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女秘书压在身下进进出出要了她的第一次
小白就像是一只闻着腥味儿飞来的苍蝇,在连伏最低沉的时候,落在了他这颗裂了缝的臭鸡蛋上。
如果说连伏爱小白,连伏觉得她不配,他顶多算是喜欢她,喜欢她年轻的张扬,青春的活力,还有那嘴角的微笑。
那天,他很生气地坐在靠椅上,觉得蓉儿不该这样对自己,走得那么决绝,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十几年的感情,就是因为那么一点小插曲,她就断章取义一棍子将自己打死,不容半分解释。
他走神了,回神之际,就看到站在对面一直叫他‘马总’的小白。
一股怒火从心里迸出,毫无征兆的,他就把小白压在那个巨大的沙发上,窗帘外就是近百十来个员工,连伏在脑皮都发炸的刺激里,完成了她初次的祭礼。
他本以为小白会反抗,结果没有。她除了被他侵入时疼得几声冷闷,竟顺从的跟随他上下颠簸,甚至,他感受她到了巅峰。
就这样,小白在蓉儿离开连伏仅仅20天,就闯进了他的生活,成了他的床伴、生活秘书。
小白不会做饭,却想极力胜任这份突如其来的职位,虽然,她不知道这位BOOS究竟看上了她什么,但那份诱人的薪水让她这个在钱面前谈不得半分高尚的人,不得不笑着接受。
她需要钱,她想给老家的父母每月足够的零花钱,想让他们可以在街坊邻里间也能直起弯了一辈子的腰,在生病了时可以舍得去看病、买药;她还想买漂亮衣服。
所以,当马总问她愿不愿意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不就是睡觉吗?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有啥大不了?
在上学时,就有多少人已经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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