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零花钱,我跟着那些男人到郊区农村里取卵(6)
我在旅店干了三年,起初还想着打听打听别的工作,可后来旅店的工作上了手,我也就渐渐的忘了这件事。
这几年旅店的生意一直不错,淡季的时候,我还能自己住一个房间,可到了旺季,店里房间不够用,我就只能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给租客。
何壤的房间是固定的,每次我的房间一租出去,我就跑去找他“合宿”。
何壤心善,我找他“合宿”时,他总是让我睡床,自己打地铺。
“你身体不好,睡地上容易着凉,我一大男人睡两天地板,不碍事。”
没有女人能对这样体贴的男人说“不”,更何况几乎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我。
何壤虽然木讷,但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相处的时间久了,也难免生出感情。
年近三十五的何壤,已经过了会玩浪漫套路的年纪,求婚那天,他只给我煮了一碗面条,然后把戒指藏在了面里。
差点把戒指吞下去的我,看着手里那枚小小的钻戒,有些哭笑不得地问他:“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何壤挠挠头:“手机上啊,我看网上那些年轻人求婚,都是这么弄的,你不喜欢吗?”
我含着泪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轻轻地骂了一声:“笨蛋!”
怎么可能不喜欢。
关于我曾卖过卵子这件事,至今我仍瞒着何壤。
刚卖完卵的那一年,我有近六个月没来月经。
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告诉我,是不正规取卵导致的卵巢受损,如果不及时调理,很可能会影响今后的生育能力。
医生给我开了一张补气血的药方,我照着吃了半年,才重新来了月经。
也不是没有想过跟何壤坦白,只是在我们第一个孩子降生时,何壤告诉我,当年的小爽,因为卖卵,导致卵巢严重破损,现在已经完全丧失生育能力了。
“那么年轻的孩子做什么不好,非要自甘堕落。现在好了,后半辈子都毁在自己手里了。”
何壤眼中的失望,惹得我一阵心悸,倘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曾与他看不起的那群年轻人一样卖过卵,我们的婚姻是否还能如之前一般?
也许他嘴上会说不在乎,但这件事,一定会成为我们婚姻的一个隐形炸弹,不知何时会突然爆发,将我珍视的家庭炸的支离破碎。
与其为自己美满的家庭生活埋下祸患,倒不如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知不烦。看着比一般新生儿瘦小许多的大宝,我的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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