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沦为富婆的玩物,任她肆意地蹂躏我年轻强壮的身躯
凝视着窗外不远处的霓虹灯闪烁,听着枕边的女人渐渐沉睡后均匀的呼吸声。
片刻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卫生间,把浴缸放满水,站在水蒸气氤氲缭绕的浴室镜子前。
我抚了抚身上的一道道抓痕,然后把身体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是我最放松的时刻,明早太阳还照常升起,床上的女人醒来后,我依旧要强装违心的笑容。
其实,从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一直带着疲倦的笑容。曾几何时,我发现“笑”竟然变成了生活中令我厌烦的一件事。
王哥曾对我说:“身在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幸的感情经历,但这些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我们看中的是她们的钱。
为了钱,无论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高矮胖瘦,哪怕一身油腻腻的肥肉,当着你的面吧唧嘴、打呼噜、放屁,你都要忍着,还要对她们表现出百分百的敬意,丝毫都不能有一丝的怠慢。
刚开始进入这一行的时候,我没有固定的客户,只是简单地陪金主们喝酒聊天,说一些黄段子逗她们开心。
在她们哭泣的时候假模假式地借给她们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和一个虚情假意的怀抱。
直到后来经王哥介绍我认识了固定的金主----琳姐
时光回到我考上大学的那年暑假。自从父亲在我十六岁那一年从工地上的脚手架上失足身亡后,我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
大哥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成全我的学业,毅然决然辍学去了外地打工,弟弟由于出生的时候是个唐氏儿,智力不健全,现在已经十几岁了,但仍需要人像照顾小孩子一样一步不离地的照顾。
我至今清晰地记得当我拿着红彤彤的高考录取通知书走到妈妈面前的时候,妈妈捧着通知书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眼中噙着泪水,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上大学临行的前一天,母亲瞒着我和小弟去镇上的血站,卖了四百毫升的血液,换回来三百块钱路费,还有几斤猪肉和一篮子鸡蛋。
回到家后,母亲为我和小弟包了顿纯瘦肉馅儿的饺子。
傻弟弟在母亲身边开心的跑来跑去,拍着手叫道:“二哥要是天天能考上大学,咱们家就能像过年一样天天吃上肉饺子了。”
母亲听了弟弟的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不住地叮嘱我:“上大学后也不要太节省,该花的钱,还是要花,咱家里再难也会供你上完大学。”
我不住地点头,不住地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饺子,头压的很低,生怕母亲看见我一滴滴的眼泪落在碗里。
“可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大一那年寒假,三弟顶着风雪偷偷下山去山脚下接我,不小心摔断了腿,为了给三弟治腿,家里又欠了一笔外债,真可谓雪上加霜。
家里的艰难彻底成了我心中再也无法愈合的伤疤,看着母亲日渐增添了白发和皱纹,我的心就像是被利刃刺中一般痛苦,我的心理压力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回到学校后,为了赚钱,课余时间我除了兼职了两份家教外,还在一所健身会所做清洁工,一周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健身会所的保洁工作分两个时间段,一是每天中午11半至12点半,二是晚上10点半至11点半,而且每天还能吃到免费的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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