金龟,这辈子就功德完满了。”

  “钓什么钓,这样身份的人会看得起我们这些欢场的女子么?晴晴,逢场作戏可以,哄着他可以让他以后多来夜总会点你的台,捧你的场,从他身上捞些钱就OK了,可不能用心用情进去,到时爱伤了,哭都没地方抹泪去。”蓝姨为自己盛了一碗汤,放在桌子上,苦口婆心的劝道。

  “也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越帅越多金的男人越没有安全感,晴晴,你只是把他当成客人那样吧?”听蓝姨这么一说,月月立马改了主见。

  我听的啼笑皆非,眼睛瞄过去,看看梅姨,正自顾自的吃着饭,倒出奇的沉默,放在平时,她可是会第一个跳出来告诉我男人负心不可靠,还是有大把大把的毛爷爷攥在手里,才比较可靠的一大堆说词的。

  看来她今天留月月和蓝姨吃午饭,倒是难得的换了个说服我的方式,也算得上用心良苦吧。

  “通过昨晚贺夫人的事件,我更加看淡男人了,我接受你们的说服工作,不然梅姨的这餐饭不是做的太没有价值了么?”我一口气喝掉碗里的汤,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继续说道:“我吃饱了,

  你们三个快点吃,吃完了垒长城,好久没碰,手都痒痒了。”

  月月,蓝姨和梅姨相互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我看到了她们眼角的笑意,或许是觉得我从昨天晚上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吧,她们的这份关心,让我心里暖暖的。

  好久不打麻将,技术果然生疏了很多,再加上手气不是太好,所以一个下午我不是给别人点炮,就是被人拦糊,正输红了眼时,敲门声响起了,我坐在离房门最近的地方,便站起身打开了门。

  一大束蓝色妖姬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有些惊讶,更有些疑惑,便转过头向正在讨论输赢,算账的三个女人问道:“你们三个有谁订花吗?”

  “谁有闲钱订那东西,哇,好大一束花,很明显是快递员送错门了。”

  月月朝门口望来,眼神亮了一下,瞬间又暗了下去。

  “对不起,你送错门了。”我说完正欲关门,花被来者拿低了一点,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竟然是杜毅。

  “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这些花?”我一头雾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想见你就只能找上门来了,送给你的,不请我到里面坐坐吗?”杜毅的眼神往房间里面飘着,里面三个女人算账的声音实在很吵,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都朝这边望来。

  月月首先大叫了起来:“这不就是杜毅,真是白天不能说人,夜晚不能说鬼呀。

  “你们在说我?那我倒要听听了。”杜毅把花塞进了我的怀里,将门推开了些,欲走进屋内,我忙连拉带推的将他堵在了门外,说道:“你下去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出来。”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晴晴,你怎么不让他进来?看看养养眼也可以呀。”月月一脸的不满。

  “天天混在男人堆里,还不够养眼的呀,不打牌了,我要出去一下。”我走回卧室,将花丢在床上,脱掉身上的卡通睡衣,换了身白色的休闲服,重新走了出来。

  “注意好自身安全。”梅姨别有深意的嘱咐道,我点了点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的一刹那,听到月月抱怨着:“梅姨,蓝姨,既然那个杜毅不可靠,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拦得住人,拦不住心,都是成年人了,晴晴有自己的想法。”梅姨回复道。

  “是,随她去吧。”蓝姨跟着附和道。

  我关上了房门,心情复杂的朝楼下走去,杜毅双手抱拳倚在车门上,微笑着看着我走了下来,然后侧开了身子,为我打开了车门,我疑惑的问道:“杜总,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先上车再说。”我弯了一下腰,钻了进去,他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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