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教练摸得受不了 大炕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他派人打探根本就打探不到二皇子府内的内情,唯一自由出入二皇子府的曾大夫,身边有高手护卫,他也抓不到,就算抓到,也不敢动,毕竟,曾大夫可是在陛下面前挂了名号的,他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对付萧枕。
既然派人打探不到,萧泽索性自己去二皇子府探望萧枕,萧枕总不能拒而不见。
这些日子,朝中很多朝臣都很关心二皇子伤势,都盯着二皇子府,萧泽亲自去二皇子府探望,萧枕哪怕心里不想见他,诚如萧泽所料,他面上还是得见。
在皇宫里的怡和殿,萧枕可以不给萧泽面子,在私下暗中没人的时候,萧枕也可以不给萧泽面子,但是在朝臣的关注下,在明面上,萧枕如今再不同以往,真正的立于人前,朝野上下,都不再将他当做透明不重要的人,他要获得朝臣的支持,首先,自己的风评就不能受害,一定要给萧泽这个储君面子。
所以,萧泽没等多久,二皇子府的门便开了,萧枕亲自出来迎了萧泽进府。
萧枕虽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但没用人搀扶,走路虽然慢,但走的很稳,看起来伤势养的很好,也见证了曾大夫的本事,把一个半死不活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给救活了不说,看起来恢复的很好如常人。
萧枕给萧泽见礼,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见热唠笑容,很符合萧枕一直以来在人前寡淡冷漠的性子,他本就不是一个逢人必笑的人。
萧泽说了句“二弟免礼”,便眯着眼睛看萧枕,“看来二弟的伤养的很是不错。”
萧枕点头,“还不错,多谢太子惦念。”
萧泽故意说,“二弟当时被人找回京,伤势很是严重,如今看你好模好样,可落下什么病根?”
“曾大夫医术好,不曾落下病根。”萧枕摇头,似笑非笑,“多谢太子关心。”
萧泽心里暗恨,跟着萧枕往里走。
这是萧泽第一次进萧枕的二皇子府,进来后发现,原来二皇子府挺大,一点儿也不小,当初萧枕出宫立府早,据说是父皇随意给他了一座府邸,没给他拨什么银两修葺,工部自然不会主动给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贴补,所以,多年前,他曾听工部的人说过,二皇子也太可怜了,陛下给他的那一座府邸破败的很,二皇子没有母族添补,只能将将巴巴住着,宫里选人来二皇子府伺候,没人乐意来,后来二皇子只带了一个贴身伺候的小太监。
萧泽从小到大都是被皇帝所宠着的那个人,身下的弟弟妹妹身份都没他高贵,他素来高高在上,对有母妃的皇子多看两眼,对萧枕这个自小在皇宫里像野草一样谁都能踩一脚的弟弟,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自然觉得他被扔扔出宫自生自灭了。
这些年,随着他长大,随着皇子公主们长大,他的目光会偶尔落在他身后的弟弟们身上,但从来都是略过萧枕的,所以,对他的府邸,也没什么关注。
但是不成想,就是这个弟弟,如今却成了他的威胁。
他这二皇子府,虽然不见富丽堂皇,但也不是多年前工部流传出来的破败不能住人,虽然没有什么好的风景,也没有什么好的布置,看起来很是空旷,但是整洁干净,连屋顶上的琉璃瓦都不染一尘。
又因为下过雪的原因,二皇子府整体看起来,别有一番冬雪陪衬的景致。
萧枕将萧泽领到会客厅,会客厅内,也很是空旷,不见什么珍奇玩意儿,比他东宫的会客厅差远了。
萧泽一改在外的笑脸,看了一圈,对萧枕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凌画对你也不咋地,她那么有钱,也没给你什么,你住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个破落户。”
萧枕反唇相讥,“她给我的东西,能用钱来衡量吗?”
萧泽一噎。
这时,不用萧枕吩咐,有人自动端上了瓜果茶点,有茶艺师傅开始沏茶。
瓜果茶点普一上桌,萧泽的脸便黑了,这个时节,按理说,京中没有两样能吃的上等水果,就连皇宫,都难有供应,但是萧枕的府里,不用他吩咐,端上来待人的瓜果便有七八样,都是南方产的,尤其是大串的紫葡萄,蜜瓜,很是诱人。
这样的瓜果,在夏日里,很常见,京中贵族都可以吃到,但是在入冬后,在京城便绝迹了,多少钱也难买到,因为不易保存。若是这个时节能吃到这样的瓜果,那一定是快马从南方运送来京城的。
他府里都没有,萧枕却有。
不说瓜果,还有茶点,各种糕点就有十多样,都很是小巧,男人一口一个,女人也就两三口的事儿,看起来很是精致玲珑诱人,引人食欲。一看就是京中最有名的糕点铺子做的,每天限量做,就连东宫采买的人也要去排队。甚至,有两样,不对外卖。
瓜果茶点摆上后,茶艺师傅便跪坐在地上沏茶,一手好茶艺,还没喝到口,便茶香四溢,很是有功夫且不俗,这样的茶艺师傅,万金难求。
萧泽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这些都是谁给萧枕的,除了凌画有这个财力人力,如此奢侈,没有别人。
他刚还讽刺了萧枕,这一刻便被打脸了。
凌画是没给萧枕布置二皇子府的景致和摆设,但是这吃喝上,他敢说,连皇宫也不及他这二皇子府。
他是临时起意来的,萧枕就算临时安排人恶心他,伺候的人却不会这般寻常,这等事情,一定是做惯的,才习以为常,不当回事儿。
萧泽险些被气了个人仰马翻,死死压制着,冷笑,“二弟可是好日子,好吃喝,父皇都没有如此奢侈享受,二弟你却有,此等大逆不道,父皇若是知道,你觉得该当如何?”
萧枕看着萧泽,见他黑脸,就知道他被刺激的够呛,他心里想着最好气死他,反讽的眼神挑眉,“我在养伤,就算父皇知道,还能将我论罪?我养伤这些日子,父皇派赵公公给我送了不少好东西,生怕我养不好伤,太子想多了。”
萧泽实在是想多了,他一时被刺激的忘了萧枕不是从前的萧枕了,如今他那好父皇,似乎一下想起来萧枕这个儿子,不止看他顺眼,且对他好了起来,不说凌画给他吃用这些东西,就是宫里如今有什么好东西,也赶紧送来一份。
萧泽深吸一口气,转了话题,“二弟可知道江南漕运的运粮船被绿林扣押了三十只?绿林可不好惹,二弟觉得,凌画这回出京,还有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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