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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机,轻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翻看着,梅姨走近了我的房间,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在了我旁边的桌子,然后自顾自的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嘱咐道:“你今晚的任务是陪一个老板出席晚宴,其余的资料不详。”
这个月已经让我连续客串了七八次公关小姐了,我的心里稍稍有些怨言。“梅姨,这个月出公关的次数太多了吧。”
当初梅姨最初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她做坐台小姐,说那样来钱快,来钱多,我没有同意,我可以进夜场,但底线是陪酒女郎,只卖笑不卖身,她看我执意,便答应了下来,却又提出了另一个条件,由她来接公关的任务,我出面完成客户所提的条件,来弥补我不做坐台小姐,少赚的钱。
说白了,就是我外出客串公关所得的报酬,全部是客户直接打到她的账上,除非有客人大方,给小费,否则我一个钢镚子儿都得不到,而我在夜总会当陪酒女郎赚的钱,则是两个人五五分账,一半归她,另一半归我。
当然收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自身安全问题,做陪酒女郎,只在夜总会陪客人喝酒,哄客人开心就行了,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危险。
而公关小姐是要出外场的,经常去一些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谁都料想不到会碰到什么样的雇主,遇到什么样的公关对象,面对什么样的危险。
“我的小祖宗,你就别有怨言了,那公关的收入可比陪酒女郎多多了,虽然我没给你分成,但你那一次拿到的小费少了?先不说我出资供你上了四年的大学的,你该把我投在你身上的钱,翻几番赚回来,就说你目前吃的,穿的,住的,不也是我在付钱么,这笔费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吧。”
梅姨一贯的说词,这也是我的软肋,人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除开大学的四年学费是梅姨为我出的,现在我住的,吃的,穿的,确实也是梅姨在出钱,所以于恩于理
我都只能照她的吩咐做。
我不再说话,垂下头,继续将头埋在小说中,梅姨一看急了,站起身走了过来,拿开了我的书,将牛皮纸袋塞进了我的手中。
“时间,地点和注意事项,我都写好放在袋子里了,到时你要好好表现,可别给我丢脸。”然后便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我打开来看了一下,晚上八点,帝豪酒店天上人间包间,公关对象不明,注意事项:一切听从客户的安排。
每次去公关,梅姨都会事先将公关对象的资料查一番,摸清对方的喜好,好让我提前想好招数,对症下药,鲜少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我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太多,只要自己晚上见机行事,小心应付,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守时一直是我的优点,当我走到帝豪酒店门口时,刚好八点。
我走进酒店的大厅,看到欧阳晨带着女秘书和两个职员模样的人,朝我迎面走来。
本想躲开,可这空荡荡的大厅,连个柱子都没有,我只好低下头,往前走去。
他和我擦肩而过,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就向前走去。
形同陌路,就是如此吧,这样见面如曾不相识,倒让我少了一些尴尬和无措,我重新扬起头走进了电梯间。
走到天上人间包房时,我敲了敲门,一个女服务员,给我打开了房门,然后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我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走了进去,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边恭敬的站着两个穿黑衣服的保镖,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珍馐佳肴。
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当他侧过脸望着我时,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起来,转身就想离开,两个保镖迅速移到了门口,挡在了关上的房门前。
“这么久不见,看到我就想跑?”男子开了口,阴冷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男人就是海滨城销售基建材料的大老板贺青山,也是光耀建材公司的总裁。
如今房地产行业,迅速发展,而作为海滨最有势力的建材公司,自是垄断了建材材料经营市场,海滨城百分之九十的建材材料都是从他那里进货,可以说也是富的流油的一位主。
我和贺青山的相识是在一场酒会上,当时我被一个香港归来观察投资形势的陈老板拉过去当临时当秘书,说起当临时秘书,也是为了成全男人的虚荣心。
大多成功的男士总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一个漂亮有气质的秘书,才能彰显出自己的身份,走起路来才能格外趾高气昂,所以临时来海滨洽谈业务的老板,商贾平时身边没有私人秘书,或者不方便带私人秘书出来的话,到这里来就会请我们这些公关小姐,临时客串一下,充充门面。
碰到这样的业务,梅姨自然统统接下,当然价格也不低,一个小时高达千元的雇佣费,一个晚宴下来,就有四五千元的收入。
而我也非常乐意接受这样的工作,只是陪陪吃,陪陪喝,偶尔挡挡酒,微笑着装个有气质有内涵的职场白领就行了。
当时酒会有很多男人,个个都敬酒,一圈下来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陈老板,终久有些抗不住了,而我这个秘书,自然挺身而出,成了挡酒的工具。
我的酒量虽然不能称上真正的千杯不醉,但陪酒多了,日子久了,酒量也就练出来了,一二斤白酒,倒也灌不倒我,所以最后大部份男人喝倒下了,而我依然精神奕奕。
当然贺青山的酒量也不弱,我们俩个一直喝到最后,他的眼睛总是在我的身上流连着,那双如猎人看到猎物一样贪婪的眼神,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酒会散了后,他拉住了我,说看上了我,要我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我当时立马回绝了,而后他又查到我的身份,戴着墨镜到夜总会单独找我陪过酒,软硬兼施的想让我成为他的女人,闹得最凶的一次是他酒后在包房,想对我用强的,而我情急之下,打了他一巴掌,跑开了。
后来听说他被人抢劫了一次,失了不少钱财,然后就一直低调的没有出现过,想必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请了保镖来保护自身安全的吧。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我的心忐忑极了,自知凭自己柔弱的样子,想在两个保镖眼皮底下逃开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先应付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贺总说笑了,我怎么会躲你呢,你可是我的金主。”我甜甜的说道,然后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酒,端到了贺青山的嘴边。
“不是躲就好,原来你还出公关的活,
早知道如此,我定然不会往夜总会跑的。”贺青山一双细小的眼睛绽放着色/光,在我的身上流连着。
我没有说话,又为他倒了一杯酒,放到了他的嘴边:“贺总真是厉害,连我做公关的事都查的出来。”
夜总会伤了他的事,能不提及就不提及,我只好巧妙的转移话题。
“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自然会留心查清楚她的一切,现在没有什么信息是钱买不到的。”贺青山喝了一口酒,然后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里,我忙拿起旁边的打火机给他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将一团烟雾喷在了我的脸上,浓烈的烟雾,全数吸进了鼻腔,一时受不住刺激,我咳嗽了起来。
他吐掉了口中的烟,含了一口酒,强抱住我的头,贴上了我的嘴,如数吞进了我的嘴巴里,舌头趁机探了进来。
口臭,烟臭,酒臭,三种气味混合一体,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却忍住没有吐出来,用力想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紧紧的抱住腰,另一只手将桌子上的桌布连同上边的盘子,一下子扯到了地上,然后将我压倒在桌子上,一双大手朝我的腿间摸来。
“贺总,就算是当公关小姐,我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快放开我。”我挣扎着,紧紧的并拢双腿,让他不能得逞。
“放开?这么费劲的把你搞到这里来,不得到我怎会放手。”贺青山的眼中满是欲望的火焰,用手拽住了我的衣服,狠狠撕扯下来。
我手脚并用的又蹬又踢着,用力扭摆着自己的身体,躲避着他的碰触,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救命呀―――”
“啪,啪”两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贺青山火大的吩咐道:“你们两个过来,把这个骚娘们给我按住,把她的嘴给我捂上。”
两个保镖互看了一眼,便走了过来,分别拉住我两只胳膊架住了,找了一块手帕,塞进了我的嘴里,将我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贺青山淫/笑着,用手狠狠的掰开了我的腿,迫不及待的解着自己的皮带。
完了,这次死定了,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接着贺青山被人一脚踹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旁边的两个保镖看到老板被打了,自然放开了我,欲朝闯进来的男子攻去,贺青山看清来人的面目后,忙阻止道:
“别动手。”
两个保镖收回出招的架势,走到贺青山面前,将他搀扶了起来。
贺青山摸了摸疼痛的腰部,勉强站直了身体,问道:“欧总,你突然闯进来,而且伤了兄弟我,所为何事?”
我收回被按酸的胳膊,扯出了塞在嘴里的手帕,费力的抬起头,看到了欧阳晨,此时的他犹如天神般站在那里,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
一个是新生崛起的房地产大大亨,一个是基建材料的销售终端商,两个人自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商业交易往来,严格意义上来讲,北晨集团是光耀公司的客户,所以贺青山不得不有所顾忌,再加上欧阳家族在海滨的势力不容小觑,更让他忌惮三分。
“碰巧路过,听到呼救,闯了进来,没想到看到堂堂贺总正在欺负为难一个女人,让我大开眼界。”
欧阳晨淡漠的说道,看了我一眼,眼眸深处有着别样的情愫,是怜悯?心疼?我看不真切。
我顺着桌子滑了下来,用他的衣服紧紧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站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不出欧总还是个路见不平,出手相救的侠士,只是她是我看上的女人,也是我请来的女人,我想怎么着,好像与欧总无关吧,风月场合就是这么一回事,欧总应该明白的。”贺青山言辞凿造,凌厉的眼神扫了我一下,我忙往欧阳晨的身边,凑近了些,躲在了他的身后。
也许欧阳晨感觉到了我的恐慌,伸手一拉,便将我带到了他的怀里,继续说道:“如果是个平常的女人,自然和我无关,只是她是我的一位旧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旧友?听闻欧总向来不爱女色,不踏足风月场合,怎么会认识这夜场里的女人?”贺青山的眼睛在我们两个身上扫视着,我往欧阳晨的胸前靠紧了些,近到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莫名的心安。
“这个就不是贺总该关心的了,不知贺总还打算留我们么?要不一起吃个便饭?”欧阳晨一边理着我的头发,一边说道。
“不用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欧总和旧友续旧了,有时间再请欧总一起聚聚。”贺青山说罢,便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
被撞坏的房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然后又“吱吱呀呀”的退了回来。
“跟我走?”欧阳晨低下头,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我不敢独自一人走出去,我怕贺青山会多个心眼守在这附近,毕竟他是那么的阴险狡诈。
欧阳晨没有再说话,拥着我走了出去,我坐在他车子的副驾驶位置上,闭上眼缓合着自己的心情。
车子缓缓向前开去,二十几分钟后便停了下来,我睁开眼,才发现他把我拉到了他的别墅。
也好,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梅姨,如果贺青山的出现和今晚的一切,都是梅姨安排好的,或者说她为了一大笔钱,直接把我送人了,我有勇气去质问她么?
这个我一直当做恩人,视做亲人的阿姨呵。
“不知道你的住处,所以―――”欧阳晨欲言又止,我侧过脸望着他,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出现,现在的我肯定已经成为被那个禽兽压在身下蹂躏的残花败柳了吧,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还有没有第一次?我逃得过一次,那么下一次呢?谁又能保护我?
漫天遍地的无助感和悲伤感袭来,我重新闭上了眼,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向我伸了过来,将我搂在了他的怀中,感受到他怀中的温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我所有压抑的情感,刹那间迸发出来,无声的哭泣,变成了有声的哽咽,肩膀不住的耸动着。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望着我,眼神里满是疼惜,喃喃说道:“别这样,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然后俯下头,温暖的唇瓣吻上了我的脸,湿热的舌尖轻舔着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吻上了我唇,轻轻的摩挲着,吸吮着。
“唔”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想挣脱开,却被他用手固定住我的头,唇上一个用力,舌头便伸进了我的口中和我的追逐着,纠缠着。
我似乎要窒息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胸口被他火热的胸膛压着,全身似乎都要被那具火热滚烫的身体熔化。
直到吻的我的舌头都发麻了,他才轻轻分开一些,望着我喘息了一会儿,他的唇由我的脖颈慢慢下滑,然后到胸口,呼吸越来越粗重,然后我听到他说,“我抱你进去。”
我的头紧紧的埋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能感受到别墅内佣人异常的眼神,我很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可他身上的气息,让我沉沦,痴迷,终久贪婪的没有做任何拒绝的动作,任由他抱着我上了楼。
“别……”听到关门的声音,感觉到床铺的柔软,我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到了床上,紧张的睁开了眼睛。
“什么都别说……”他轻轻的用一根手指按住了我的唇,在上面摩挲着,那明亮的眼睛里面,好像有火在燃烧,然后,他慢慢的俯下身来,铺天盖地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里面好像有种魔力,与他的眼睛对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也随点燃了一把火,一种紧张,又混合着期待的异样感觉,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了他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那样无声的流了下来,伴随着我的喘息声,心里有种奇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在滋生。
“你哭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眸中有些无措。
“没有,累了,打哈欠涌出的泪水。”我张了张嘴巴,作势又打了个哈欠。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将我了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让我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挪了挪身体的位置,抽出压在我们身下的被子,我们都看到了那白色床单上一抹落红,如晕染的红花。
我感觉到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他抱着我躺下,将被子盖在了我们的身上,我转过身子,背朝着他,思绪万千。
洞房花烛夜这是女人一生中最充满向往和期待的一件事,在我的观念里,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定然要给那个为自己穿上婚纱,牵着自己的手走进教堂,宣誓一辈子守护,呵护自己,成为自己老公的男人。
而如今却给了一个和我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不可能成为我老公的男人,注定是个错误吧,可既使如此,我没有后悔,想想今天晚上贺青山那势在必得的样子,到现在我还有些后怕,像我这样游走于夜场的女子,贞洁是最没有保证的。
所以给了他,也不算亏吧,最其码他长的帅,而且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排斥他,甚至有些喜欢他,可是想到他连一句山盟海誓和对我负责任的话语都没有说,心里又出奇的难受,泪水不受控制的再次流了出来,滴在了枕巾上,濡湿了一片。
他将我的身子,扳了过去,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拍着我的背,宠溺的说道:“睡吧。”
我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我睁开眼,抬起头便看到了欧阳臣熟睡的容颜,英挺的眉毛下,刀削似俊美的脸型,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紧紧闭着,薄而性感的嘴唇微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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