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妻如命柔南 别,会被发现的
小眼镜冷冷的说:“我跑操前还在书包里的,嗜妻如命柔南 别,会被发现的跑完操就没了,整个教室就你没去跑操,不是你偷得还能是谁?”
他说完,平日里跟他一块儿玩的几个男生也立马附和着说肯定是我,让我赶紧拿出来。
看着周围人质疑的目光,我顿时有些百口莫辩,心跳顿时快了起来,说:“真不是我干的,我压根都不知道他书包里有望远镜。”
小眼镜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阴沉起来,说:“那你敢让我翻你的书包和桌洞不。”
没等我说话,一旁的余菲菲突然冲他说:“过分了吧,人家说没拿就是没拿,你凭啥翻人书包?”
小眼镜头一昂,说:“我翻他书包关你啥事儿。”
余菲菲冷冷说:“这是对人家人格的侮辱。”
看到余菲菲义正辞严的站出来替我说话,我心里非常感动,不想看到她为我和别人吵架,便喊了小眼镜一声,说:“你来翻吧,但若是翻不出来,我要你向我道歉。”
小眼镜昂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显得胸有成竹,点头说成。
小眼镜蹲下身子把我书包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东西,余菲菲好似松了口气,说:“这下相信了吧,还不快跟人李白道歉。”
小眼镜没理她,把我书包扔在地上,接着不慌不忙的把我桌洞里的一叠书掏出来,然后大叫一声,“找到了!藏书堆里,真有你的!”
他把望远镜从我桌洞里拿出来的时候班里顿时嘘声一片,七嘴八舌的喊着:
“看吧,就说是他偷得。”
“真他妈能装,刚才还嘴硬,现在人赃俱获,以后还有脸见人吗,要是换做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早就说过,农村人都手贱!”
我愣在原地,如遭五雷轰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小眼镜一脸得意的晃着手里的望远镜说:“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旁的余菲菲也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脸错愕的看者我,眼神里说不出的失望。
我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讥讽,抬头看向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局促和恳求,说:“不是我偷的,相信我。”
漫天的中伤辱骂我都没有在意,却唯独对着她认真的解释,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奢求她能够相信我。
她看着我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似乎也摇摆不定。
一旁的小眼镜讥讽道:“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它自己长了翅膀飞你桌洞里去的不成。”
他说完,余菲菲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漠,说:“李白,犯了错误需要做的是改过自新,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我神色顿时一黯,凄然一笑,无力的垂下头,心中关于人性的那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了。
不过我知道,我不能怪她,毕竟事实摆在那里,我本就是个穷困卑微的乡下人,又怎么奢求别人会相信我的秉性是善良的。
癞蛤蟆永远都是癞蛤蟆,哪怕我为她被人打断胳膊,为她拿起刀捅伤人,也比不过那个温文尔雅的花大少的几句甜言蜜语。
小眼镜见我不说话了,以为我承认了,晃着手里的望远镜,不屑的笑着说:“死瘸子,这种东西相信你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吧,所以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把它偷走了也正常,现在既然找到了,又是同学一场,本少爷我就大人大量,只要你承认东西是你偷的,跟我道个歉,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他这话说完周围又是一阵喧哗,都在说他人太好了,催促着我快点道歉。
我抬起头,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感觉那一个个的面孔是那么的恐怖,好似张着尖嘴利牙的吃人怪兽。
我挺直了胸膛,看着小眼镜,定声道:“我再说一遍,这望远镜不是我偷的,至于它怎么到我桌洞里来的,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能道歉。”
小眼镜一下怒了,周围的人比他还气氛,说人家小眼镜大仁大义的不跟我计较了,我竟然还在这儿嘴硬,真是无耻至极,嚷嚷着要把我送班主任办公室。
我昂起头,傲然道:“别说去班主任办公室,就是去教导处,去校长室,我都不害怕,清者自清!”
众人更加火了,一边叫骂,一边窜出几个男生撕扯着我,簇拥着我送到了班主任办公室。
班主任了解情况后就让同学们都回去了,问我偷了人家东西为什么还不承认,我说不是我偷的,是别人栽赃嫁祸我的。
班主任有些火了,厉声说:“人家怎么没嫁祸别人,偏偏嫁祸你呢!”
我凄然笑笑,说:“因为我腿瘸,因为我家穷,因为我是农村人,老师,您是个教育工作者,难道不知道欺软怕硬向来是人的天性吗?”
班主任顿时哑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我先别回教室了,一会儿让我家长来接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表嫂来了之后班主任把情况一说,表嫂脸色顿时一变,扭头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没敢动,怕她打我。
但表嫂竟然没有动手,跟班主任说她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我,便带着我走了。
一直走到校门口她都没跟我说话,我以为她生气呢,小声喊了她一声,说:“表嫂,那望远镜真不是我偷的。”
表嫂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头看我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我相信你。”
听到这话我竟有些错愕,不敢相信表嫂竟然一句话都不问就选择相信我。
她见我一脸吃惊,哼声说:“老娘跟你住这么久了,早摸通你脾气了,虽说你不是啥好东西,但起码不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我知道她说我不是好东西指的是我用小视频威胁她的事儿,脸顿时一红,低下头没敢说话,此时我才真切的明白过来,虽然表嫂总是打我骂我,让我干脏活累活,但也只有她,是真心为我好。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到底是谁把望远镜放到我桌洞里的,但是联想到早上黄毛见到我时说的那番饱含深意的话,加上小眼镜搜我桌洞时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能猜出来,多半是黄毛联合小眼镜一块儿嫁祸我,至于幕后主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沈俊良,指定是因为上次捉奸那事报复我。
打这以后,我除了“瘸子”、“屎王”俩经典的外号外,又多了一个“三只手”,别说我们级部,就是整个学校几乎都开始知道我的名号了,所有人见到我都指指点点的,甚至在我背后故意说恶毒的话骂给我听,骂归骂,但他们再不敢像从前那样随便打我,因为他们知道,我是个敢拿刀捅人的疯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余菲菲也开始慢慢的疏远我了,虽然见面还是会打招呼,但也仅限于打招呼,平日里我们几乎一句话不说,QQ上也再没有聊过天。
我心里虽然说不出的感伤,但感觉这样也好,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与此相反的是,她跟沈俊良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好了,俩人丝毫不避讳的上学放学一块儿走,举止亲昵,显得非常的甜蜜,所有人都赞叹他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这样过了有一个月,周五那天晚上放学,沈俊良照例来我们教室楼下面等余菲菲,但他没跟余菲菲一块儿走,只是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就让余菲菲先走了,自己则站在下面好像等人。
我从他身边走的时候有些畏惧的低下头,想迅速通过,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他喊了我一声,接着追了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说:“瘸子,走这么快干嘛,躲我呢?”
我有些不敢看他,摇摇头,说没有。
他拍拍我肩,嘿嘿笑着说:“放心,今天不找你麻烦,有个事儿问你。”
我点点头,问他啥事儿,他看了眼周围的人,说,“到外面再说。”
出了学校,他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巷里,左右看了眼,见没人,才问我,“你跟秦晗什么关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说的秦晗正是表嫂,我和表嫂之间的关系我一直保密来着,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以为他探我底呢,便故意啊了声,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秦晗?谁啊,我不认识。”
他扬手照我头就是一巴掌,嗤笑一声说:“小逼崽子,还跟我装呢,我早打听明白了,她是你表嫂,你现在住她家呢是不?”
我低着头没说话,心里直发慌,知道他找上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儿。
他嘿嘿笑了笑,神情说不出的猥琐,说:“行啊,你小子好福气,摊上这么个骚表嫂,咋样,你表哥没在家,你俩孤男寡女的,发生过啥没。”
我听得脸一红,顿时有些来气,说:“你瞎说什么啊!”
他撇嘴冷笑了下,以为我不知道他和表嫂的关系,便跟我说:“小子,告诉你,我以前跟你表嫂处过,准确的说是老子包养过她。”
我故作惊讶的长大了嘴,说不可能。
他冷哼了声,说你知道个屁,接着眼神充满憎恨,咬牙说:“但这个骚婊子骗了老子那么多钱,却死活不跟我上床,真他妈个贱货。”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表嫂确实没骗我,一直没让这小子得逞。
他念叨完后拽着我头发把我头往墙上一撞,说:“瘸子,只要你答应帮我个忙,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在学校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我被他这一撞眼泪都出来了,以前的那种恐惧感顿时又涌上心头,嗫嚅的问他什么忙。
他嘿嘿笑笑说:“也不是啥麻烦事儿,就是帮我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你表嫂花了我那么多钱,总得让我爽一次吧,只要你帮我把她办了,以后在学校里我就罩着你。”
我心顿时噗噗跳起来,有些结巴说:“这,这不行,我帮不了你。”
他面色一狞,在我脸上狠扇了几巴掌,说:“操你妈的,你要不帮我,明儿我就找人把你那条好腿废了。”
说着他突然又咧嘴笑了起来,使劲捏着我的腮帮子说:“你别以为拿刀捅了刘斌就觉得自己多牛逼了,实话告诉你,你要敢动我一指头,第二天你的尸体就会被扔到郊外后山上。”
我脸色煞白,知道他这话不全是吓唬我,但犹豫片刻,还是颤声拒绝道:“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我刚说完,他猛地一膝盖顶在了我小腹上,我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弯腰跪到了地上,他使劲撕着我头发厉声说:“操你妈的,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接着他语气一缓,阴声道:“你喜欢余菲菲是吧?我答应你,等我把她玩够了,我就让给你,不过她够呛能看上你这个瘸子的,这样吧,咱俩做个交易,你帮我上了你表嫂,我就帮你上了余菲菲,怎么样,公平吧。”
边说他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在我面前晃晃,说:“看到没,这我托人从国外弄得迷药,只要女人沾上一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一脸惊愕的看着他,感觉是我太天真了,他明显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无耻卑劣的多,他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他嘿嘿笑笑,把药强行塞到我手里,脸到我跟前,缓缓的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想想,你要想通了,明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要是我接不到你电话的话……嘿嘿,你知道给后果。”
说完他一把把我推地上,接着起身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本来想把那药瓶扔了的,但最后想想还是留了下来。
晚上吃过饭后我正拿着那药瓶研究,心想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听沈俊良的意思,这好像比春药还厉害。
这时表嫂突然敲了下我的门,接着推门进来了,我吓了一跳,猛地把药瓶塞到了抽屉里。
表嫂皱着眉头说:“干什么呢?”
我说没干什么。
表嫂白了我一眼,说:“赶紧的,给你弄完我还得去直播呢。”
看到表嫂穿着肉色丝袜和一身职业套装,我才想起来今天周五呢,又到了福利日,心脏顿时噗噗跳了起来,但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我下面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顿时吓得不行,轻轻摸了摸小腹,被沈俊良顶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心想我不会就此失去那方面的功能吧。
怕在表嫂面前丢脸,我就说今天算了,身体有点不舒服。
表嫂有些诧异的问:“确定?过后不补啊。”
我点点头说确定,她转身要走,我赶紧喊住了她,问她说:“表嫂,沈俊良最近有没有找过你啊?”
表嫂脸顿时一板,语气不悦的说:“那小兔崽子不知道是不吃错药了,一直骚扰我,都跑我上课的健身房堵我去了,让我要不把钱还他,要不跟他上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提醒她让她千万小心点儿。
表嫂哼了声,不屑的说:“没事儿,就个毛孩子,跟老娘斗,他还差远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摸了摸下面,感觉没那么痛了,也有生理反应了,这才松了口气。
一想到今天晚上就是最后抉择时刻,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拒绝沈俊良的代价肯定非常大,但要我出卖表嫂我绝对做不到。
我心想反正他不会放过我,倒不如告诉余菲菲沈俊良到底是什么人。
下午我就把余菲菲约了出来,我俩在一家商场门口碰的面,她似乎有些赶时间,一边看表一边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非要当面说。
我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下才说:“菲菲,我劝你慎重考虑下你跟沈俊良的事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对你不是真心的,就是想骗你……骗你上床而已。”
我刚说完,余菲菲顿时火了,冷眼看着我说:“李白,说实话,你能说出这种话来我感觉挺无耻的!”
我瞬间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她接着说:“是,俊良是犯过错误,但是男人不都会犯错嘛,再说,但他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他心里只有我,本来你救过我,我对你印象还不错,但现在你竟然恶意来挑拨我跟俊良的关系,我感觉你人品质挺差的,真的,还有,在诬陷别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她冷冷看了我的手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小眼镜望远镜那事儿,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心凉了一半,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晚上六点的时候沈俊良就给我发来了短信,问我考虑好了没,我没有回他,他又发了好几条短信,我直接看都没看,他见我不回,就开始打电话,我索性把手机关了。
就这样我一直忐忑的等到了晚上十二点,我才重新开了手机,发现他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发了得二十来条短信,后面几条全是威胁我的,说他一定会让我像狗一样跪下来求他。
虽然隔着手机屏幕,看着他恶毒的话语,我还是感觉脊背阵阵发寒,因为沈俊良的阴险腹黑我是见识过的。
我料定他周一会对我动手,如果要换作往常我首先想到的是怎么逃避,但这次我心里很坦然,虽说还是很害怕,但却没有丝毫的怯意。
周日早上我特地早起去早市买了把弹簧刀,回来后塞到了书包里,打算周一去跟沈俊良拼了。
下午两点多表嫂就去了健身房,我趁机偷了个懒,躺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手机就响了,我不耐烦的起身摸起来一看,是表嫂打来的,我坐直了身子,装出一副干活累的气喘吁吁地样子说:“喂,表,表嫂,啥事儿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说:“瘸子,是你爷爷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道:“沈,沈俊良?!我表嫂呢?!”
他嘿嘿笑笑,说:“别急,她现在正趴我怀里呢,好的很。”
我顿时又急又怒,厉声说:“你是不把我表嫂绑架了?你把她怎么样了?”
沈俊良不紧不慢道:“你急什么,我不说了嘛,她现在很好,但过一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到这话,我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直接跳起来冲电话大吼:“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表嫂一指头,我算拼上命也不会放过你!”
沈俊良语气不悦的说:“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那行了,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来不及多想,颤抖着手把电话拨了回去,好在他很快就接了起来,懒洋洋的喂了声,我赶紧作出一副卑微的语气,小声说:“求求你放了我表嫂,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他咯咯笑了笑,说:“行,你对这贱货还真够情义,这样,你要想救她的话,就来学校操场。”
我一愣,问他:“学校操场?”
他不耐烦应了声,说:“给你十分钟,迟了的话后果自负。”
挂了电话我进屋把刚买的弹簧刀揣上,换上鞋就往下跑,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学校赶,路上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想着表嫂平日里对我的好,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也萌生过报警的念头,但既然沈俊良说话这么硬气,指定是不怕我报警,加上上次刘斌表叔那件事,我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用力握握手里的弹簧刀,咬着牙想:如果沈俊良要敢对表嫂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我就照他脖子捅,大不了我也不活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
因为今天是周日,所以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整个学校安静的可怕,门卫连问都没问就让我进去了。
我一瘸一拐的跑着去了操场,到那之后我一下愣住了,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我本来以为操场会空荡荡的,但现在操场上聚了一大堆人,粗略估计不下三百人,有男有女,其中以我们班的人最多。
我愣怔怔的往前走,他们看到我之后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回来,看向我的神情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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