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主动让异性玩自己;看了N遍舍不得删的H文
只是这些与我无关了,别人的嘴自己是堵不住的,在乎的太多,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我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小姐,少爷说让你等他,他回来送你。”阿姨丢下手中的活,追了上来,想拉住我,却又怕我生气,不敢拉,就焦急的说道。
等?还有等的必要么?时间我耗不起,特别是在一个不能给我任何未来的男人身上。“不用了,麻烦转告你们少爷我和他再无瓜葛,再见面是陌路人。”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夜之欢,让我和他再也纠缠不清。
“小姐,小姐,这是郊区,出去打不到车的――”身后的阿姨好心的提醒道。
“我走回去。”不知怎么的,我很想尽快逃离这里,所以不顾一切的走了出去,将这栋华丽的房子甩在了背后。
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山上或近或远的矗立着一栋栋独体别墅,这就是报纸杂志上介绍的只有名门豪族,身价千万的人才住的起的半山别墅群,听说这里集天地灵气,风水好,财运旺。
初建时就有很多人争相购买,供不应求。更听说这些别墅都是属于北辰集团的产业,所有蓝图规划都由北辰集团的总裁欧阳晨一手设计的,并在短短的二年时间内修建完成,让所有业主搬迁入主。
有如此的魄力和胆识,一下子让他成了房产界的风云人物,他是如此的优秀出众,家庭背景好,人也长得帅,上天几乎把所有美好都赐给了他,正因为此,他才绝对不会属于我。
我黯然的叹了一口气,凭借着自己的双腿,慢慢向山下走去,一个下坡没走稳,脚崴了一下,右脚高跟鞋的后跟,被折断了。
我脱下来看了看,确定是穿不得了,便丢了出去,干脆把另一脚的鞋子也踢掉了,打着一双赤脚走路。
细嫩的脚底走在粗粝的沥青路上,很快就磨起了泡,然后水泡被磨破了,脚底板就火辣辣的痛。
向下望去,绵延的山路一圈一圈绕下去,看不到尽头,如果这样走下去,恐怕天黑也到不了山脚下,我的心里叫苦连连,疲惫懊恼的靠在了路边突起的一小块岩石上,用手托起自己的脚,朝磨红留着血丝的脚板吹着气。
这个方法是在孤儿园时学到的,那时挨了打,受了伤,里面的清洁工李阿姨,就会安慰我,对着我受伤的地方,轻柔的吹几口气,然后说,晴晴乖,吹吹就不痛了。
也许是她慈祥的目光,让我感觉温暖,形成了一种心理映射,被她吹了之后,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后来李阿姨去逝了,我哭了半个多月,自此后就再也没人帮我吹伤口了,而我便学会了自己吹,当是一种安慰自己的方式,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
腿软,脚疼,我要怎么走下去,我垂头丧气的靠在山壁上,远远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我疑惑的向前望去,从山路拐角处缓缓驶过来一辆军绿色的路虎车。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忙站起了身体,朝着那辆车子拼命的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HI,停车,停车。”
车子一闪而过,稳稳的从我身边开了过去,我一阵失望,正准备坐回石头上,前面传来了刹车声,然后一个男子的头从车窗内,探了出来,望着我说道:“要搭车吗?快上来,这里是急转弯道,停车很危险的。”
我心中一阵惊喜,忍着脚上火辣辣的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车子的旁边,他为我打开了车门,我钻进了车子,在副驾驶位置上坐好,系好了安全带。
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诧异,或许是在想我一个女子怎么会如此狼狈的站在这半山腰吧,不过他没有多问,便目视前方,启动了车子,缓缓向前开去。
“谢谢。”我是发自肺腑的感谢这个男人,如果他不停下车子,载我一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用,我也是下山,顺道,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载到山下卖了或者―――?”男子的声音是那种很好听,很悦耳的声音,我“噗嗤”一声笑开了,回复道:“如果真是,我也只能认栽了,必竞一个人留半山腰,也不见得安全到那里去。”
“不错,这句话说的很实在。”他再次偏过头望着我,他的脸很白净,眼珠如墨玉,眼底如天泉水般清澈,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我敛起笑容,将头侧过去,望向车窗外,看着旁边的山壁极速后移着,一阵头昏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早上没有吃午饭,又走了这么久的山路,累极了,才会有晕车的感觉,我忙闭上眼睛休息,尽量压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你脸色很苍白?不舒服么?”他关切的声音响起,如春风拂过江面,让人听起来暖暖的。
“没事,有些晕车。”我喃喃的回复道,每一个弯道急转,都会把人的心紧紧的提起,重重的落下,身体也东摇西晃的,愈发让我感觉难受。
“那我开慢点。”他说着,车子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我旁边的车窗也缓缓落下一些,清冷的风迎面扑来,新鲜的空气吸进了肺腔,我感觉舒服了些,但我知道这是暂时的,便说道:“谢谢,好多了,还是麻烦你加快速度吧,长痛不如短痛。”
“你的想法倒是与众不同,不过想想也对,坐好了。”他将车速提了起来,极速向山下开去。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当车子开到市区时,我已经晕的七荤八素,胃里极致的难受,一股酸水顺着喉咙涌了上来。
“停车……”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车子急速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忍住,别吐在车上。”他看着我捂着嘴,忙歪着身子给我打开车门,我站起身,想下车,脚下传来的疼痛,让我身子一颤,涌到口中的酸水全数喷了出来,吐了他一脸。
酸臭的味道在车子内弥满开来,看着他一脸的水渍,我忙道着歉,“对,对不起。”然后咬着牙,忍着脚板传来的剧痛,慢慢下了车,在路边狂吐起来。
他拿纸巾随便擦了一下脸,便下车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打开了瓶盖,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来喝了一口,脚底板的疼痛,让我站立的颤颤巍巍,额头上直冒冷汗。
忽然我的身体腾空起来,他打横抱起了我,走到路边不远处的一张休闲椅上将我放了下来,然后以跪地的姿势,蹲了下去,他轻轻的抬起了我的脚。
“没,没事的。”我有些尴尬,想收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握住,感受到他手的温度蔓延到我的脚踝处,我的脸有些发烧,心突突的跳。
“都磨破出血了,亏你还辱得住疼。”他抬眼四处看了看,想必是在找药店之类的吧,最终一无所获,便放下了我的脚,重新抱起了我,边走边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现在的医院进去了就要半天出不来,这是小伤,我自己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只是还要麻烦你把我送到家了。”
我说的是实话,如今的医院凡是进去,不花个千儿八百的就别想出来,芝麻绿豆大点的病,也会被医生夸大,让你做这检查,那检查,然后有用没用的药开一大堆,不但浪费时间,浪费金钱,还折腾身体,所以我最怕的就是去医院。
“你确定么?”他低下头,看着我,有一刹那的失神,而我也被他眼底深处的关切,深深的感动了,一时愣住了。
路边的行人纷纷朝这边望来,开始指指点点,我才意识到我还被他抱着,而两个人又相互对视着,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把我放进车里,送我回去吧。”我垂下眼睑,催促着他。
他也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便将我放进了车里,然后在驾驶位置上坐好,我报出了自己住的地址,他点了点头,便启动了车子向前开去。
到了楼下,我推开门想下车,他先我一步,下了车,来到了我这边的车门前,打开门伸出手又要抱我。
“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五楼而已,我能上去的。”我忙摆着手,第一次相识的男人呵,总让他抱着走,心理难免有些介怀。
“你想瘸着腿一层层爬上去?过来。”他望了一眼老式的公寓楼,命令式的语气,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坚持,也就没有再说话,任由他将我的身子,从车座上移出来了些,然后抱起我,向楼梯上走去。
看得出他平时根本没下过什么大力,虽然有着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抱着我走了三层楼,就已经气喘吁吁,他的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渗透出来,脸色也因运动,有些潮红。
也许是出了汗的缘故,他身上原本淡淡的绿茶清香的味道竟然浓郁起来,这种味道和欧阳晨身上的冷香相比,更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心安一些,怎么又想起他了?我眼神黯淡了下来。
“你放我下来,歇歇吧,我这么重,你不可能一下子抱到第五层的。”我喃喃说道,挣扎着想下来。
“不用,你不要乱动。”他的胳膊托着我的身子用力缓了一下,抱着我腰的手臂紧了紧,继续爬着楼梯。
汗水一点一滴从他的额头上掉了下来,迷住了他的双眼,我伸出胳膊,用衣袖轻轻为他擦拭着。
他靠在墙上短暂休息,眼睛幽深的望着我,我能听得到他怦怦的心跳,感觉得到他胸膛的起伏。“你很漂亮。”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脸色一红,收回了手,忙侧过头躲开他的视线,说道:“还有一层了,放我下来,我自己上去。”
他没有说话,
而是长呼了一口气,凝聚了一下体力,一口气将我抱到了楼上,我从他的怀中,下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迟疑了一下说道:“谢谢你,辛苦了,进来喝杯水再走吧。”
这是该有的礼貌,我自然做得十足,虽然心里很不想他进来,因为我怕被梅姨看到,我带了个陌生的男子回来。
也许他看出了我的为难,面带微笑的说道:“不用了,我还要去公司”然后转身下了楼,在楼梯拐角处,停了下来回过头望着我说道:“我叫杜毅,你叫什么?”
“简晴。”我回答道,“简晴,很好听的名字,我们还会再见的。”他留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后走了下去。
还会再见么?我不确定,人潮中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偶然的相遇自是一份难得的缘份,当然也只限于偶然。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我慢慢的走了进去,拿出客厅抽屉中,备用的医用酒精和棉签,坐在了沙发上,处理好脚上的伤口,便歪着身子卧在了沙发上,我在等待,等梅姨回来,等待她给我一个答案。
过了不久,房门便被打开了,梅姨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走了进来,看到了我,没有惊讶,没有紧张,脸色依旧淡泊如水,轻声说道:“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坐起了身子,望着她问道:“昨晚的客户是贺青山,梅姨知道么?”
“贺青山?哪个贺青山?”梅姨脱掉了脚上的鞋子,换了双拖鞋,走进了客厅,继续说道:“做我们这行的,只有客人挑我们,我们无权挑客人。只要有钱有单做,我们就得接。”
“我说过我不陪男人上床睡觉的,这是当初我们签协议时,说好的不是么?”梅姨的回答让我有些恼火,有钱有单做,她就可以背弃原则,背地里把我卖了么?
“是,我一直以来也没逼你不是么?小晴,人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回事,特别是在夜场里混迹的女人,虽然有时会被人占便宜,但肯有男人宠你,哄你,花大把金钱买你笑,这就是件幸运的事,架子端的太大,太久,也会让人厌烦的。”
梅姨边说边脱下了外套,放在了沙发上,望着我说道:“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煮。”
“不想吃。”我的心里难受的很,梅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话里行间的意思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下次有公关任务,没有详细资料我不会再去。”
我从沙发上下来,赤着脚走回了自己的房内,此时脚上的疼痛远不及我的心酸痛,我感觉得到梅姨的视线在我的后背上停留着,却不想转过头去看一眼。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一直吃了睡,睡了吃,看电视,看小说,这三天内我和梅姨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僵僵的,平时除了必要的对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沉默中度过。
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钱还是要赚的,看到脚上的伤疤结了痂,走起路来不那么痛了,我收拾好心情,重新返回到夜总会上班,
刚走到休息室,月月就迎了上来,拉住了我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道:“脚恢复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喝了你给我捎过去的猪蹄大补汤,不恢复的快些,就白费了你的一份心呢。”
“那自然是,本来我想亲自送过去的,梅姨说你想清静一下,打你手机又关机,只好让她代劳给你拿过去了。”
月月一双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接着说道:“才三天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看看这脸都没有血色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淡淡的回复道,月月还想说什么,这时蓝姨走了进来,看到了我忙说道:“晴晴,你来了就好了,这几天有个女人一直到场子里来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我的眉头皱了皱,月月接过话说道:“是呢,看穿戴应该是富婆,来势汹汹的,恐怕是你一个客人的情人或者老婆来找你算账的。我看你还是回去,躲躲,这两天就不要上班了。”
这种事在风月场合里,很常见,特别是在坐台小姐的身上,频繁发生,常常有些女人,觉得自己的老公被这里的女人,狐媚了,勾住了,气不顺,就会找几个社会混混,或者几个姐妹,冲进来对小姐拳打脚踢,言语侮辱。
记得这里的坐台小姐向清,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一晚她被常带她出台的一个客人的老婆找到这里来,那个女人找了几个社会上的二流子,把向清狠狠爆打了一顿,然后脱光了衣服,用绳子捆绑着,扔到了大街上,直接被折磨的晕死了过去。
可我只是个陪酒女,而且我的客人如走马观花似的,从来没有固定的一个,更没有和那个客人有着暧/昧非常的关系,找我算那门子账呢?
“晴晴,月月说的对,你还是躲躲吧,过二天再来上班,她多扑空几次,也许就不会再来了。”蓝姨也劝着我。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女人是谁,是什么来历,在不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和搞清楚她的目的时,我也不敢贸贸然和她打碰面,万一在这夜场里闹出什么乱子,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了。
我走出了休息间,延着走廊上的通道,走到了夜总会的大厅,吧台的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感觉有一道视线,向我射来,
抬头望去,便看到了坐在离吧台最近卡座里的王雪柔一边喂身边的男人喝酒,一边朝我这边望来。
她是这个夜总会里资力最老的陪酒女郎了。人长的很漂亮,却善妒,而且常常口不择言得罪客人,所以业绩一直不是很好。
听说她前些日子勾搭上一个高富帅,没两天就被带出去过夜了,后来怀孕了,而那个男的就此消失了,再也没来过。
她只好打落门牙往自己肚里咽,去医院打了胎,休养了一段时间,最近这些日子才来上班。
因为我在场子里的名气比她大,业绩比她突出,所以一直被她看不惯,常常话里带刺的挑拨我的事非,平时见了面也是冷哼哼的,仿佛看到我会让她很难受一样。
我看到王雪柔媚笑的伏在男子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便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我顿感不妙,忙低下头,装做没看见她,迅速向前移动脚步。
很显然王雪柔并不打算放过我,加快了脚步拦在了我的前面,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在我的耳边阴声的说道:“想躲开,没门。”然后扯开了嗓子大声喊着:“简晴,你去哪儿?这可是上班时间,这么急着往外走,不是在躲什么人吧。”
这话显然是说给别人听的,我紧张的抬起头,果然看到一个身材较风韵的中年妇女,向我这边望来,然后领着四个小青年急急的向这边走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简晴,看来你有朋友来探望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续旧了。”王雪柔再次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离去前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着:“好好享受吧,我等着看这场好戏,等很久了。”然后扭着腰肢,退回到卡座上坐着,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依偎在了旁边的男人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这位中年妇女,就是这几天在场子里找我的女人,我向她望去,四十岁开外的年纪,脸上虽然化着浓重的妆,却依然看的出她双眼的眼窝处,脸颊处,下巴处的青紫於痕。
一身黑色的真织旗袍,倒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这个女人有些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我正张嘴想询问她,而她径直走过来,“啪,啪,啪”就打了我几个耳光,然后说道:“你个贱女人,总算被我逮到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问道:“你凭什么出手打我?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过节?”
“过节?你媚惑我老公,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对他那个花心男人,我早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只要他每月能给我大把大把的钱挥霍就行了,没想到却因为你,短短时间内他的公司失去了大笔的业务,面临破产的危机,他日日买醉回来打我,这何止是过节那么简单,简直是家恨呀。”她愤愤的说到。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媚惑她老公,什么使她老公面临破产,便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找的是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个贱人化成灰我也认得,二个月前,我来这里找那个混蛋拿钱时,就是你坐在他旁边的,而你一个星期前去酒店和他幽会,我也是看得真真的,别以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老娘一直安排着私家侦探跟着他呢,他找了你多少次,每次付了多少钱,老娘都底清。”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她是贺青山的老婆,有一次贺青山点我在包房里陪酒时,她闯了进来,不哭不闹,仿佛贺青山找女人和她无关一样,只是让贺青山拿钱给她,当时我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的大度,看到老公流连风月场所,竟然不闻不问,连个气恼的表情,都没有。
后来听别的姐妹八卦,才知道她十六岁时跟着贺青山,那时贺青山还是个刚从山窝窝里出来的穷小了,偶然的一次相遇,她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家人重重阻拦依然选择嫁给了他。
她的父母当时是做生意的小买卖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不同意女儿的这桩婚事,但毕竟骨肉亲情割舍不断,父母怕女儿吃苦,出嫁的那天,给了20万的嫁妆钱,而这笔钱全数被她交给了贺青山,让他自己也开了个小门市部做起了建材生意,生意几次起起落落她都不离不弃,一直守护在贺青山的身边。
随着这几年房产业的红火,自然带动了建材生意的飞速发展,贺青山做的风生水起,日进斗进,他由小门市部的经营,扩大到公司,可以说一步登天。
本以为两夫妻苦尽甘来,日子应该过得更加浓情蜜意,可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反而紧张起来,也就是应验了那句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吧。
丈夫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也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开始时是疑神疑鬼的翻看贺青山的手机记录,闻他衣服上有没有香水的味道,后来给贺青山立了个表格,他每天每小时的行踪都要向她报备,晚上稍微回来晚点,她就会大吵大闹,再后来就暗中跟踪他,只要看到他和那个女的走的近些,就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冲过去又吵又打又骂,让贺青山颜面扫地。
渐渐的贺青山烦了,累了,疲惫了,本来对妻子念着一点点旧情的他,经过这样的折腾,连一丝丝情份都不存在了,于是他开始流连风月场合,从逢场作戏,到沉迷酒色,天天在夜场挑选不同的女人玩刺激。
刚开始她还一哭二闹三上吊,渐渐的也就麻木了,不再在乎挽回贺青山的感情,而开始只在乎金钱,只要他不和她离婚,给她大把的钞票供她花就行了。他出轨找女人,她也红杏出墙找男人,一来一往扯平了,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互不相干的默契生活着。
说到底也是个缺乏自信而又可怜的女人,只是我也很可怜很冤枉不是么?是贺青山要缠着我,我躲都躲不过,想起那晚贺青山猥亵我时的样子,心里还忍不住的打冷颤。
我抬起头望着她说道:“我想你弄错了,我没有勾引你的丈夫,是他非要缠着我,骗我去了酒店,强行逼迫我,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受害还能被另一个男人抱出来?对了那个男人好像是北辰集团的总裁,就是他为了你,取消了和我们家公司的所有业务往来,而且还鼓动所有开发房地产的老板,合伙建立了一个新的建材公司,自供自足,害得我们家的公司要破产了,他天天喝的醉醺醺回来,抓住我就是一顿爆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挽起了袖子,白晰的胳膊上布满了瘀伤,她又拉起了自己的衣服,肚皮上,腰上,也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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