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那年被继父性侵犯,亲妈装聋作哑。(3)
那次暑期自驾游是朱峰提议的,谁知,遇到了大浪,朱峰被洋流带着在水里旋转撞到礁石上,浮上来时人已经不行了。从那以后,无论见过多少相亲对象,苏糖的内心再也放不进其他人了。
“跟个死人竞争是没有胜算的。”回家路上,苏糖希望杜奇放弃。
“怎么没有胜算,所有的人最终都会死的啊!到时比比谁在你心里分量最重!”杜奇离开时,似笑非笑地回应着。
为什么他没有被神经兮兮的苏糖吓住,他的信心满满从何而来?我决定替苏糖调查一下。
杜奇的生活基本就是单位与家两点一线。他下班时会送同路的男同事回家,有时会请不同的女同事吃饭。看得出,他的人缘还不错。只是,他平时并不戴眼镜。
第五天下班后,杜奇走进所住小区时,他的手机响了。
“事情还没有进展,不能太心急,否则会被怀疑的,嗯,我知道,明天我会进一步行动的。”杜奇放下电话,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藏在大树后面的我,便匆匆上楼了。
我有种预感,杜奇的行动肯定与苏糖有关。果然,第二天晚上,苏糖接到了杜奇的电话,约定周末去钓鱼。
“钓鱼?你不怕水吗?”苏糖妈妈听到女儿愿意赴约,感到很意外。
“杜奇告诉我,朱峰死在水里,也许会转世成为一条鱼。”苏糖的转述让她妈妈感到匪夷所思。
隔日上午,杜奇开车来接苏糖。钓鱼地点在郊外的乡村,杜奇特意选择一家客流量不大,环境幽静的民宿。
苏糖钓鱼技术不太好,坐在池塘边一个多钟头也没收获,相反,杜奇钓上了两条大小不一的鱼。
“你看哪条鱼更像朱峰?”我看出来了,杜奇完全在迎合苏糖。
“这条小的吧,大的应该是我,电视里不是演过,有些动物为了繁殖,雌性会杀掉雄性。”提起朱峰,苏糖就变得痴傻,这真让我担心。
“啊,你准备先吃哪条呢?”
“都做了吧!可以看看他们谁先死。”
在外人眼里,苏糖真是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杜奇低下头的瞬间皱了一下眉头,不知是嫌弃鱼腥味,还是厌烦与苏糖的对话。
席间,杜奇趁着去卫生间,悄悄打了一通电话,告之对方一切顺利。
晚上,苏糖想在乡间一个人散散步,杜奇打算在浴室里洗澡。
这是我潜入的好机会,来时我观察过,这里没有监控的路线。我从院子里翻墙而过,进入卧室。房间里没有开灯,我摸向搭在椅背上杜奇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
通讯录里没有其他女人,不过有一个熟悉的号码频繁跳入我的眼中,那是胡医生——苏糖曾经的心理医生。朱峰遇险后,苏糖的情绪一度崩溃,被她妈妈送去了心理诊所。
在手机文档里,我发现了杜奇的一些文件,原来他所在的公司正在研制一种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他无意中接触到了苏糖的病例,认为她会是一个合适的临床试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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