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大口吸着她的胸乳,风骚老婆在野外和老头做得好爽
那几年单位福利特好,机关尤其好,三天两头发钱。一楼大厅的一块黑板上,“领钱”俩字写了擦,擦了写。
刚被抽调进机关的大学生,周二刚领过钱,周三又看见簇新的“领钱”俩字,以为穿越了,以为自己被封存在时间里了,带着满脸困惑,小心翼翼问一句:“昨天不是才领过?”瞬间就有数十支目光组成的毒箭齐刷刷向他射来。
总之,不要问,问就拿钱砸你!
不用说,这样的单位,轻易是进不去的,机关尤其难进。大学生也是因为文凭过硬,外加有特殊技能才有幸获得如今待遇。
遗憾的是,就算幸运地进入机关,大学生也并不招人喜欢,动辄被文凭不行却道行颇深的男女前辈用白眼球射死。
帮哪个老师傅泡的茶浓了一点是错。帮哪个美女打字员领的猪腿肥了一点也是错。背挺得比武大郎老总直了些,也差点被人从后面踹一脚。
怎么做都是错,大学生备感憋屈。
每日三省吾身一番后,他特羡慕单位给武总老头开车的女司机潘姐。因为潘姐潘翠花在单位上混得太好了,谁见了她都得点头哈腰,甚至恨不得舔一舔她那双亮得能照出人影的皮靴。
只有初中学历的潘姐,当年是顶替她那刚退休的工人爹被招进本单位的。起先就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工人,每天裹在一身油腻腻的蓝工装里擦机床。一擦好几年。
那年单位搞元旦文艺汇演,车间选出几枚大长腿去走模特步。潘翠花比较笨,左走右走走不好。因为个子高,她平时很少穿高跟鞋,走模特步非要穿“恨天高”,她恨得把嘴唇咬出血。
但她也不愿意回车间干活,就咬牙在模特队赖了俩月。怎么都比每天一进厂房就换上油腻腻的工作服和大头皮鞋愉快,而且还有单位里各种人物的各种八卦滋养身心。
直到正式演出那天,潘翠花还是没能把高跟鞋驾驭得行云流水。音乐一响,慌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别别扭扭走在T台上,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那感觉,就像被扒光了扔到人堆里一样无地自容。
总之,彼时的潘翠花就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机械挪动着脚步,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赶紧结束,赶紧下台……后来,不知道哪个不怀好意的绿茶队友腿一伸,潘翠花就毫无悬念地摔下了T台……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还好潘翠花命大,在医院躺了数日就又顽强地站了起来,依旧是吃嘛嘛香。
但因为是工伤,绝不能轻易饶了单位,潘翠花便在老公支持下天天缠着单位要待遇。单位还算人性,对受过工伤的职工往往力所能及地进行一些关照,尤其是对那些受过工伤的美丽女工。
比如潘翠花,出院后没多久还真被她的秃顶胖主任安排到了自己身边打杂。工资没比从前少几个,但每天只负责浇浇花、喝喝茶、看看报,三八节给女工们发发安尔乐、妇炎洁等用品。其余时间就对着小镜子描眉画眼,一对假睫毛能让她忙活大半天。如果还是闲得无聊,就跟脑袋里想得起来的任何老朋友、老同学打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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