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海滩偷窥TV|大点声我喜欢听你叫的
“是,我一直以来也没逼你不是么?小晴,人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回事,特别是在夜场里混迹的女人,虽然有时会被人占便宜,但肯有男人宠你,哄你,花大把金钱买你笑,这就是件幸运的事,架子端的太大,太久,也会让人厌烦的。”
梅姨边说边脱下了外套,放在了沙发上,望着我说道:“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煮。”
“不想吃。”我的心里难受的很,梅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话里行间的意思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下次有公关任务,没有详细资料我不会再去。”
我从沙发上下来,赤着脚走回了自己的房内,此时脚上的疼痛远不及我的心酸痛,我感觉得到梅姨的视线在我的后背上停留着,却不想转过头去看一眼。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一直吃了睡,睡了吃,看电视,看小说,这三天内我和梅姨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僵僵的,平时除了必要的对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沉默中度过。
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钱还是要赚的,看到脚上的伤疤结了痂,走起路来不那么痛了,我收拾好心情,重新返回到夜总会上班,
刚走到休息室,月月就迎了上来,拉住了我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道:“脚恢复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喝了你给我捎过去的猪蹄大补汤,不恢复的快些,就白费了你的一份心呢。”
“那自然是,本来我想亲自送过去的,梅姨说你想清静一下,打你手机又关机,只好让她代劳给你拿过去了。”
月月一双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接着说道:“才三天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看看这脸都没有血色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淡淡的回复道,月月还想说什么,这时蓝姨走了进来,看到了我忙说道:“晴晴,你来了就好了,这几天有个女人一直到场子里来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我的眉头皱了皱,月月接过话说道:“是呢,看穿戴应该是富婆,来势汹汹的,恐怕是你一个客人的情人或者老婆来找你算账的。我看你还是回去,躲躲,这两天就不要上班了。”
这种事在风月场合里,很常见,特别是在坐台小姐的身上,频繁发生,常常有些女人,觉得自己的老公被这里的女人,狐媚了,勾住了,气不顺,就会找几个社会混混,或者几个姐妹,冲进来对小姐拳打脚踢,言语侮辱。
记得这里的坐台小姐向清,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一晚她被常带她出台的一个客人的老婆找到这里来,那个女人找了几个社会上的二流子,把向清狠狠爆打了一顿,然后脱光了衣服,用绳子捆绑着,扔到了大街上,直接被折磨的晕死了过去。
可我只是个陪酒女,而且我的客人如走马观花似的,从来没有固定的一个,更没有和那个客人有着暧/昧非常的关系,找我算那门子账呢?
“晴晴,月月说的对,你还是躲躲吧,过二天再来上班,她多扑空几次,也许就不会再来了。”蓝姨也劝着我。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女人是谁,是什么来历,在不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和搞清楚她的目的时,我也不敢贸贸然和她打碰面,万一在这夜场里闹出什么乱子,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了。
我走出了休息间,延着走廊上的通道,走到了夜总会的大厅,吧台的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感觉有一道视线,向我射来,
抬头望去,便看到了坐在离吧台最近卡座里的王雪柔一边喂身边的男人喝酒,一边朝我这边望来。
她是这个夜总会里资力最老的陪酒女郎了。人长的很漂亮,却善妒,而且常常口不择言得罪客人,所以业绩一直不是很好。
听说她前些日子勾搭上一个高富帅,没两天就被带出去过夜了,后来怀孕了,而那个男的就此消失了,再也没来过。
她只好打落门牙往自己肚里咽,去医院打了胎,休养了一段时间,最近这些日子才来上班。
因为我在场子里的名气比她大,业绩比她突出,所以一直被她看不惯,常常话里带刺的挑拨我的事非,平时见了面也是冷哼哼的,仿佛看到我会让她很难受一样。
我看到王雪柔媚笑的伏在男子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便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我顿感不妙,忙低下头,装做没看见她,迅速向前移动脚步。
很显然王雪柔并不打算放过我,加快了脚步拦在了我的前面,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在我的耳边阴声的说道:“想躲开,没门。”然后扯开了嗓子大声喊着:“简晴,你去哪儿?这可是上班时间,这么急着往外走,不是在躲什么人吧。”
这话显然是说给别人听的,我紧张的抬起头,果然看到一个身材较风韵的中年妇女,向我这边望来,然后领着四个小青年急急的向这边走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简晴,看来你有朋友来探望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续旧了。”王雪柔再次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离去前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着:“好好享受吧,我等着看这场好戏,等很久了。”然后扭着腰肢,退回到卡座上坐着,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依偎在了旁边的男人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这位中年妇女,就是这几天在场子里找我的女人,我向她望去,四十岁开外的年纪,脸上虽然化着浓重的妆,却依然看的出她双眼的眼窝处,脸颊处,下巴处的青紫於痕。
一身黑色的真织旗袍,倒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这个女人有些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我正张嘴想询问她,而她径直走过来,“啪,啪,啪”就打了我几个耳光,然后说道:“你个贱女人,总算被我逮到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问道:“你凭什么出手打我?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过节?”
“过节?你媚惑我老公,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对他那个花心男人,我早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只要他每月能给我大把大把的钱挥霍就行了,没想到却因为你,短短时间内他的公司失去了大笔的业务,面临破产的危机,他日日买醉回来打我,这何止是过节那么简单,简直是家恨呀。”她愤愤的说到。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媚惑她老公,什么使她老公面临破产,便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找的是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个贱人化成灰我也认得,二个月前,我来这里找那个混蛋拿钱时,就是你坐在他旁边的,而你一个星期前去酒店和他幽会,我也是看得真真的,别以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老娘一直安排着私家侦探跟着他呢,他找了你多少次,每次付了多少钱,老娘都底清。”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她是贺青山的老婆,有一次贺青山点我在包房里陪酒时,她闯了进来,不哭不闹,仿佛贺青山找女人和她无关一样,只是让贺青山拿钱给她,当时我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的大度,看到老公流连风月场所,竟然不闻不问,连个气恼的表情,都没有。
后来听别的姐妹八卦,才知道她十六岁时跟着贺青山,那时贺青山还是个刚从山窝窝里出来的穷小了,偶然的一次相遇,她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家人重重阻拦依然选择嫁给了他。
她的父母当时是做生意的小买卖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不同意女儿的这桩婚事,但毕竟骨肉亲情割舍不断,父母怕女儿吃苦,出嫁的那天,给了20万的嫁妆钱,而这笔钱全数被她交给了贺青山,让他自己也开了个小门市部做起了建材生意,生意几次起起落落她都不离不弃,一直守护在贺青山的身边。
随着这几年房产业的红火,自然带动了建材生意的飞速发展,贺青山做的风生水起,日进斗进,他由小门市部的经营,扩大到公司,可以说一步登天。
本以为两夫妻苦尽甘来,日子应该过得更加浓情蜜意,可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反而紧张起来,也就是应验了那句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吧。
丈夫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也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开始时是疑神疑鬼的翻看贺青山的手机记录,闻他衣服上有没有香水的味道,后来给贺青山立了个表格,他每天每小时的行踪都要向她报备,晚上稍微回来晚点,她就会大吵大闹,再后来就暗中跟踪他,只要看到他和那个女的走的近些,就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冲过去又吵又打又骂,让贺青山颜面扫地。
渐渐的贺青山烦了,累了,疲惫了,本来对妻子念着一点点旧情的他,经过这样的折腾,连一丝丝情份都不存在了,于是他开始流连风月场合,从逢场作戏,到沉迷酒色,天天在夜场挑选不同的女人玩刺激。
刚开始她还一哭二闹三上吊,渐渐的也就麻木了,不再在乎挽回贺青山的感情,而开始只在乎金钱,只要他不和她离婚,给她大把的钞票供她花就行了。他出轨找女人,她也红杏出墙找男人,一来一往扯平了,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互不相干的默契生活着。
说到底也是个缺乏自信而又可怜的女人,只是我也很可怜很冤枉不是么?是贺青山要缠着我,我躲都躲不过,想起那晚贺青山猥亵我时的样子,心里还忍不住的打冷颤。
我抬起头望着她说道:“我想你弄错了,我没有勾引你的丈夫,是他非要缠着我,骗我去了酒店,强行逼迫我,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受害还能被另一个男人抱出来?对了那个男人好像是北辰集团的总裁,就是他为了你,取消了和我们家公司的所有业务往来,而且还鼓动所有开发房地产的老板,合伙建立了一个新的建材公司,自供自足,害得我们家的公司要破产了,他天天喝的醉醺醺回来,抓住我就是一顿爆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挽起了袖子,白晰的胳膊上布满了瘀伤,她又拉起了自己的衣服,肚皮上,腰上,也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都是你害的,你们快给我打死这个臭/婊子。”她大声吩咐道,围在我身边的四个小青年迅速朝我扑了过来,两个人架住了我的胳膊,一个人朝我的脸部打来,另一个则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心肝脾肾肺猛烈的抽痛了一下,我疼的全身痉挛,想捂住肚子蹲下去,胳膊却被架的死死的。
“把她的衣服扒光,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身上长宝了,让那个死混蛋如此念念不忘,穷追不舍,如今连公司也败了。”女人尖细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而是抱着胳膊在那里看笑话,这样的事情在夜吧太常见了,在他们看来只是一场正室妻子怒打小三的闹剧,他们只要好好看戏就好。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
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
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突然想起了卓依婷的这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老歌,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了,我冷笑了一下,口中腥咸的血液,随着嘴角流了出来。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女人歇斯底里的说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发疯似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揪着我的头发。
我咬着牙忍着所有疼痛,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冷冷的看着她,这个蠢而又十分可悲可恨的女人。
“放开晴晴,你们怎么能这样做。”月月和蓝姨冲了过来,推开了那个女人,和身边的四个小青年拉扯着,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她们能不顾危险挺身而出,足见对我的情谊,让我感动极了。
“连这两个出来多管闲事的,一起打。”女人的一双眼睛通红,面部狰狞的可怕。
“贺夫人,好狠的手段。”一个男子的声音不温不火的传了过来,围观的众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女人转过身,看到来人诧异的喊了声,“杜总,你怎么也在这里?”
“来这里自然是消遣的,没想到看到了如此一幕,我真的不敢想象酒会宴席上温柔似水,大方得体的贺夫人,原来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真是大开眼界。”来的人是杜毅,那个送我回家,留给我一脸灿烂笑容的男人,看来他和贺青山的夫人,认识,而且相熟。
“杜总,是这个狐猸子,害了我们家老贺呀,如果不找她算清楚这笔账,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呀。”女人的口气柔软了些,
但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阴冷,满是仇恨的火焰。
“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贺夫人真的太抬举我了,我简晴还没那个本事,可以做到扭转商业界的乾坤,左右一个公司的生死存亡,你们光耀建材公司这几年垄断经营,不断加价加码,偷工减料,才会引来众房产商的怒怨,商人都是以利益为先,自然货比三家,如果有便宜的材料可以买,能降低他们的成本,而且质量还有保证,自然会断了和你们公司的业务往来,而把橄榄枝抛向其它新生代公司,你们是自己绝了自已公司的财路,与我何干。”
偶尔在网上看新闻,刷微博,所以商业界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本不想和这个女人讲的太多,但她一次次说是我害的他们没有生意做了,就让人无法忍受了,我还没有软弱到让人往我头上乱扣罪名帽子的地步。
“啪,啪,啪……”杜毅拍起了巴掌,赞赏的说道:“讲的好。”
“杜总,你别听她乱说,我们两家公司做合作伙伴也不是一年二年了,你和我们老贺的关系,也是那么铁,可不能听她胡扯呀。”女人一边劝着杜毅,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伸出手向我的脸上袭来,“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杜毅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说道:“贺夫人这是恼羞成怒?看来她说的话,是戳中了你们公司的经营实质呀,这样子我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和你们老贺继续合作下去了。”
贺青山匆忙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想必是听到了杜毅说的那番话,忙满脸堆笑的走上前说道:“杜兄弟,杜总,天地良心,我给你们杜氏集团供的货向来是货真价实,价格上也优惠的多,凭咱们哥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至于现在把兄弟往深坑里推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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