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腰挤入她的紧致体内,弄起来是兴致有余体验不足(2)
要说也是巧合,那天刘长手正拿着剪刀拆包野鸡的蛇皮袋子呢,刚好遇上前来检查餐厅卫生的领导,刘长手没躲及时,手里的野鸡毛明晃晃地扎了领导的眼。
那天,破天荒地领导没找茬子,还在刘长手的热情邀请下留下来吃了个“家常便饭”。
刘长手亲自督促后厨的大师傅将两种野味儿收拾干净,清炖红烧,把几只野鸡崽子炮制得香喷喷的端上桌。
尤其是那只不大的穿山甲,拿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刘长手亲自上手,把血放干用小碗装起来,和着猪肉皮熬的皮冻一起做了道果冻似的工艺菜,屁颠屁颠地捧给领导品尝。
就这么一顿饭,刘长手的餐馆就被盘活了。
几位领导吃的是喜笑颜开,纷纷对考察结果放了水,刘长手的餐厅头一回卫生质量拿了优,笑眯眯的表情挂在墙上,多多少少引来了些讲究的顾客。
领导私下里跟刘长手咬耳朵,说早拿些好东西出来,也就没前面什么事儿了,还叫刘长手仔细些,以后会经常有人来光顾,让他眼睛放亮着,别傻不拉几的得罪了人。
刘长手一拍脑袋,这是领导给他指了条明路啊!
从那以后,刘长手的馆子就换了名头,表面上还是做家常菜和小型宴席,暗地里却改了份菜单,知道内情的人一打眼就能看得出来。
比如说,“荤味水果拼盘”,实际上就是红烧果子狸,“上天入地”,就是斑鸠炖穿山甲,诸如此类,刘长手给爹妈带了消息,叫他们发动全村的人上山捕猎去,只要是野味儿,他都高价收购。
也是因为刘长手底下门路厉害,什么野味儿都能弄来,就算是有些国家不允许捕猎的珍惜生物,只要钱够,提前预定了,他都能弄来,所以大家才给了他“刘长手”这么个外号。
十几年间,刘长手过手的野味儿不下数万,野鸡野鸭已经不算是稀奇了,果子狸穿山甲以及各种蛇类,甚至是野生的熊掌或者娃娃鱼,刘长手自有一套运输手段,能够躲掉重重的关卡盘查。
对于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刘长手也琢磨出一整套烹饪方法,果子狸肉质偏嫩,但是皮肉连接紧密,在它还活着的时候得先用大棒子暴打一顿,使它的皮肉肿胀,这样就能完整地剥下来皮毛。
据说用这种方法剥果子狸的皮,根本用不着下刀,直接从下颌出掐个小口子就能撕下整张皮,失去皮毛后的果子狸还是活的,趁着鲜活宰杀成块,红烧最美味。
刘长手靠着一手做野味儿的绝活儿,硬生生从一个吃饭都困难的小人物摇身变成了城市里有名的餐饮大王,身家丰厚。
这两年,刘长手的父母陆续去世,他花了大价钱在老家办了葬礼,烧的纸钱都是实打实的粉色人民币,足足烧了二十摞,看得整个村的人眼红。
唯一叫刘长手不安心的,就是他近来好似得了点病。
这病说起来染得奇怪,他这人没啥爱好,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赚钱和女人,男人嘛,好色是正常的。
这些年他也养了不少青瓜水葱似的小情人儿,都是精挑细选从学校里薅出来的,干干净净,身上不可能有病,何况每个女人跟他前,都得去医院做体检,刘长手惜命的很,这辈子没乱来过。
唯独有一回,他翻了船。
那女人长得是真美,跟他往日里玩的那些小女生们完全不一样。
青涩娇羞的女娃娃虽说嫩气紧致,可终归少了点儿女人该有的成熟韵味儿,弄起来是兴致有余体验不足,但是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刘长手回味了半晌。
那女人是他去青桔路看事儿的时候碰上的,一间不大不小的精油铺子,两篮子冬天也开的鲜艳妖娆的玫瑰,那女人穿着一身高高开叉的旗袍,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
刘长手头一回见到做生意不收钱的人,没撑住那口子邪气儿,刘长手看那女人还算是干净,便不管不顾地上了手。
完事儿后,那女人说什么都不肯收钱,刘长手就送了她一条银狐皮的围脖,是他店里头做野味儿扒下来的整条野生狐皮,价值不菲。
那女人收了狐皮,表情幽幽的,看不出喜欢不喜欢。
刘长手还挺好奇,按理说女人都该喜欢皮草,这女人,滋味儿好,性格技术都上乘,就是喜好难猜。
本来刘长手还打算,把这女人哄哄,好收进自己的“后宫”呢!
不料还没来得及,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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