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放荡的女人真爽快——还含在体内乖吃饭H
还―――”
余下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他真的那个啥了,听同行的姐妹说如果被男人要了第一次,下身会痛,出血的,而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异样感觉,更没有看到什么血迹。
他用力捉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有些恼怒,我以为他要发火,而他并没有,只是拉着我走下了楼梯,走到了餐桌旁。
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正往桌上摆着早餐,看着我走了下来,眼神停留在我和欧阳晨拉着的手上,有一瞬间的惊讶,而后一脸微笑的说道:“小姐,早,昨晚你的衣服脏了,我就给你脱下来洗了。本来该找件我的衣服给你换上的,可又怕你嫌脏,就拿了件少爷的新衬衫给你穿上了,还望你不要介意。”
听了阿姨的话,我脸色一红,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的,抬起头看到松了我手的欧阳晨,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脸无所谓的端起桌上的牛奶优雅的喝着,本来想说句道歉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就那样尴尬的站在那里,说道:“谢谢阿姨,麻烦把我的衣服拿给我。我想换上。”
中年妇女听后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早餐齐了,你和少爷先吃着,我去看一下,如果干了,就熨烫好给你拿过来。”
我想催促她快点,因为这件衬衫的单薄,遮不住我胸前的春/光,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必竟自己是客人,又岂能要求的太多,我只好点了点头,在欧阳晨的对面坐了下来,尽量低着头,含着胸。
我没有端起放在桌上的另一杯牛奶,而是拿起盘中的起司面包大口吃了起来。
我的眼神不时向欧阳晨那边飘过去,看到他先用勺子把一层红色的酱汁抹到了起司面包的面上,然后拿起刀子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最后才优雅的用叉子叉起来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我吞了吞口水,嘴巴咀嚼的幅度也慢了下来,尽量使自己的吃相看起来没那么粗鲁。
他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吭声,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感觉得到他的视线也时不时向我飘来,注意着我,眼眸中别有一番韵味。
一餐早饭就这么沉默的过去了,我擦了擦嘴,换好阿姨拿过来的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和他们道了别,转身欲离开。
“我送你。”简单的三个字,未等我的回答,欧阳晨已经站起了身体,径直向前走去,我只好默默的跟在身后。
今天没有司机,欧阳晨坐在驾驶位置上亲自开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他侧脸的轮廓,坚硬刚毅,
不得不说这是个让所有女人看了后,都会心动的男人,我吞了吞口水,竟然犯起了花痴。
“好看吗。”
他突然转过头望着我,我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便问了句:“什么?”
“你一直在看着我,你觉得我问的是什么。”这么直白的话语,一下子呛到了我,我脸一红忙转移了视线望向窗外,尴尬极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沉默了下来。
“你穿便服,素颜的样子更好看。”欧阳晨又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有时候在脸上涂上厚厚的胭脂水粉,可以掩盖住自己伪笑的僵硬的脸,就如在脸上戴了个面具,让自己所有的真实分隔开来。
所以除了工作以外我很少化妆的,对于我来说,化了妆穿上了性感的衣服,我就是欢场里卖笑陪酒的花蝴蝶,妖娆性感。
而其余的休闲时间,我更喜欢素面朝天,穿着休闲服,悠然自在的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他见到我穿便服应该是我去公司找他的那次吧,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倒是有些难得。
“谢谢。”我客气的回了一句,心里多少有些雀跃,为他还记得我。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不用在夜场做了。”
“不用了,谢谢,我现在的工作挺好。”我拒绝道,这给伸手撕给我一张支票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绕了个弯而已。
我看到欧阳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或许觉得我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吧,给支票撕了,给工作不要,明明是个夜场的女子却装的如此清高,连连回绝他二次。
“如果天天被男人揩油,喝醉了便倒在大街上被人调戏占便宜也算挺好,那你真的是太――”欧阳晨欲言又止,像他这样高素质的人,可能觉得说出那个贱字都是污辱了自己绅士风范吧。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太贱?我同样是取悦客人拿钱,和你们在商场上变着花样取悦消费者,从他们的包里挣钱,是一样的道理,我没觉得哪里低微了,至于昨晚只是个意外。”
“你―――强词夺理,既然如此,你就不配唱什么追梦人的歌。”欧阳晨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说话也带起刺来。
追梦人?他说的应该是凤飞飞的追梦人吧,这是我最爱听的歌,也是最爱唱的一首歌,看来昨晚的我不仅耍了酒疯,还耍了歌疯。
不配?谁规定夜场的女子就不能有追求梦想的权利?或者当初有所要追求的梦想?当初我也有着大学毕业后,就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城市,当个教书的老师,教育祖国的花朵,感受学生爱戴和尊敬的梦。
而如今呢,自己却沦落到欢场之地,成了世人眼中魅惑狐媚的坏女人,受尽辱骂和白眼,我何曾不想早点结束这种生活,
找份可靠稳定的工作,找个爱我疼我可以依赖的男人,欢度时光,可是那一纸协议书,禁锢着我的梦,所以我想飞,也要先挣脱束缚。
“只是唱首歌而已,欧少没必要这么较真,出口伤人。”我的心一阵抽痛,因为他的那句不配。
话不投机半语多,我不想和欧阳晨再多费口舌,便让他在一个转弯处停下了车子,我下了车,转过身子离开。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欧阳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头,就那样径直朝前走去。
雪已经停了,
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屋顶上的积雪屋檐下的冰坠儿开始融化,形成水帘。污浊的空气随着白雪的融化而变得更加清新。
我深深地吸一口,平复了一下心情,踏着洁白的雪路向前走去,晶莹剔透的雪儿被踩得面目全非,身后留下一串黑黑的脚印。
我走进屋内,梅姨正和她手下的三朵金花在打麻将,“白板。”一个女的喊着,打出了一张牌。
“糊了。”梅姨兴奋的声音响起。
“妈咪,你的牌技太好了,连赢十几把了。”女人继续拍着马屁。
“我说梅艳你是不是故意放水呀,怎么每次都点炮呀。”另一个女人埋怨道。
“我怎么可能点炮故意输钱呢,是梅姨财运好,有财神照着,我有什么办法。”我撇了撇嘴,望向那个梅艳。她因为和梅姨一个姓,同属本家,再加上会溜须拍马,哄梅姨开心,虽然样貌不是坐台小姐里最漂亮的,却是梅姨最看重最得力的干将,平时没少照顾她,私下给她介绍好的客人。
“马屁精。”另一个女人嘟囔了一句。
“李爽,你说谁马屁精呢。”梅艳有些不快了,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分贝。
“没说谁,有人愿意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东风。”李爽边说边打出了一张牌。
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可以说在外表上胜出梅艳很多,在夜总会就是个看脸的世界,长得漂亮,男人就会经常带出去出台,这样台费就高些,而梅姨的分成自然多些。
所以她虽然屡屡惹梅姨不快,但依然是她手下三朵金花之一,被梅姨哄着宠着。
“好了,别吵吵了,专心打牌呢。”此时说话的是向清。
身材不高,腿也不长,却长着一张娃娃脸,一对傲人的双峰,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垂涎三尺,听梅姨说过,她也是某个大学毕业的,至于她为什么会沦落到夜总会当一名坐台小姐,这里面有一段让人心酸而又狗血的故事。
向清在学校时就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和那个男的同居了五六年,后来怀孕了,男的因为家庭的压力,提出了和她分手,一气之下的她买了瓶农药灌了下去,被人及时发现,送进了医院,捡了一条命,但胚胎因为农药的关系,在子宫中感染严重,只好切除掉了,从此永远无法做母亲了。
我想或许就是这样的经历,让她看淡了感情,看透了世事,才一头扎进了夜总会,每天在各色不同男人的身子底下,娇/喘连连,风/骚无限,只为从他们的腰包里哄出大把的钞票。
并不是每个女人生来就想沦落风尘间,做这份让万人指,千人骂的工作,在她们亮丽妖娆的身影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一段心酸悲伤的故事,她们换了艺名,游走在这夜场,嘻笑献媚,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和自己的过往划个界线,让自己沉沦到底。
我走到饮手机旁,接了一杯开水,捧在手里,温暖着冰冷的手。“晴晴,回来了,要不要摸两圈,我让位。”向清偏过头,看到了我,便打着招呼。
“人家喜欢看书,可不好摸砖,你就少套近乎了。”
李爽边摸着牌,边说道。
她这样直来直去的话语,我倒也听得习惯了,所以并没有在意,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玩吧,我累了,喝口水,就去休息了。”
“你是早晨出去了回来,还是一夜未归?不会是被帅男拉出去过夜了吧,晴晴。”梅艳打量着我,一双眼睛意味深长,“你可是陪酒女,不是坐台女,而且听梅姨说你还是个处,要是真的被男人开了包,可要找他要个大红包的,不然就亏死了。”
我一口水呛到了喉咙里,猛咳了起来,连连摆手说道:“只是酒醉了在休息间睡了一晚,你别这么浮想联翩的乱八卦。”
梅姨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努力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可是她一向把自己的表情掩藏的很好,所以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累了,就进去休息吧。”梅姨嘱咐着我,看我拿着杯子向卧室走去,又补充道:“还没吃早饭的话,厨房里给你留有保着温的粥。”
“我吃过了。”我简单的回复道,心里有些暖暖的,梅姨一直把我的饮食起居照顾的很好,虽然我知道,她是想从我身上得到利益,但这也让自小被丢在孤儿院,缺乏爱的我,备受感动。
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喝了几口水,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夜总会就像个大戏剧舞台,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在里面演绎着纸醉金迷的人生,我们这些夜场女人成了主角,而男人们则是走马观灯的路人甲,乙,丙,丁。
当然路人也有逆袭的时候,比如这段日子,一个早年丧偶,年纪将近五十岁的超市连锁老板,看上了我的好姐们丽丽,变得像个男孩子追求心爱的女孩般那样浪漫,天天送鲜花,夜夜来找丽丽,在她身上花大把的钱,从她上班守到她下班,连一日三餐都打包送到丽丽的跟前,
无论多么成功的女人,多么强的女人,最后都要找个归宿,成个家。更何况我们这些夜场的女人,如果有个男人肯掏心掏肺的对你好,而且又愿意给你个名份,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所以在男人一段时间的狂热追求后,丽丽将两个人年龄的差距,抛在了脑后,依然选择跟着那个老板。
丽丽结婚的那天,给我打了电话,
让我去参加婚礼,我没有去,既然她已经脱离了欢场这个黑色的漩涡,我就不想让她和这里有任何的联系,我告诉她,让她重新活过自己,忘记这里的一切。
自此后她就是个清清白白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不要再找我们这些姐妹,就算在路上看到,也要装做不认识,免得让他丈夫身边的亲人朋友知道她的过去,低微的活在别人的眼中,让她的丈夫也失去面子。
丽丽在电话里哭了,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人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不能概括全面,我和丽丽的感情,犹如亲姐妹,平时有客人对我上下其手,有些过分时,只要和丽丽在一个包房,她都会过来帮我解围,照她的话说,她早就不是什么三贞烈女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我知道她是在帮我,所以这份情我时常感恩在心,如今她能找到幸福,我也很开心。我安慰了一下丽丽,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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