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玩丫头的小说:他晚上又拿麻绳虐待我(2)
第二日回府后,难得碰着李老爷没饮酒,盼夏咬牙与他提了和离之事。谁知李老爷竟当着一众丫头婆子,揽过她,轻声道:“怎的,夫人又想了?”
闻听此言,盼夏一激灵,汗毛倒竖,强压着恶寒,一不做二不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李老爷休了她,陪嫁过来的铺子连同这宅子她都不要了。
李老爷阴着脸,低声呵斥丫头将盼夏请回房。
夜里,李老爷又来了,还带了一包东西。起先耐着性子好言哄哄盼夏,末了竟扯过包袱,挑出一根麻绳绑住盼夏手脚,又将一块破布堵了她的嘴,抄起鞭子好一顿打。
事已至此,盼夏更是铁了心要离开。
打罢,李老爷竟换了一副脸皮,哀叹道:“夫人,休要怨恨,为夫实在是不忍离开夫人,以至太过激动,才……夫人对我的情深义重,我都记在心上,定会不离不弃,夫人莫再胡思乱想了。”
盼夏别过头,只盯着桌上迎着窗子忽明忽暗的烛火,一声不吭。
盼夏病了,李老爷关爱心切,不许她再出门。
芸娘过府探望,正好听见底下的人说,盼夏是被李老爷打的。见了盼夏就哭开了。
望着垂泪的芸娘,盼夏无言以对,竟生出一股不甘心的苍凉无力的感觉,好似被巨石压在水底,虽止了挣扎,仍心有不甘。
芸娘看着愣怔许久的盼夏,抬手拂去她面上的泪痕,道:“闺女,要不逃了吧,咱娘俩有手艺,到哪都饿不死。”
盼夏苦笑,岂会如此简单,眼下她被关在屋里动弹不得,就算侥幸逃出,凭李老爷现在的权势,恐怕还未出城,已被提溜回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过几日,芸娘又来寻盼夏,屏退婆子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张诉状。伏在盼夏耳边,悄声说:“这几日,我寻了个摆摊算卦的,写了这状子,咱们去衙门里告他吧!”
盼夏一惊,压低声音:“那写状子的人,可认得你?”见芸娘摇头,才稍稍放心,点头应了。
谁知隔墙有耳,两人合计告状的时候,被前来上茶的婆子听了去,那婆子早被林姨娘买通,专门盯着盼夏。她隐约听见“状子”“告他”,当下便想到盼夏二人在合谋什么,转身去了林姨娘的院子。
临近正午,盼夏的院子里闯进几个婆子,吵吵嚷嚷,舌燥的紧。芸娘欲出门呵斥,哪知刚开门,还未张口,便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拘了起来。
李老爷携了林姨娘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吩咐丫头,搜出芸娘藏在身上的诉状。
李老爷看罢,连道几声“好”。遂命守在门外的小厮,将芸娘打个半死,拖出李府。
自此盼夏一病不起,足足躺了两个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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