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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张惠妹孙燕姿写出金曲 竟然是哲学系毕业

时间:2019-02-14 00:35 来源: 作者: 阅读:

  介绍Hush出场的方式,也许有三种。第一种,与他和同行有关。孙燕姿的《克卜勒》、徐佳莹的《寻人启事》、张惠妹的《血腥爱情故事》均出自他的笔下,但也许Hush并不欣赏“金曲制造机”这个说法—— 那太“老土”了,一位哲学系才子应当被更加新鲜独特的词汇包裹才对。

  第二种,与他和音乐有关。“他想知道那是谁,为何总沉默寡言……”《第三人称》在原唱与翻唱之间,播放量不断突破新高,2018 年发行的新专辑《换句话说》也成为了许多人的年度最佳。但怎么说呢? 喜欢聆听Hush的歌迷,也许总是如同心怀一个巨大秘密而不说的快感,来珍藏这位“小公主”的敏感细腻。

  第三种,与他和自己有关。“在安静之后,在诉说之前”,相对于以自己的真名示人,Hush更愿意如同品牌设计师一般建造起“Hush”的小宇宙,“如果真要讲到那么浪漫的话,我只是一个容器,容器,我是这些歌曲的容器,承载了歌词和旋律。”

受访者供图

  如北京站“浮生的梦”连续两天的出场,Hush在华语乐坛中的存在,有时像一只掩面而来的黑乌鸦,神秘莫测又身怀绝技;有时又软糯可爱如一只绵羊——但当他直视你的眼睛时,又可以感受到骄傲的力量。同时,“浮生的梦”在走过南京、杭州等城市后,也将在3月底从上海再起航。

  生活哲学中的Hush

  1. 从小细腻敏感

  1985年1月15日,Hush出生于中国台湾屏东,“我小时候超忧郁的,”现在已经可以在大量观众面前自在歌唱的他,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我小时候非常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时候课间坐隔壁的同学突然大叫,可能是腿抽筋了或者什么,我就会冷冷地看着他。”细腻、敏感,一直是Hush 性格中的组成部分,“也不是说特别不开心,只是我可能从小就比较容易感觉到情绪的变化,就是一个观察型的人,相对安静。”

  2016年底,在家家发行的专辑同名主打歌《还是想念》中,也蕴藏了创作者Hush本人的成长故事。原来,2002年时,Hush在母校屏东高中里有一个“秘密基地”,当时他总在墙上用铅笔写下一个人的孤独心事。时光流转,当十年后的Hush已经从一个忧郁的小孩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在一次长假中回到家乡时,他又来到了当初的基地。“墙壁上的那些字迹都还在,突然就看到我在2002年写下的‘一个人跨年也不算什么’这一类的话,当时很讨厌跨年这件事情。当下我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抽了一根烟,然后就骑车回家了。”但当回家安静下来之后,Hush突然大哭了起来,“原来十年前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快乐。但很神奇的是,当十年后再回到那个地方去,好像就把不开心的自己从墙壁上解除封印了。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 时间刻度’,感受到十年的力气是有多么的强烈。”

受访者供图

  2.哲学是念的第三个专业

  当周围的同龄人都在思考“大学该读哪一所”,或是“怎样才能考下来机动车驾照”时,Hush的重心却围绕在对生活和音乐的细腻感知上。很大程度上,那个冷眼旁观的小男孩,是被音乐治愈的。

  从进入学校的音乐社团开始成为乐队主唱起,Hush找到了另一种人生光彩。喜欢陈绮贞的他,在十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写下了属于自己的歌。“但那时候都是在一台电子琴上乱弹乱写,完全没有主题,写的东西都很奇怪,我记得有一首歌叫做《拖鞋先生》,是很不着边际很无厘头的题材。”

  在Hush日渐成熟的歌词中,人们总可以发现各种各样的关系、对比与平衡。如《对等关系》中感情的拉扯,《胡渣》中的男孩跟男人,《寄居蟹与蜗牛》中的漂泊与安定,“对,就是我喜欢‘对比’这件事,就像我很喜欢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也许我会透过一个极大的悲伤去感受一个极小的快乐,这都是曾经走过的路把我推到现在,进而影响到创作。”

  原来,Hush曾经就读于哲学系,而这个专业是他经历了两次试错之后才获得的人生宝藏,“哲学是我念的第三个专业,我换过三个大学,一开始念的是外文,因为我姑姑是外文老师,我很小就开始学英语,所以那时候一开始觉得念外文好像比较轻松,可是念一念又觉得太简单,那时候有点自信,”Hush笑言,当从外文专业转向社工专业后,他发现社工仍不是志向所在,最后他终于考到了“女神”陈绮贞一样的哲学系,“我确实不是那种乖小孩,很多东西我都很疑惑,找不到答案,于是就会开始去怀疑,所以就可能造就了小时候的忧郁,而学哲学就让我觉得很‘对’。可是我当时住的地方距离学校太远了,到最后就很不想去上课,然后就被退学了。”

  不过,Hush并没有把“被退学”当做人生的挫折,“虽然我也只是学了哲学的皮毛,但那些皮毛好像已经打开了我的某个任督二脉,突然间我可以体会到很多原本没有看清楚的事,甚至写歌的时候,也会产生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3.从Hush!到Hush

  走出校门之后,Hush并没有经历所谓的“困惑时刻”。“我一直很想很想往所谓的音乐圈里去,哪怕只踏到一点点”在这种信念的驱动下,Hush进入海边的卡夫卡,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活。海边的卡夫卡是台北的重要文艺地标,大多数台湾独立音乐人都曾在这里表演,“其实蛮幸运的,因为我爸妈在屏东开咖啡店,而卡夫卡平日本来就是咖啡店,到了周末就变成了Livehouse,正好可以兼顾我又爱咖啡又爱音乐的喜好。”

  在三年多的打工时光里,Hush结交了许多台北玩独立音乐的乐队成员,“我觉得那边给我的最大收获是人脉。因为我一直没有什么门路,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始,因为在卡夫卡认识的一些人,后来我有机会组乐队Hush!,再慢慢开始一些表演,才一路默默走到了现在。”

  许多乐迷最初认识Hush是因为Hush! 乐队,《天文特征》《第三人称》等许多经典歌曲都诞生于那段时光。然而,与许多乐队的命运一样,Hush!在2014年还是最终决定解散,“解散的时候你会很伤心吗?”面对这个问题,Hush耸耸肩,“超不伤心的,”他笑了笑,“因为那时候我们其实正好面临跟一家比较大的公司签一个比较正式的合约,但是在那么严肃正式的合约面前,你感受得到大家对音乐这个职业的想象不太一样。每个人也许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这件事情不一定是他们最想做的,可是我是拼了命都想要做到它,所以大家不如就解散吧。”

“浮生的梦”北京站演出现场。

  音乐创作中的Hush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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